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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再次落馬

  原來那桌菜竟然是楚璉做的!

  她咬了咬牙,瞬間對楚璉不滿起來。ggaawwx

  輕輕拍撫著女兒后背,韋貴妃心疼的詢問樂瑤公主,“好些了沒?”

  樂瑤公主吐的小臉慘白,好不容易才止住,接過宮女手中的茶盞,抿了一口茶水,這才好受點。

  “母妃,您說,父皇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一緩過氣來,樂瑤公主眼眶一紅,眼睛眨巴兩下就掉下淚來。

  承平帝后宮公主不多,而樂瑤公主又是年紀最小的一個,之前一直是宮中最受愛的,以前承平帝幾乎一句重話都沒對她說過,如今陡然對她發火,竟然還是因為一盤惡心的菜!

  這讓向來要強的樂瑤公主怎么能甘心!

  韋貴妃瞧見女人眼睛委屈的像是一只紅兔子一樣,連忙摸摸她的頭安慰,“瑤兒怎么能這么想,你父皇一向是最喜歡你的,今日只不過心情不好,牽連到你而已。”

  樂瑤公主抽了抽鼻子,埋頭在韋貴妃柔軟的懷中。

  韋貴妃輕撫著女兒柔順的秀發,心卻仍然還高高提著。

  看來她還是低估了葉蕁那個賤人在圣上心中的地位,不過是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一個賠錢貨而已,都已成婚了,圣上居然這么重視。

  韋貴妃雖然心疼女兒,但她不能一直陪著女兒,午后還有狩獵活動。

  到時,圣上會帶著武官員去山林中狩獵,而剩下的女眷這邊就需要她來主持。

  不一會兒,韋貴妃就匆忙離開了。

  在帳篷門口碰到了安敏縣主。

  “安敏,你好好陪著樂瑤,這孩子今日心情不好。”臨走前,韋貴妃這么交代道。

  安敏縣主忙恭敬的應了一聲。

  等韋貴妃離開,她果然進了帳篷安慰樂瑤公主了。

  帳篷內,樂瑤公主突然一聲驚叫,而后她瞪大的雙眸帶著難以置信的怒火,“表姐,你說什么!父皇那桌菜是楚璉做的?”

  比樂瑤大了兩歲的安敏縣主神情凝重,微微點頭。

  “不錯。”

  得到確定的樂瑤公主牙關緊咬,恨不得此時能弄死楚璉。

  她在宮中得圣,囂張跋扈慣了,兩次吃癟被承平帝訓斥竟然都是因為楚璉,加上她心中那點隱蔽對賀常棣的小心思,到現在,她是真的將楚璉恨上了。

  幸好她根本不知道承平帝與楚璉的真正關系,否則,她定要氣瘋不可。

  “啊!這個楚璉,為何如此可惡!”樂瑤公主又氣又惱。

  安敏縣主輕嗤了一聲,翻了個白眼,“表妹在這里惱恨又有何用?既是不喜歡她,就親自出手讓她難堪便是,你我都是皇室宗女還用怕她?你別忘了,這個楚璉是什么出生,現在說好聽了,是安遠侯夫人,說不好聽了,也不過是個破落戶而已。”

  樂瑤公主聽安敏縣主這么說,眼睛一亮,“表姐可有什么辦法幫我出氣?”

  午后,眾人都午休后在圍場前的廣場集合。

  這處布滿平整青草地的廣場用旌旗圍了很大一塊,事先已經被管理圍場的官員派人布置好。

  這其中有露天的馬廄,精致的看棚,專業的射擊場,打理一新的馬球場地等等。

  承平帝走在眾人之首,親自點著一會兒要隨他進入山林中打獵的人員名單。

  大多都是武將,賀常棣、小郡王陸泰、鄭國公府的小世子等人都赫然在列。

  這其中居然還有司馬卉這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

  一直立在承平帝身后的晉王突然朝著司馬卉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一眼很是隱蔽,卻帶著別人難以察覺的溫柔和笑意。

  司馬卉從小便被當這男兒養大的,聞言也只是笑著出列行禮遵命,行為落落大方,一點也無一般女子的羞澀和窘迫。

  她這樣瀟灑的舉動頓時贏得了周圍好幾個年輕武將欣賞的眼神。

  承平帝這邊速度很快,畢竟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們還要趕在天黑前回來。

  于是眾人紛紛上馬,馬蹄飛揚,朝著山林中奔去。

  就在承平帝等人剛離開時,樂瑤公主不顧身邊近侍和護衛的反對,跨上了獵場的馬匹,手中韁繩一抖,緊跟著就進了山林。

  安敏縣主在遠處隱蔽的地方看著,眼中閃過一抹鄙夷,隨即就嘴角就揚了起來。

  她轉身對身后陌生的宮女道:“看到了沒,告訴六哥,事情成了。”

  賀常棣、何林、郭校尉等幾人被承平帝特意點名留在身邊。

  此時不管是何林,還是賀常棣,都已經獵到了幾個野物,尤其是賀三郎,他箭法極好,幾乎是例無虛發,這會兒箭囊里出去了五只箭,沒有一箭是空的。

  正因為這樣,承平帝對他的臉色都好看了點。

  前方密林,突然一只靈動的母鹿閃過,承平帝舉起手中長弓瞄準正要朝著那個方向射擊,身邊護衛的聲音突然響起。

  “圣上,不好了!”

  承平帝一個分神,前方的母鹿一竄沒了身影。

  承平帝低沉著聲音惱怒道:“何事?”

  護衛一抖,但仍堅定的將事情匯報出來,“回圣上,樂瑤公主跟了過來,就在后方。”

  “什么?!簡直是胡鬧!”承平帝一瞬間臉色由晴轉陰。

  樂瑤公主年幼的時候因為備受承平帝愛,承平帝喜歡騎馬,平日政事之余,經常會去皇宮內的馬場騎馬放松,所以樂瑤公主并非一般皇家的金枝玉葉,她自小就會騎馬,在承平帝特意訓練下,騎術其實不錯,完全不是楚璉那種半吊子可以相比的。

  不過,盡管她騎術精湛,也不能掩蓋其實她還是個半大孩子的事實。

  她騎的馬匹平日里都是馴化好的溫順小母馬,而這獵場用來打獵的都是性格桀驁不馴的公馬,她年紀小,馬術再好也沒那個力氣去很好的掌控住烈性的公馬,這叫承平帝如何不擔心。

  瞬間,承平帝眉心就緊皺了起來,“元洲,你帶兩人去后頭看著樂瑤,將她送到韋貴妃身邊禁足!”

  元洲正是匯報情況的護衛名字,他領命后,剛要轉過身,身后就響起樂瑤公主的嬌喝聲。

  “駕!”

  承平帝伸手止住了身邊護衛要離開的動作,臉色更是難看,他帶著眾人停在原地等著樂瑤公主。

  不多時,樂瑤公主果然來了。

  她騎在高大的烈馬上讓人看了著實為她捏了把汗。

  樂瑤公主顯然也是看到這邊了,她笑著抬起一手與承平帝打招呼,“父皇!”

  承平帝頭疼不已。

  還沒等樂瑤公主到身邊,就怒道:“膽大包天,誰讓你來的,可有一點女兒家的樣子!”

  樂瑤公主似乎是早料到承平帝會這么說,她下巴一揚,看向司馬卉的方向,“父皇,司馬將軍也是女子,她也一樣來了,這是巾幗不讓須眉!”

  承平帝沒想到樂瑤公主會用這樣的話反駁自己,胸腔中怒意更甚。

  正當樂瑤公主騎馬接近承平帝這邊的時候,她胯下的烈馬突然毫無征兆地揚起前蹄嘶鳴了一聲,隨后就發了瘋一樣的亂動…

  承平帝眼眶一瞪,“快保護公主!”

  此時他們這群人,離的最近的就屬賀常棣和小郡王陸泰這邊。

  不知道怎么回事,樂瑤公主的馬明顯是失去了控制。

  樂瑤公主因為這樣突然的變故,嚇的大叫起來。

  以前她騎的都是溫順的小母馬,哪里見過這樣掌握不了的狀況,到底年紀小,頃刻臉就白了,嚇的下意識驚叫起來。

  就算是經歷過前世的賀常棣,這個時候也來不及思考是救人還是不救人。

  在這樣緊急關鍵的時候,根本就容不得人思考得失。

  賀常棣和陸泰一同驅馬朝著樂瑤公主的方向極趕。

  眾人都緊張的看著不遠處那驚險的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承平帝也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可惜…賀常棣和陸泰以及那些護衛還是都慢了…

  畢竟距離太遠,遠水難救近火。

  在賀常棣和陸泰趕到之前,樂瑤公主就被甩下了馬匹。

  那匹公馬高壯烈性,樂瑤公主又不過是才十一歲的半大孩子,從這樣的馬匹背上摔下來,就算能保住性命,恐怕也要半殘了…

  公馬一聲凄厲的嘶鳴,下一刻倒了下來,激起地上一陣微小的塵埃。

  馬匹是被賀常棣一劍斬殺的,這匹馬已經瘋了,如果這個時候不及時斬殺,說不定還會踐踏到旁邊摔落在地的樂瑤公主。

  所有人都急匆匆奔了過去。

  陸泰小心將樂瑤公主抱起,他不敢亂動,怕碰到樂瑤公主身上受傷的部位。

  承平帝滿臉震驚地來到陸泰身邊,“瑤兒!”

  盡管樂瑤公主性子越發的不討喜,但之前總歸是承平帝最疼愛的小女兒,此時小女兒在他這個親爹面前受傷,他怎么能不難過。

  被承平帝這一聲喊,樂瑤公主似乎才中剛才落馬的驚嚇中找回了意識,她朝著承平帝的方向看過去,下一刻就“哇哇”的大哭起來,“父皇,父皇,瑤兒害怕瑤兒疼!”

  承平帝心口一糾,這位政治清明睿智的帝王面前幺女的哭救瞬間也是手足無措。

  他只能笨拙的安慰,“瑤兒莫怕,父皇在你身邊!”

  說完,承平帝又大吼太醫。

  其實春獵是帶了太醫的,因為圍獵總是會少不了一些小傷小痛,但太醫不隨著他們一起出來打獵,此時還在獵場的宿營地。

  何林見承平帝臉色黑沉,連忙站出來,“圣上,太醫不在這里,微臣精通些醫禮,讓微臣給公主瞧瞧!”

  承平帝掃了何林一眼,何林立馬來到樂瑤公主身邊給她診脈。

  樂瑤公主著,何林的動作很快。

  不少片刻,何林就轉過身,他眉頭蹙的很緊。

  “到底怎樣!”承平帝很是了解自己身邊這位御林軍統領,在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時,就已經知道恐怕不太好。

  何林要出口的時候,承平帝卻抬手阻止,隨后往旁邊走了幾步,示意何林低聲說。

  何林組織了一下語言,神情越發凝重。

  “圣上,恕微臣斗膽,樂瑤公主的左腿恐怕是保不住了…即便請到醫術高明的大夫,最好的情況也就是保住左腿,但是日后走路肯定是有些問題了。”

  承平帝倒抽了口冷氣。

  什么?

  自己女兒的腿保不住了?

  何林是個極為保守的人,說話做事都極有分寸,他不確定的事情從不會宣之于口,他既然說樂瑤公主的腿保不住,情況只會比他說的更壞。

  承平帝閉了閉眼,很快平定了自己的情緒。

  他走回到樂瑤公主身邊,這個時候,他已找回了所有的理智,此時在眾人面前的,不但是一個父親,也是一個高高在上不容侵犯質疑的帝王。

  “元洲,你帶人先送公主回去,到了營地,立即叫周太醫給瑤兒醫治。”

  護衛元洲立即領命。

  方才雖然承平帝和何林故意避開了幾步說話,但是五感靈敏的賀常棣還是聽見了。

  他心中微愕,沒想到樂瑤公主的腿竟然醫治不好了…上輩子,并未發生過這樣的事,那時候他臨到死都知道樂瑤公主還活的好好的。

  元洲剛要從小郡王陸泰的手中接過樂瑤公主。

  誰知,哭的撕心裂肺的樂瑤公主突然指著賀常棣,淚眼迷蒙的哭訴道:“父皇,我要常棣哥哥送我回去,嗚嗚…”

  承平帝一怔,他深潭一樣的視線掃了身邊的賀常棣一眼,他手中還拿著那把斬了烈馬的長劍,長劍的尖端還在滴著血,瞧著有一股肅殺的氣息。

  其實樂瑤公主的這個要求很突兀也很不合理。

  雖說男女七歲不同席在大武朝有些夸張了,但并不是說大武朝沒有男女大防。

  賀常棣是有婦之夫,而樂瑤公主已十一歲,是半大姑娘了,在大武朝,女子及笄后就可嫁人,十二歲就有人家開始給家中女兒議親,樂瑤公主這個年紀已經要注意男女相處之間的距離了。

  何況樂瑤公主發育的比較早,許是因為環境好的關系,她比同齡的女孩子們看起來更成熟,實際上是只有十一歲,可看著與十三四歲的大姑娘也沒多少區別。

  樂瑤公主這句話一出口,立馬周圍就有許多雙若有若無的目光落在賀常棣身上。

  有探究的,有嫉妒的,有鄙夷的,更有不懷好意的…

  賀常棣并沒想到樂瑤公主會提這樣有些過分的要求。

  要說他與樂瑤公主的交集,也莫非就是之前他為了盡快進入承平帝的視線,利用上一世的記憶故意救了她一次,后來樂瑤公主找機會見了他幾次,那時候樂瑤公主才十歲,賀常棣哪里會多想什么。

  后來他就去了北境拼軍功,今年過了年北境大勝后他才回來,再見到樂瑤公主也是宮中的幾次宴會里,見到了也不過點了頭了事。

  賀常棣雖然從心底抵觸樂瑤公主的這種做法,但也沒有想的特別多,在他眼里,樂瑤公主真還只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孩。

  他站著一動不動,仍是那張冷酷的俊顏,清雋的氣質。

  承平帝顯然也并不清楚女兒真正的心思,他想起去年賀常棣曾經救過女兒,現在想要讓賀常棣送她回營地,恐怕是因為女兒對救命恩人的依賴。賀常棣因為以前救過她,能給她安全感。

  他看了賀三郎一眼,開口,“安遠侯,你送公主回去。”

  承平帝都親自發了話,賀常棣只能遵從,他上前一步,從小郡王手中接過樂瑤公主,隨即帶著元洲等護衛,上馬直奔營地。

  樂瑤公主腿上的傷不能耽擱。

  承平帝瞧著賀常棣帶著樂瑤公主離開,頓了一頓不知道在想什么,隨后跨上馬,帶著眾臣朝著山林深處而去。

  女兒受了傷,他也沒什么春獵的心思了。

  但是帶著這么多大臣和勛貴子弟出來,直接返回又不太好,只能打起精神應付著轉了一圈。

  楚璉她們這些女眷在涼棚坐著喝茶看風景,這次,她就坐在魏王妃和端佳郡主的身邊。

  坐在最上首的當然是韋貴妃,而后就是各位王爺的王妃以及皇室宗親的女眷。

  這么一瞧,也有好些人,三個看棚都坐滿了。

  端佳郡主將一顆錦繡剝好的核桃仁扔進嘴里,朝著安敏縣主的方向翻了個白眼。

  魏王妃看到她的舉動瞪了她一眼,“端佳,不得無禮。”

  楚璉就坐在端佳郡主身邊,聞言也往安敏縣主那邊看了一眼。

  此時安敏縣主正與幾位郡主縣主聊的火熱。

  本朝公主縣主鄉君這類皇家宗親女子封號是沒有封地的,并非像是唐朝那般女子也能有封地,或許會賜予一定的田產,但與男子待遇天差地別。

  就算是皇家的金枝玉葉若是沒有當權者的照拂也照樣沒多少地位。

  安敏縣主的母親安德公主就是這樣一個人。

  安德公主排行第八,母妃身份低微,是先帝醉酒后幸的一個低等宮女,后來因為誕安德公主時難產,沒多久就過世了。

  宮中都傳言安德公主克母,所以沒有宮妃愿意撫養她。

  她年幼時在皇宮里與宮女生活在一起,有時候甚至還吃不飽,后來承平帝登基,安德公主才有了封號。

  不過,因為在宮中蹉跎,安德公主成親的時候已過了花期,更是在快三十的時候才得了安敏縣主一個女兒,因為安德公主勢微,駙馬納了兩房妾侍,兩房妾侍各生下了一名庶子。

  正因為有庶子存在,安敏縣主家里并不和諧。

  楚璉收回視線,輕聲問了身邊的端佳郡主一句,“怎么了?”

  端佳郡主嗤笑了一聲,“我就是看她不爽,楚六,你記得離這個人遠點。”

  楚璉回憶原書中之前的情節,這位安敏縣主書中也不過是簡單描寫了幾句,其他的什么并無介紹。

  還不等端佳郡主給楚璉詳細解釋安敏縣主為何不好時,就聽到對面安敏縣主所在的那桌一陣騷動。

  隨即就是一陣年輕女子的笑聲。

  所有人都聽見一個如黃鸝般嬌嫩的聲音笑嘻嘻的道:“貴妃娘娘,你瞧我們光坐在這看棚里多無聊,圣上他們去獵場要到傍晚時分才能回來呢!”

  “說話的是南漳郡主。”端佳郡主在楚璉耳邊小聲告訴她。

  南漳郡主是樂王的小女兒,雖是宗親,但是身份地位一般,樂王是先帝親兄弟趙王的二子,到南漳郡主這一代,其實血脈已經開始遠了。

  不過這位南漳郡主口才好,經常在一些上流宴會里露臉,給京中好些貴婦留下了深刻印象,就算是韋貴妃也喜歡她那張嘴皮子。

  南漳郡主的封號就是她那張嘴說來的,這么一想,也真是個人才了。

  這南漳郡主的身份就猶如現在上流社會的交際花,在真正手握重權的人眼中不值一提。

  韋貴妃坐在上首端雅的一笑,“你這鬼靈精的,才這么一會兒,就坐不住了?怎的,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法子,來給本宮說說。”

  “娘娘真是睿智,我這些小把戲只一眼就被娘娘看穿了。既然娘娘不嫌棄我,發話了,那我就斗膽提個建議。”說著,南漳郡主一雙微微上挑的丹鳳眼在碩大的看棚里掃了一圈,她面上帶著笑意,讓人瞧了覺得她很容易親近。

  “我們雖說是女子,但也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雖然達不到司馬將軍那樣的高度,但論起騎馬,想必在座的沒有不會的!不如我們來一場馬球如何?”

  大武朝不管是馬球還是蹴鞠都非常流行。

  因為馬匹昂貴,所以民間多是蹴鞠推廣度更大一點,有時在盛京城街頭,都能看到相約蹴鞠的年輕人。

  而馬球大多是貴族活動。

  貴族女子也基本都會。

  女子馬球相較于男子更溫和些,所用長桿和球都不一樣,人數也比男子少,打馬球時的馬匹都是千挑萬選出來最溫馴的小母馬。

  一般來說基本上是沒有風險的。

  這項活動也是女子少有的能展示自己運動天賦的項目了。

  韋貴妃顯然是被南漳郡主一句話說動了,她笑起來,“南漳的提議好,既都出來了,我們也放松放松,今兒大家都穿了騎裝,若是不彰顯一番巾幗風姿,這騎裝不是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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