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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著爺?”四爺拉她的手。
雅利奇就笑了笑跟著四爺去了。
洗漱更衣的時候,四爺一把將雅利奇拉進懷里,低頭親她的脖子。
誰叫小格格彎腰給他弄衣裳的時候雪白的脖子那么搶眼!簡直迷人。
雅利奇也沒掙扎,由著四爺親,癢癢就笑。
弄得幾個丫頭低頭不好意思的背過身。
好久,四爺親了親脖子,又親她的嘴。兩個就在凈房里抱著親了一會。
然后四爺松開她:“走。”
四爺聲音沙啞,雅利奇只是帶著笑意看了看四爺就與四爺手牽手出來了。
晚上上桌,四爺看著這一桌算是清爽的晚膳,食欲很好。
三格格自己在屋里吃,沒有與他們一起,三格格晚上一般吃的少一點,所以雅利奇就叫她自己吃。
免得她看了這邊的吃食嘴饞。
不過三格格晚上吃的少是少,可足夠營養了。
小孩子嘛,只要不吃多了積食就行了。
四爺是真餓了,他覺得春芽餅味道是很不錯,春餅里頭還卷著野菜呢,這一點雅利奇都沒想到。
可不是么,三月底,四月初不就是野菜多?
所以四爺也喜歡春餅。
片皮鴨嘛,自然也是要卷著吃的,四爺算是結結實實吃了不少東西。
吃完了還又喝了一碗鴨架湯。
雪梨湯除了他們兩個之外,也給三格格上了一份,三格格還蠻喜歡。
四阿哥那也叫奶娘給喂了小半碗。
甜滋滋,孩子也喜歡。
吃飽喝足,雅利奇就去凈房洗漱換衣裳了。
今兒吃的委實不少,休息兩刻鐘,必須跳繩。
她承認自己今年死懈怠了,這么下去,肚子上的肉肉就控制不住了。
雖然也還有生完孩子的那種肉肉,可她肯定還要生,就四爺如今對她這個興趣…
怕是再生一個不夠,這年頭又不能打胎,她因為體質的緣故,所以四爺完全不許她喝避子湯。
雅利奇屬于那種輕易不會懷孕的女人,她這樣的,再喝避子湯,多少都是有影響的,所以四爺不許她喝。
為身子,雅利奇也不敢喝就是了。
所以趁著如今,還是趕緊控制體重要緊,萬一以后再生,好在也是能控制的。
于是兩刻鐘之后,四爺開始寫字,雅利奇就又跳繩了。
不過這回,除了雅利奇,還有三格格。
還不到睡覺的時候呢,她也心癢癢的跟著額娘一起跳。
娘倆比著跳。
四爺一邊寫字一邊聽著,又進入那種心情平靜的感覺中了。
半個時辰之后,三格格被奶娘抱走了。
出了汗,要擦洗睡覺了。
雅利奇也停手了:“你們喂她喝點牛乳,記得漱口,不然對牙齒不好。”
門外奴才忙應了進去跟奶娘說了。
雅利奇回了屋里就要沐浴,她這會子穿著家常的淡粉襖子,一件首飾也沒帶。
四爺看了她幾眼,笑了笑,由她去沐浴了。
夜里,四爺又飽飽的吃了一頓小格格。兩個人抱在一起睡了。
四月初三這天早上,太子爺回京了。
因為太早,也因為沒有提前通知,四爺等人得了消息去接的時候,太子爺已經回宮了。
趕到了毓慶宮,太子爺也沒見,只說一路勞累,今兒就不見了,叫諸位弟弟們各自忙去就是了。
三爺四爺五爺幾個出來,心情都差不多。
可如今實在是太過明顯了,反倒是誰也不敢多話了。
就連三爺這個嘴碎的,如今也不敢說一句話了。
出了宮門,三爺張張嘴,還是沒說出話來。
四爺道:“三哥,咱們就好生辦差吧,太子爺既然身子不適,咱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要是有什么大事不好決斷,再來找太子爺就是了。”
三爺…
呸,我要說的是這個么?個老四,就是個混賬東西!
可三爺也不能說我不是要說這個吧。
“四弟說的是,那我就先去了,你們也都忙去吧。”三爺還得端著哥哥的架子,真是憋死他了。
弟弟們有看出來的,也有沒看出來的。
可他們也都看出四哥來了,這可真是…滴水不漏了。
四爺只管自己去了戶部,戶部事多的很。
八爺直接回府了。
書房里,耿寒山來拜見。
“耿先生坐,我有事見先生。”八爺客氣道。
“八爺客氣,是為了太子爺回京這件事?”耿寒山之前回了一趟老家,所以沒有與八爺細細談論過這件事。
“先生也知道,如今這個形勢…大哥怕是一枝獨秀了。”八爺搖搖頭:“我們這些個不是嫡子也不是長子的皇子,竟是不值錢了。”
“八爺這話說的,奴才就不贊同了。”耿先生笑道:“眾位皇子們雖然不是嫡子不是長子,可都是皇子,都是龍子呢。”
“太子爺是嫡子,是襁褓中就冊立的太子爺。如果這樣都止不住叫大阿哥生了野心,那么大阿哥只是一個郡王。庶長子罷了。又豈能擋得住旁人的詆毀?”
“耿先生說的是一針見血。”八爺笑道。
“八爺未見得想不到吧,只是將這功勞給了奴才罷了。”耿先生一笑:“如今這個形勢…對太子爺是真不利。”
“按說,皇上要是不會廢太子,壓著是壓著,可也總是要給太子爺些面子的,如今鬧成這樣,怕不是…皇上真有了換太子的心思了?”
“這…我不知道,只是先生你也看見了,這幾年,太子爺的地位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八爺心跳的很快。
對于他們來說,野心是野心,可是真的將立了將近三十年的太子爺廢掉…
這真是一件聽著都想跪下的大事。
八爺肯定是盼著的,可是真到了這一步,他更害怕。
“先不說之前,就這件事上,皇上就叫太子爺跌了一跤。”耿先生摸摸胡子:“試想一下,太子爺已經背負了幾個不好的名聲了,如今生病,先是叫皇上千里迢迢召喚京城的太醫。繼而還千里迢迢回京養病。”
“要知道,雖然南巡并無大事,可皇上是巡視江南。皇上尚且堅持,太子卻先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