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普城城主和那個寵妾的故事其實非常簡單,也非常狗血,就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
天普城城主有一天出城去,結果看到幾個修士在圍攻一個女修,他看不過就出手了,將人趕走后,帶了受傷的女修回了城主府,然后那女修要報答天普城城主,非要留下來給他做妾,天普城城主思考了一下,也就答應了。
但是誰能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包藏禍心的人,天普城城主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跌這個跟斗。
諸顏奕聽了后嗤鼻道:“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現在可就品嘗到這個味道了吧。”
天普城城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后道:“不知道我這個蠱蟲能否去除?”
諸顏奕看了一眼天普城城主,然后微微點頭:“去除是可以的,但是一旦去除,你那個寵妾就會發現。”
“那仙長您說該如何。”天普城城主苦笑連連,如今只能期望諸顏奕有法子了。
諸顏奕看了一眼天普城城主,隨后拿出一個人偶,隨后對天普城城主道:“你擠出一滴血到這個人偶上。”
天普城城主雖然不知道諸顏奕要做什么,但是也確定諸顏奕這是要救自己,因此二話不說就將一滴血滴在了人偶上。
諸顏奕隨后拿出一個小瓶子,里面裝的是沒有稀釋過的靈液,隨后也撒在人偶上,諸顏奕打了一個手勢,然后在人后上埋入了幾塊靈石,結果這人偶竟然慢慢開始長大,漸漸變成了一個人,天普城城主發現,這個人的樣子竟然是自己。
諸顏奕隨后道:“我會將你的傀儡蠱轉移到這人偶上,直到你們滅了你的小妾后,再處置這只蠱蟲。”
“請仙長出手。”天普城城主雖然不知道自己這樣賭會不會有效果,但是如今也已經只能這樣賭了,除了這樣賭一下,他也不知道走哪一條路了。
諸顏奕嗯了一聲,然后對天普城主道:“伸出你的左手,我一會會在你手掌心畫上一條口子,你只要將手放在這個人偶上你就成了,這蠱蟲會自己過去的,不過在這過程中,你一定要鎮定。”
諸顏奕看著天普城城主認真道:“不要擔心其他事情,基本上你也不用擔心。”
天普城城主感激的看了一眼諸顏奕:“如此,我就麻煩仙長了。”
諸顏奕嗯了一聲,然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天普城城主伸出了左手,諸顏奕在他左手上割了一個口子:“快,左手按在人偶上。”
天普城城主當即將手放在人偶右手上,隨后他感覺自己體內似乎有什么東西流動的特別的快,而且他可以明顯感受到自己的手掌心中似乎有東西在蠕動,心頭一驚,不自覺放開了手,隨后只覺得心一疼,頭腦一片空白。
諸顏奕見狀,金針迅速出去,一枚金針直接定在了他的天門,他才清醒。
諸顏奕怒道:“我跟你說了,要你鎮定,不敢要管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驚訝,結果你當我說的是白話嗎,竟然放開了手,現在前功盡棄。”
“姐,如今怎么辦?”諸知斌難得看諸顏奕發怒。
閻傲寒一旁見狀,只檢查了一下諸顏奕,確定諸顏奕沒受傷,他淡淡道:“自己找死,何必管。”
天普城城主臉上滿是慚愧的色彩:“對不起,剛才感覺到手心有動靜,我被嚇了一下。”
仙帝一旁搖頭道:“難怪你會被那邪修底牌給控制,這么一點心智,不被控制才是怪事。”
看天普城城主越來越慚愧的神情,諸知斌只好出來解圍,繼續道:“姐,那真的不能救嗎?”
諸顏奕看了一眼諸知斌然后道:“原本我用的是打算轉移蠱蟲,這樣,對于他來說是最好的,但是如今被他自己搞砸了,這一被搞砸,要想蠱蟲再出來,至少一個月內不成了,這種蠱蟲也是非常敏感的,一點小動靜就會讓它縮起來,所以,如今唯一能做的第二個方式就是轉移魂魄。”
諸顏奕深深嘆了口氣。
諸知斌好奇道:“什么叫做轉移魂魄。”
諸顏奕道:“其實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我將這人偶改一下,然后將天普城城主的魂魄轉移出啦,暫時寄居在這一具人偶中,然后我將天普城城主的身體封印,一個月后,等到蠱蟲穩定了,再進行蠱蟲轉移,或者在這一個月內,消滅了那個邪修底牌,然后處置了蠱蟲,也是可以的。”
諸顏奕看了一眼天普城城主:“一旦轉移魂魄,你的神智自然是清醒的,但是因為這是人偶,所以有些事情還是要提醒你,第一,人偶是木頭做的,所以怕火,在寄居這段時間內不能接近任何火源,第二,不可以跟你的妻妾有過于親密的關系,畢竟是木頭,你沒那個功能。”
天普城城主聽了這話,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仙長,我記住了。”
諸顏奕聽后微微點頭:“行了,既然你已經記住了,那么就考慮一下,如果你確定要用魂魄轉移的方式,那么就用吧。”
“我愿意用魂魄轉移的方式。”天普城城主認真的看著諸顏奕。
諸顏奕聽了這話,嗯了一聲:“既然你愿意,這一次不要大驚小怪了。”
說完諸顏奕開始重新修改人偶,人偶就是一個容器,原本是打算裝蠱蟲的,如今則是要用來裝魂魄了,因此需要稍微改一下。
好在諸顏奕對于這種修改也是精通的,因此沒兩下就弄好了,隨后對天普城城主道:“你和人偶一起并排躺好。”
天普城城主當即躺在了人偶旁邊。
“閉上眼睛,放空精神。”諸顏奕繼續道。
天普城城主閉上了眼睛,然后將自己的精神全然放空了,隨后他感覺自己似乎慢慢的在從一個地方中出來,只不過卻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放輕松,不要掙扎。”耳邊傳來了諸顏奕的聲音。
天普城城主自然是放松自己的掙扎,隨后只感覺自己似乎越來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