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學啊,當初小學都還是恩夫大哥下的決定,順堯成績好,基本上每天放牛,一星期就上兩天學,可是期末考試還是考的好,而且小升初的時候據說考了第二名,當時初中的老師都來了,可是他們這一家就是不許順堯念書,后來順堯長大了,有資格當兵了,順堯自己也去檢查體了,政審都通過了,他們還是不許順堯去,若不是順堯自己爭氣,哪里來的今天。”
黃美英雖然早就知道諸順堯小時候發生的事,但是這一回,再度聽到別人這樣說,她心中的怒火蹭蹭就上來,不過表面上她并沒有什么神,只是看著甘菊花:“來,菊花,我們兩個嘮叨嘮叨,不知道你們家出了什么事,還是我們家順堯太會吃太會花錢了,讓你們將五根黃魚都用沒了。”
甘菊花喃喃不知道說什么,她也不知道如何開口,總不能說,黃魚都用他們自己子女上了,她不敢說。
“怎么了,不好意思說嗎。”黃美儀嘴角泛著一絲冷冷的笑容:“放心,我這人還是很好說話的,怎么可以讓你們吃虧,你先跟我說說,這黃魚是不是太不值錢了,讓你都沒有用到別的地方。”
甘菊花被黃美英這么一激直接道:“你不用說了,黃魚我全部用了。”
“哦?”黃美英依舊不緊不慢開口:“不知道用哪里了?”
“用我自己上了,你既然給了我,那就是我的,我喜歡怎么用都隨我。”甘菊花硬聲道。
“真是不錯啊。”黃美英拍拍手,隨后突然伸手就是一巴掌,將甘菊花打倒在地上,甘菊花想不到黃美英會突然會打她,一時間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黃美英,你做什么打人。”
“手長在我上,我喜歡打你就打你了,這不是你的邏輯嗎?”黃美英吹了一下手心:“長時間沒練習打巴掌了,有點不適應。”
諸新夫過來,拿起黃美英的手,吹了一下,一臉心疼的表:“你沒事用自己的人做什么,好歹也找一個木棍啊,這樣你的手也不會疼。”
…在場看鬧的人都無語了,果然這樣子還真跟當年的發火的諸順堯一個樣,他們算是明白了,為何諸順堯的格會那樣,感是從諸新夫這邊傳下來的。
“一時間沒考慮到這么多,以后會注意的。”黃英梅一副我以后會注意的表。
諸貴夫也被這個神動作給弄的愣了一下,隨后看著諸新夫道:“哥,你做什么這樣?”
“別喊我哥,我沒你這樣的弟弟。”諸新夫回冷冷看著諸貴夫:
“我當初為何去當兵,你應該比我更明白為何,一來是我的信仰,二來是因為家里的確窮,我去當兵,可以補貼家用,讓美英母子不至于那樣吃苦,而且據我所知,我當年寄過來的補貼中,有一部分美英補貼給你了,但是你拿了我的錢也就算了,竟然還虐待我兒子。”
“哥,當時家里況真的不好啊。”諸貴夫狡辯道。
“哦,當時家里況不好,所以你們用了美英留下的五根黃魚,當時家里況不好,所以你讓你的兒子女兒都上學,獨獨不準我兒子上學,當時你家況不好,你們住瓦房,我兒子和媳婦住草舍坯子。當時你們家況不好,我兒媳婦坐月子,你們都讓她自己去洗尿布,這的確是當時你們家況不好,嗯,的確是有可原。”諸新夫淡淡看著諸貴夫,話語說的很緩慢,但是每一句說的很清晰,語氣總能充滿了濃濃的諷刺味道。
當了biao子還要立牌坊的,講的就是諸貴夫這一家人,看著他們,諸新夫都覺得惡心。
“如果,這輩子,我家不是出了一個醫佛女,不是出了一個小神醫,我兒子依舊會被你們磨搓,而我依舊被人害了,你們自然可以大大方方過你們的子,不過如今我回來了,貴夫,我們也應該算算總賬了。”諸新夫看著諸貴夫,不想在拐彎抹角了:
“你和我是雙胞胎兄弟,你應該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你知道我,我從來不是那種喜歡吃虧的主,若是有人讓我吃虧了,我必然要剝一層這個人的皮下來作為補償,這一點,我想你不會忘記吧。”
諸貴夫如何能夠忘記,年幼時候,他記得當初有人打了諸新夫,結果第二天諸新夫直接使用計策,讓那人摔斷了腿,諸新夫從小就不是正人君子,他只是給人一種很正氣的樣子,更多的是,他會算計人,算計的那些人就算只剩下皮包骨頭了,皮都能褪下來。
“我們家沒錢,還不了你五根黃魚。”諸貴夫承認他不是諸新夫的對手,所以只能認慫。
諸新夫冷笑一聲,從小自己這個弟弟就是欺軟怕硬的格,如今自己出現了,他就成了孬種了:“我從來不在乎那五根黃魚,我今天來,只是想跟你做個了斷。”
諸新夫淡淡看著諸貴夫:“你虐待我兒子是事實,你耽誤了我兒子也是事實,但是你到底養大了我兒子,讓他娶了媳婦也是事實,功過相抵,我不好說你什么,今天來,我只是跟你將這兄弟脈斷了,以后你是諸貴夫,對于我來說,你也只是一個竹竿子打不到的族人,如此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諸貴夫臉色一變,別看這他和諸新夫已經多年沒有見面了,但是如果是親兄弟,不管如何,就算誤會再大,也是兄弟,若是自己有個什么,還能讓兄弟幫忙,但是一旦斷了兄弟緣分,那么也就是說他這一房中不管發生什么事都跟諸新夫沒有關系了。
“哥,不用做的這么絕吧。”諸貴夫不想跟諸新夫斷了關系。
“為何不用。”諸新夫反問諸貴夫:“如果你是我,你絕對不會像我這樣心平氣和吧。”
心平氣和,都已經快斷了關系了,哪里還來的心平氣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