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顏奕拿起筒骨咬了起來,邊咬邊點頭:“這筒骨的骨髓就是好吃。”
閻傲寒輕笑:“要不要在我走之前,天天給你做筒骨啊。”
“不要,好吃的東西天天吃也會膩的。”諸顏奕直接反駁,隨后道:“再說了,養生上也說了天天吃葷腥是不好的。”
閻傲寒不反駁諸顏奕的話,只道:“后天是中元節,是地獄門大開的日子,你擁有人書,可能會有很多需要渡化的陰魂來找你。”
諸顏奕將骨髓吸完,然后又將外面的肉吃完,才道:“我是醫生,不是天師,他們找我,我也只能用人書渡化一下他們,其他沒用的。”
“也不能這么說。”閻傲寒認真道:“你擁有木異能,可以養各種植物,這個星球位面,如今缺少引路之花和功過之花,若是你培植了這兩種,以后出現這些魂體,會自動被這些功過之花判定善惡,然后被引路之花引入黃泉。”
“什么是引路之花,什么是功過之花?”諸顏奕看著閻傲寒,他既然這么說,必然是什么都知道。
“曼珠沙華是陰魂的引路燈,也稱為引路之花,曼珠羅華是陰魂一生功過評判臺,也稱為功過之花。
聽聞地獄門大開時候,會有惡魂攜帶這兩種花種出現,只要找出這只惡魂,你用人書滅了他,然后就能獲得曼珠沙華或者曼珠羅華的種子,然后你找個地方種植了,那么這個地方的引路之花和功過之花就有了。”閻傲寒認真道。
諸顏奕拍拍頭,捏捏太陽穴:“你不會讓我去當天師吧。”
“其實就算你不去滅,這惡魂也會來找你的,因為你身上有人書,會有特殊的氣息,他會想要奪人書,若是成功了,就能掩飾他的陰魂氣,從而變成人模樣,在人間危害人類。”閻傲寒繼續道。
(⊙o⊙)…,諸顏奕已經無語了:“感情不管我是否愿意,都要充當一回天師。”
閻傲寒聳聳肩:“沒法子,就好像我擁有地書一樣,人家位面出事情了,我就要匆匆過去主持大局,當一回救世主,我覺得其實我不是救世主的料。”
諸顏奕一愣,看看閻傲寒,眨眨眼睛,閻傲寒也對著她眨眨眼睛,然后兩個人哈哈笑了起來。
諸顏奕樂觀道:“好吧,相對而言,我做這個天師,比你做這個救世主要簡單的多,就是不知道哪個是惡鬼。”
“沒事,到時候惡鬼出現了,你的人書會給你反應的。”閻傲寒直接道:“再說了,我會陪著你呢。”
“嗯。”諸顏奕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這話題也就沒有再繼續,不過想到今天是七月十三,不對,已經過了午夜,如今是七月十四,那么明天就是七月半。
一般來說七月半是鬼門關大開的日子,很多人認為,鬼門關也就開這么一個晚上,其實錯了,地獄門是開七天,從七月半午夜開始,到七月二十一午夜為止,整整七天的晚上,而且據說每個晚上出來的那些夜游魂都不相同的。
沒法子,人間都有那么多的牢房,人家地獄有十八層,這么一想,開放七天也是能夠理解的。
諸顏奕倒是沒有將這個事情放在心上,主要是沒遇上對手前,她也不知道所謂的惡魂會是什么樣的魂魄,因此不予想象,還不如吃完面條洗個澡然后早點睡覺。
不過第二天,諸顏奕從空間的桃樹上折了一些枝條下來,然后一節節截斷了,準備裝入荷包中,帶給諸順堯他們。
醫院是神圣的地方,可是同樣很多人都知道醫院是靠近地獄門最近的地方,很多病人死在了醫院,因此最后的魂魄會留在醫院中流蕩。
諸顏奕自己是重生過來的,加上經歷過閻羅殿,所以對于陰魂這事情也是非常相信的,因此不記得日子也就罷了,如今知道中元節就在面前,自然要給家人做點準備。
諸顏奕手中的桃條是諸顏奕空間數萬年的桃樹的枝條,這辟邪的效果就更加的好了。
諸顏奕為此還特地親手做了幾個荷包,將桃條放進去,然后一個個去分。
諸順堯一個,謝心蓮一個,黃美英一個,諸新夫一個,除了這幾個,太叔元祥一家三個三個,連諸知斌,諸顏奕都讓閻傲寒給帶過去了。
當然閻家這邊也沒少,閻家的人也是人手一個,再加上詹老等眾老,諸顏奕慶幸自己是空間做的,時間足夠,不然這么多的荷包還趕制不出來呢。
閻傲寒和諸顏奕看將所有荷包整理好后,閻傲寒對著諸顏奕伸手:“我的呢。”
諸顏奕做個鬼臉:“你又不怕那些東西,加上你有地書,怎么也要。”
“媳婦,你不能這樣拋棄我,我可是你的親親阿娜達啊。”閻傲寒的臉皮明顯是非常的厚的。
諸顏奕無語了,直接丟出一個給閻傲寒:“沒少你的,你這個里面我放的是藥草,也放了一些桃葉桃條,主要給你養生提神用的。”
“果然還是媳婦心疼我。”閻傲寒心滿意足了,果然自己在媳婦心中的地位是不同的。
諸顏奕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閻傲寒:“我怎么覺得你有點自吹自擂的感覺呢。”
閻傲寒哈哈一笑道:“這不是自吹自擂,而是真心開心,媳婦給我做的是特別的荷包,這對于我來說,意義是不一樣的。”
諸顏奕輕笑:“我什么時候忘記過你了,只不過有時候就想逗逗你。”
“逗吧,給媳婦當玩具是我的福氣。”閻傲寒絕對是那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厚臉皮的人。
醫院中,經過二十四小時,諸新夫已經醒過來了,正如諸顏奕說的那樣,醒過來后,他的嘴巴眼睛都特別的癢,可是這種癢又不能撓,讓人痛苦不堪。
“爹,你可不能撓啊,阿妮說了,只要過了三天,這種癥狀會慢慢減輕,這三天是最關鍵的,你癢,表示你的舌頭和眼睛正在恢復中。”諸順堯一旁盯著諸新夫的手,就怕他去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