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謝忠也沒有再教導諸顏奕,因為諸顏奕學的東西幾乎已經超過了他能教的,當然有些東西諸顏奕沒興趣也就沒怎么學,只懂得一個皮毛,不像自己學的雜,諸顏奕更多的是學的精。
諸顏奕整頓了一下思路,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后緩緩開口:“義軍舅舅的左腿神經有問題,若不及時治療,老了,行動會出現困難,更甚者,只能坐輪椅了。心臟右側有傷,這個傷口其實應該在心臟上,只不過義軍舅舅的心臟跟常人不同,長的偏左,所以這傷沒要了義軍舅舅的命,但是卻也夠痛苦的,如果不醫治好,五十歲以后右側疼痛會影響心臟,造成心臟病發作,雖然西醫可以壓制一下,但是不能太過勞累,不能長期行走,壽命最多不過七十歲。”前世謝義軍死的時候是六十九歲。
“能醫治嗎?”謝忠問道。
諸顏奕點點頭,給了肯定的答復:“可以。”隨后笑道:“像這種病,嚴重是針對其他醫者的,在我這里不算什么的,阿公,你不用這么沉重。”不是體內陣法,對于諸顏奕來說,就是小病。
謝忠聽了這話心情就輕松了:“阿公不是心情嚴重,有阿妮在,阿公對于病情還真不擔心什么,阿公就是擔心你義軍舅舅,到底是親人,這是親人間的擔心,明白嗎?”
“明白明白。”諸顏奕拍拍謝忠手臂:“就好像我關心阿公一樣,阿公關心義軍舅舅呢,放心吧,有我呢,保證半個月后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舅舅。”
“活蹦亂跳,能這樣用嗎?”謝義軍原本聽他們祖孫兩個對話還覺得有意思,結果聽著聽著無語了。
諸顏奕嘻嘻一笑,滿臉不在乎的表情:“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義軍舅舅要在這里住上半個月。”
如今謝忠家的房子早在五年前也已經建造了新房子,新房子是三間高平房,房間也不少,大大小小房間也有六七個,除了家人住的外,也剩下幾個空房間,謝義軍住在這里一點都沒問題。
“行了,你也很長時間沒回來了,以后就住在我家吧,去招待所收拾收拾,別再住那里了。”謝忠直接開口,就這點上,謝忠非常不滿意謝義軍的行為,在他的想法中,有家不住就是不對的。
謝義軍沒有拒絕,當下應了一聲:“我一會去收拾,其實我原本也想住義父家的,只是多年沒回來,不知道義父家的情況,所以昨天才在招待所先開了房間的,如果早知道義父家這里寬敞,我也不會住在招待所了,直接來義父家住了。”
“就該這樣,我還以為幾年不見,你跟我生疏了呢。”謝忠笑罵一句,對于謝義軍這個義子,謝忠還是很滿意的,誰讓自己的幾個兒子女兒都沒有繼承自己的藝術細胞,反而這個義子如今追求的事業,跟自己大同小異,所以對于這個義子,謝忠也就更加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