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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心機白云一

  一直畫到下午,不過在其中的過程沒有和劉柳講一個很仔細的事情,只是稍微的說了一下之后,這邊白云一就要開始糾纏莫瑜了。

  糾纏莫瑜開始下象棋,莫瑜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所以也只好和白云一開始下棋,正好也可以讓劉柳在那里畫畫的時候比較上心一點。

  讓莫瑜真是感覺到行行有經,看看人家劉柳話的話那真是相當的漂亮,色彩就好像是真的如同看到那個景色一般。

  其實林睿鋒畫的畫沒有特別的好,主要是有些熱菜還沒有上好,莫瑜是屬于那種自己不會還要求別人很精細的一種人。

  這一次也終于是應了自己的要求,如果是按照莫瑜自己的要求的話,估計人家畫師都嫌煩,估計這個價格也會非常的高,所以人家劉柳已經非常的有耐心了。

  其實劉柳這一個行內的工作,這是需要他們有比較高超的技藝,這個比他高超的技藝就是來源于這種紀實的書籍,大多數的極國的紀實書籍都是要求非常的精細的。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于他們的計時是非常復雜的一件事情,就比如說有些植物其實十分的相像,但是在一些文人或者是一些相關專業的人里面就知道這個是完全不一樣的。

  既然是完全不一樣的話那就需要展現出來這個不一樣的地方,那就需要在畫畫上下功夫,出席和長寬的比例一定要掌握好,就是在于這個粗細和長短的比例甚至說一些小細節上才能夠展現出來這種植物的不同。

  這種工作并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目前就是這個工作的復雜的程度還有需要耐心的程度,一般的男生肯定會覺得很煩。

  因為旁邊有一個人逼逼叨叨說這說那,一個男生是不愿意看到這種行為的,不愿意接受這種行為,但是確實是需要這種行為的支撐才能夠讓這種書本的紀實效果變得更好。

  也只有少部分的女生能夠忍受這種讓人修改的情況,這也就是為什么劉柳畫畫的技術非常快,而且看起來又快又好。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需要修改,而且每天都需要修改,一幅畫可能會修改了幾百次幾千次的,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漸漸的劉柳開始了解到一些人的心思,知道他們那些話是包含的什么意思。

  語言這個東西是一個很復雜的東西,其實有時候你聽懂了別人的語言卻感受不到別人的意思,所以漸漸地這種事情還是長時間和一個人合作為好。

  如果能夠和一個人長時間合作的話,那么語言上的溝通也會變得沒有阻礙,以后工作的效率也是越來越高。

  當然了劉柳能夠變得如此又快又好也是得益于剛開始不斷的修改,這種人的薪酬不會特別低,和一般的文職類工作還有所不同,這一個工作應該算是一個技術行業的工作。

  劉柳在畫一幅畫的時候尤,其是這種景色類的畫,看起來這樣的話非常的復雜是在他們這些畫家的眼中這是最容易的。

  上色的問題不需要多說了,這是他們最基本的基本功,再加上建筑大同小異,并不像植物,要描述一個植物的時候難度就不用多說了。

  顏色的變化是讓這種話最復雜的一個地方,有些植物它們分離的標準或者是產生一個差別的標準就是來源于這個顏色,而這個顏色的綠色非常的相同,一些普通人看來這種綠色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差距的。

  但是在他們這些研究這一類東西的人眼中就看出來了,這個顏色就是有很大的差距,但是有時候當事人自己都描述不出來,那畫師肯定就不需要多說了,很可能更是不太理解。

  那這種作品出來的話肯定就千差萬別了,所以只能夠在修改的過程中完成兩個人之間的協同。

  而現在莫瑜的要求簡直就是一個最低級的要求,當然是對于這種經常畫畫的人來說,這是莫瑜覺得這種要求還挺高的,可能還讓人有些為難,但是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在人家專業的手中那么容易。

  當然了如果是外面雇用的可能就沒有那么簡單了,那些人可能沒有長時間和別人交流,所以長時間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畫東西,再加上對方要求的東西也不是特別的復雜。

  所以現在找到劉柳是莫瑜非常大的一個幸事。

  而現在莫瑜就開始和白云一下象棋,這個地方還是比較安靜的,這是莫瑜所希望的地方。

  以前在城主府的時候,辦公其實都不得安寧,因為有時候隔壁會傳來一些聲音,這些聲音是那些巡邏隊伍發出的聲音。

  巡邏結束的時候他們在一個房間里面休息,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是這個樣子的,可能有時候就炸乎乎的,當然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這是一個非常平常的事情。

  但是有時候莫瑜就受不了,因為莫瑜這個家伙是一個喜歡清凈的人,尤其是在做工作的事,只希望環境非常的安靜。

  到了這個地方也不見得非常的安靜,因為就在這個時候安靜一點點罷了,這個時候人比較少,都不在這里那么上峰也不會過來安排工作,估計如果人都到齊的話,工作量還是比較大的。

  不可能每個人都在埋頭工作,需要交流一下這個工作的程序,所以在這個時候可能就非常的吵雜了。

  現在的話還好一些,劉柳看起來是真的沒有什么太多的事情做,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這個畫上面,一邊畫畫一邊看這個畫所表現的一些景象。

  原先說的感興趣絕對不是一個客套的話,看起來是真的非常感興趣,有些東西并不是裝的,有些東西也是裝不出來的。

  下象棋的時候白云一還是一個常輸將軍,尤其是在面對莫瑜這種強大的對手的時候。

  看到這個下象棋其實莫瑜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這是常坡讓莫瑜故意輸給他,而且還給了一些錢的事情。

  其實讓莫瑜感覺到真是用心良苦,但是好像白云一以前的感覺不到。

  而且莫瑜體會到了一件事情,追一個女生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例如白云一這樣麻木的女生,簡直就要損失很多的財產,不僅要損失很多的財產,而且有可能還成功不了。

  劉柳其實當然也是懂這個東西,其實大多數從學堂出來的人都懂這個東西,當然并不是說不從學堂出來的人就不會這個東西了。

  只是說一個大部分的情況,因為在學堂當中,大部分的娛樂活動就是象棋了,這個承擔著他們很大的一部分的娛樂活動的責任。

  其實看書并不是每個人的愛好,再加上很多人覺得這項活動無趣,所以把很多的愛好就轉移到這個競爭的方面。

  圍棋并不是一件特別簡單的事情,但是象棋相對來說就比較簡單一點了,所以大部分人也能夠學得會,大部分人也能夠處于一個比較高端的位置。

  于是乎向其在學堂的地位就好像是雞肉和雞腿在吃貨的地位一樣。

  劉柳也懂一些,看了這個情況之后就對白云一說:“云一,我發現你這個人不行啊?”

  白云一正在想著如何戰勝莫瑜,聽到劉柳這個話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我哪里有對你不行了呀?我記得我以前的時候對你挺好的,只是可惜你對我不是特別的,剛才還威脅我,這個家伙實在是太不地道了。”

  莫瑜感覺也是非常的頭疼,人家就說了一句話,現在白云一十來句就已經開始等著了。

  莫瑜在旁邊都已經看不下去了:“哎呀你就直接說到底怎么了不就完了嗎?說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有。”

  “去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有你什么事情。”白云一瞪了莫瑜一眼。

  然后轉頭對劉柳說:“行了行了,你到底說什么事情吧。”

  劉柳看著白云一:“我發現你這個人有受虐傾向啊,一直下象棋一直輸還一直下,我都有點受不了了,如果是這個情況的話我直接就丟掉跑掉了。”

  但是白云一卻非常的不屑:“這就是為什么你下象棋一直下不好,這么多年了你會下象棋吧,但是你下象棋的技術還是不行吧?所以說你就是沒有拼搏的精神,如果上來就贏的話誰還玩象棋啊,如果上來都贏的話那誰去輸啊。”

  莫瑜突然覺得還真的挺有道理的,不知道為什么覺得白云一的這些話好像沒有什么可以反駁的地方。

  劉柳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是你下象棋也要找一個實力差不多的呀,就比你多出一點點的也好啊,這樣下去你不會覺得自己根本沒有信心嗎?”

  莫瑜覺得劉柳這句話說的好像確實有點不太對,因為白云一這個人是有一個典型的特點的,這個典型的特點就是死不要臉。

  死不要臉的情況之下也就不在乎對方究竟虐殺還是不虐殺,只是想單純的贏對方而已,這種說法其實有好處也有壞處。

  不過大多數的情況之下都是一個好處,至少是對于白云一來說。

  白云一聽到劉柳這個話肯定是非常不服氣的:“你的意思是莫瑜比我的實力高出太多啦?”

  莫瑜心中是這樣認為的,但是莫瑜絕對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劉柳還真是沒有顧及到白云一的面子,直接就點了點頭說:“你說的還真沒錯,我還真覺得你們兩個人的實力差距太大了。”

  白云一更不服氣了:“要不然咱們兩個人來試一下,我讓你知道我才開始學了幾天,我的實力就已經比你強大了。”

  其實莫瑜是不想出現這種情況,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想讓劉柳停下來自己的畫畫的工作,因為這個工作莫瑜覺得其實講究的是一個心態,還有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好的感覺。

  現在劉柳的狀態非常的好,所以莫瑜也就認為劉柳現在的感覺和手感也比較好,當然不想讓劉柳停下來畫畫的工作的。

  不過這個時候劉柳也不是一個甘心被別人說的人,不知道為什么放下自己的畫筆,看著白云一說:“云一,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還真的能上天了呀!我就讓你知道我即使很長一段時間不在這個地方上面,打敗你我覺得還是綽綽有余的!”

  不知道為什么莫瑜覺得這個味兒確實有點兒非常的濃。

  但是她們兩個人當然是有一種開玩笑的意思在里面呢。

  白云一非常的不顧自己的形象叉著腰仰天長嘯:“莫瑜你給我起開!我的實力是足夠消滅她的,你就在旁邊給我看著就行了,什么時候看到我已經把她給消滅了,什么時候我們兩個人在繼續戰斗。”

  味再次升起來了,莫瑜決定還是先起來了,面對兩個女人的戰爭當中其實不要插手,雖然莫瑜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是他的天生的感覺還是在告訴自己,這方面確實不要去招惹女人。

  立馬就從板凳上起來了。

  從板凳上起來就坐在了一邊,喝著茶水看著她們兩個女人之間的戰斗。

  劉柳絲毫不畏懼白云一,其實也確實沒有什么可畏懼的,因為白云一的技術確實沒有那么好,這種東西并不是幾天就能夠提升到一個非常大的境界的。

  最主要的還是在于長時間的鍛煉,而這種東西更多的是在乎這種感覺,你什么時候感覺自己能感覺到那可能就是提升一個技術的最重要的方式。

  不過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需要一個強大的磨合,那就是說磨合磨合再磨合,訓練訓練再訓練,對抗對抗再對抗。

  經過這些東西的鍛煉,才有可能出現那種所謂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有的人就能把這個東西給學到手,有的人就學不到什么東西。

  而這種東西究竟能不能夠學到手,這次好像和一個人的聰明才智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

  莫瑜端著茶水坐在旁邊看了一下,果然還是看戲是最好玩的,果然還是覺得看戲是最舒服的一件事情。

  尤其是看著兩個女人在爭斗。

  很快白云一和劉柳就把這個棋盤給擺好了,我女人這個時候倒是顯得很謙讓。

  “你先來。”

  “哎呀,紅先黑后,你先來。”

  兩個人開始謙讓了起來,莫瑜在旁邊輕輕地說了一聲:“那個快一點吧,我覺得確實是紅先黑后。”

  兩個人都瞪了莫瑜一眼,好像是覺得莫瑜不應該插嘴的。

  莫瑜看著兩個人的樣子,覺得自己好像是說錯話了,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話了,所以看樣子還是有些緊張的。

  不過莫瑜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做的事情就是立馬閉嘴。

  終于她們開始行動了。

  “當頭炮!”

  “馬來跳!”

  “拱卒!”

  這句話嚇了莫瑜大跳,拱個卒子一驚一乍的,知道的以為是在下棋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打仗攻山頭呢。

  不過接下來的斗爭也是開始循序漸進了起來,是莫瑜發現了一件事情,有的時候還真是男女有別,這個男女有別的意思并不是說男人和女人的地位。

  只是說男人和女人之間他們有各自不擅長的地方,也有各自擅長的地方,就比如說這個象棋發現劉柳還真的不是特別的擅長。

  雖然說劉柳畫的畫非常的好看,但是這個象棋確實莫瑜不敢恭維,莫瑜的象棋雖然下了也不會特別的,但是在同齡人當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其實莫瑜感覺到最厲害的還是林睿鋒這樣的人。

  因為林睿鋒這樣的人想想其實還是太厲害了,莫瑜覺得林睿鋒這樣的人和自己的電視熒屏。

  莫瑜覺得這個東西和做飯一樣,也是需要一個長時間的韻味,好像也是需要經過時間的沉淀。

  因為莫長吉這方面來說是完克莫瑜的,莫瑜每一次在對著自己的爹下象棋的時候總是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莫瑜也不知道為什么,好像自己的每一步都能夠被自己的爹所掌控。

  甚至莫長吉好像是知道接下來莫瑜要干什么一樣,所以莫瑜才有一種這樣的深深無力感,這種無力感讓他在下象棋的時候其實發揮不出來多少的實力。

  也就是相當于莫瑜和白云一的差距,基本上就是莫長吉和莫瑜的差距,好像這種不能夠短時間來拉近。

  而且結果上基本上也是一樣的,這個結果就是說,莫瑜在面對自己的爹莫長吉的時候,絕對是輸多贏少,準確說就是好像沒有贏過,從小到大都這個樣子,直到現在幾乎也是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

  不過莫瑜覺得自己白云一的面前展現自己的技術還是綽綽有余的。

  在面對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指點一下他們兩個人應該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這一點莫瑜從他們兩個人的水平當中就可以看出來了。

  白云一和劉柳殺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至少表面上就看出來了,至少在他們這個層面上屬于殺的非常的激烈。

  那象棋子換的,幾乎一個勁的開始換,感覺也是非常慘烈,如果是打仗的話,這種行為就屬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不過過了一會兒之后,這之后劉柳還是憑借著“長時間”的經驗贏了,這個最后的結果讓莫瑜吁了一口氣。

  其實發現白云一在女生當中算是天賦比較厲害的,因為其實確實學了沒有多長的時間,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于她和很多人都下過象棋,這種強行技藝上的提升也有一定的作用。

  但是不適用于所有的人,最適用的就是白云一這種厚臉皮的人,如果是一般人的話面對這么多高手他們第一個想法就是為什么別人都那么強而我那么弱,那就是自信心肯定會受到一定的打擊。

  如果說真的真的沒有什么太多的心理負擔的話,這件事情簡直就算是一件好事情。

  莫瑜突然覺得如果說白云一天天跟著莫長吉這樣的人物下象棋的話,會不會白云一的棋藝提升得比自己還要高。

  當然莫瑜認為這樣的事情并不是全都是好處的,壞處就是在于如果一直習慣了這樣的模式的話,那就是以后可能到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頂尖的地方就沒有辦法提升自己的技藝了。

  如果說得不是特別精確的話就可以舉一個例子來說。比如說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是一個等級,前者比較弱,后者比較厲害。

  白云一現在是處于第三個等級,但是莫瑜是處于第六個等級當中,因為他從第一個等級當中的時候就開始和莫瑜下棋,所以強行把自己的技藝的力量提升到了第三個等級。

  而莫長吉是屬于第九個或者是第十個等級的時候,把白云一通過和莫長吉的下去把自己的技藝提升到了第六個等級或者是第七個等級,那么如果白云一這個時候還想繼續提升自己的技藝的話,可能就沒有什么太好辦法了。

  因為這個時候最高的等級就是一個十,我想提升自己的東西比較復雜了,原先的時候就已經習慣了這種模式,習慣了和自己厲害的人下象棋來提升自己的技藝。

  那種方式消失的時候那么可能就會變得很迷茫,換句話說就是不懂得讓自己去理解其中的一些東西,自己理解的東西都是靠一些比較厲害的人,強行把這種東西灌輸給自己的。

  莫瑜對很多的事情都有一定的理解,也有這個自己的了解,這個東西的了解其實顯得相當的厚重。

  也是在莫瑜片一課當中想象出來的。不過在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提升技術的方法。

  而這一次在面對長時間下象棋的劉柳的時候,竟然也能夠殺了一個酣暢淋漓,其實這個時候也就說明了和劉柳的技術沒有什么太大的差距。

  也許下一次可能就是白云一贏了,這個劉柳的勝利也只能算是一個慘勝。

  在軍事學上來講,這個并不算是一個勝利,至少在一種小規模的戰斗上不算是一個勝利。

  如果真的因為這一場大型的戰斗解決了某場爭端或者是直接消滅了對方的話那就可能算是一個勝利了。

  但是大部分的情況之下這種實力絕對不算是一個勝利,大部分的軍事人才都會把這個東西認為是一個平手。

  那些人認為勝利是讓對方大規模的投降,或者是以己方很少的傷亡率換對方很大的傷亡率。覺得那種才叫一個勝利。

  畢竟最后戰爭的結果是資源,損失了很多資源去得到了一些資源的話不見得就非常的回本。

  打仗說成一個做生意可能來講有些不太好聽。因為很多的事情都涉及到了人命的問題,這些人命的關系形容為一個做生意,確實感覺有些不太恰當。

  但是如果真的真的說這件事情的話,其實也確實是一個損失和回收的成本考慮。

  白云一看著劉柳笑著對劉柳說:“哎呀這一次讓你僥幸贏了,看你贏得多費勁呀,看來你這么多年也算是無所謂啦。”

  這個時候白云一當然也知道嘲諷的地方是在哪里,應該在何種地方去嘲諷,應該在什么樣的地方去打擊對方。

  劉柳笑了笑,其實劉柳的內心也是非常的強大,也不會因為這一點嘲諷而變得混亂不堪,直接就對白云一說:“反正我贏了,我管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最后的結果就是我贏了呀,什么時候能得到你贏了你再過來嘲諷我吧。”

  兩者說的都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一個結果論一個過程論,就好像是律法的東西一樣,一個一個是程序正義一個是結果正義。

  大部分的民眾都向往的一個結果正義,就是在法律同時也能夠講究一個人情,是講究這個人情一定要符合廣大的常理。

  也就是說法律和道德之間的結合,但是國家的高層希望的事情就是過程正義,甚至有時候說這個結果可能就沒有那么重要。

  原因就是在于程序正義能夠更好的推動法治的形成,能夠更好的推動法治國家的建立。

  按照史書來講,目前來說治理國家最好的方式就是法治,原先的時候有一個特別特別流行的治國的方法。

  莫瑜其實也忘了究竟是哪個國家了,不過那個國家存在的時間非常的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來源于它的制度。

  但是在強盛的時候那簡直就是無以復加,整個國家已經被推動到了一個頂峰時代!

  依靠個人魅力建立起來的一個國家,這個國家就是因為這個人的存在,整個國家興致高漲!但是只存在了一百多年而已。

  在歷史的長河當中一百多年確實根本不算是一個時間,但是這個卻準確的寫入到了史書當中。

  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對后人的一個啟迪,這個事情就是因為他給大量的國家提供了一個可靠的保障,從這個例子上就可以看出,個人的崇拜其實能夠讓一個國家處于一個非常厲害的階段,但是就是因為這種個人崇拜也會讓這個國家走向滅亡。

  往往興盛就是開始走向低端的預兆。

  就是因為這個人的消亡這個國家整個國民都開始沒有了目標沒有了方向。

  而這個個人崇拜也希望樹立另外的一個個人崇拜,只不過沒有成功,因為這種事情不是簡簡單單的把一個人的形象樹立起來那么簡單的。

  它是需要大量的事跡深入民心,這種設計還真的不一定能夠在每個人的身上存在,就算是故意演出來也不一定得到每一個真心的確定。

  還有一點就是在于廣為流傳,雖然國家能夠做到一個這樣的效果,是難免有些別有用心之人,其實還是做了一個很難統一的地方。

  尤其是當這個人死去了之后,下面的人更難以對這個人的崇拜由死亡變得不動搖,所以說這個國家也就開始慢慢的逐漸走向衰落。

  并且在難以置信的七八年的時間就直接走向了滅亡,當然也是有一定的當時政治元素的推動,但是在這么短的時間滅亡就已經說明了一個問題了。

  如果有良好的一個制度的循環,如果有一個良好的還算可以的綜合制度,其實應該沒有那么快的時間,就算是要開始走向一個衰落。

  按照這個年代的人類壽命而言,計算機國家即將要走向衰落,基本上也是按照兩三百年的時間。

  而且就算是有作為國家的虎視眈眈,戰爭情況也能夠持續二三十年。

  有人認為戰斗不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我打過你我打不過你這兩件事情。

  但是其實就真正的史書上的戰斗的描寫,大多數的戰斗都是需要持續一個很長的時間,燕子按照最長的時間的記載大約持續了一個五六十年左右。

  在戰爭的時間并不是代表的人民不進行農作,不進行耕種進行商業活動,恰恰相反,但是在這種戰爭狀態,其實越是需要這種生活的進行。

  就算是自己不愿意國家也必須要讓這種事情繼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于國家如果想要打仗后勤保障,沒有后勤保障根本沒有辦法打仗。

  當然了,當然攻一個城池也并非一件簡單的事情,這種事情并不是像想象的一樣開始全力攻進去,如果贏就贏,輸就輸。

  其實元族和極國的原先的戰爭還是屬于一個非常暴躁的戰爭,為什么說這場戰爭是一個暴躁的戰爭,因為大規模的戰爭次數發生了很多次。

  大規模的戰爭是一個小國家根本負擔不起的,而這種大型的戰斗情況在兩個國家之間持續了非常非常長的時間,發生了好幾次超大規模戰斗的情況。

  超大規模戰斗的情況意思就是人數超過10萬以上,僅僅是戰斗的人數超過10萬以上,在歷史書上的描寫都非常的罕見。

  人數超過10萬以上的歷史書上并不是沒有,這事極國的很多文人都是在了解這些史書的過程中有一個自己獨到的見解并且發布上去,認為那些歷史書上動輒一兩百萬的戰爭其實在人數上也就是十萬左右。

  也就是認為他們的交戰的士兵數量也就是雙方都是在十萬左右。

  夸大其詞有時候也是歷史出了一個毛病。

  不過極國的文人比較有開放性的思想,所以在研究的史書的時候也敢于說一個實話。

  其實莫瑜在他的那些說法之后也是非常的認同,他們在研究這些史書的時候并非說是一個空口說大話。

  在研究這個數量的時候是結合當時的這個情況的,當時的情況人口有多少人,那么大體就能夠推算出能夠參加戰斗的人究竟有多少人。

  如果說一個國家的人口也就是200萬左右的話,這個歷史書上說一場戰斗參加的人數有100萬左右,如果是你的話你也不會相信,要是稍微的研究一下歷史書就可以發現這個問題。

  當然了歷史書不會寫得如此的沒有深度,或者是破綻破綻這么大。

  其實大多數的研究都是根據這個數字來看看的,就比如說一個國家的人口如果1000萬,大概與他的士兵的數量也就是在100萬左右。

  十個農民養一個士兵已經是一個極限了,我那個時候的生產條件而言,這個極國的文人的厲害之處就是在于能夠根據各種情況推算。

  就從現在的生產標準來看,極國是最強盛的國家就是因為他能夠做到六個農民養一個士兵。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在于這個商業的原因,不過這確實已經達到了一個非常強盛的標準,比例比較高的情況之下也就是代表他們的士兵數量會很高很高。

  但是那個時代的生產方式就已經能夠從中上看出一些端倪,于是乎這個時候就可以看出來了,歷史書上絕對是寫的很假很假的,是一個夸張但是依然被發掘了出來。

  晚上在士兵數量100萬的情況之下,能夠調動到一個地方去參加戰爭的兵力也就是在50萬左右,這已經是一個極限數量了,還有許多的邊境需要守護,許多的城池需要進行基本的治安保證。

  所以就這種情況而言50萬的士兵能夠有一半多是一個后勤士兵,最后也就認為能夠真正參加戰斗的也就是在十萬萬左右而已。

  所以在極國的文化當中就認為,一方人數超過10萬的戰爭基本上就算得上一層大規模的戰爭。

  因為如果能夠超過10萬的士兵數量的戰爭的話,也就代表這個國家的士兵的數量能夠達到一百多萬,如果能夠達到一百多萬士兵數量的國家那也就是代表的基本上這個國家是非常的強盛的。

  所以也就認為這個元族和結果之間的戰爭是一個非常暴躁的戰場。

  如果有一個別的反例的話就可以說一下,歷史上曾經有一個攻城的戰爭,僅僅是一場攻城的戰爭就持續了兩年左右。

  并不是說這一場戰爭天天打天天打,而是這個指揮官每天命令自己士兵做的事情就是挖地道,等到了這個戰爭打完了之后,周圍的地形也發生了完全變化,整個地形已經完全被分割開來。

  雖然說贏了但是持續的時間確實比較長。

  這就是一個反例,相對于這個反例來說,極國和元族之間的戰爭確實已經非常的暴躁了。

  他們之間的戰爭基本上就是打仗打仗,而不是通過改變地形去影響對方。

  說回原先的問題就是其實白云一就在乎的這個過程,那劉柳就在乎這個結果,兩個人沒有什么不一樣地方,是為了自己能夠展現出一個非常好的面貌。

  如果說這一次白云一贏了的話,估計也不會特別的在乎那個過程,因為如果用結果嘲諷對方的話那肯定來的更加的好一點。

  如果是劉柳贏的非常的干脆,那肯定會在乎這個過程,只是說兩個人都朝著一個對自己來說比較有利的方面去進行。

  于是乎白云一就對莫瑜說:“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我才幾天就能夠和她一個玩了幾年的人打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現在白云一把這個得罪人的事情推到了莫瑜的,莫瑜自然是不想承擔這個得罪人的任務,于是乎就笑了笑說:“我覺得應該還行吧,不然你們在下一局試一下。”

  白云一非常的鄙視地看著莫瑜:“你這個小子,我發現了,實在是太過于圓滑了,我和你說這樣做人可不行,不能這么圓滑的!”

  莫瑜心中也是非常的不樂意,現在這個情況還不都是你逼的嗎?再說了誰愿意得罪人呀,莫瑜覺得當一個圓滑的人挺好。

  劉柳也沒有逼迫莫瑜說一些違心的話,其實這樣的做法才是最正確的做法,如果在一個這樣的情況找一個認同的話,這基本上就是讓自己的站隊,讓自己的朋友站隊的話,那基本上也就是讓自己的朋友左右為難。

  這種事情做起來是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而為難的是自己的朋友,也可能把自己的朋友推的越來越遠。

  于是乎就說了一句讓莫瑜非常舒服的話:“你下象棋下的挺好的,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夠指點我一下剛才下到哪里不太好啊?”

  莫瑜覺得還是人家劉柳會說話,想了想說:“就是想的有點兒短,下象棋啊其實就是在想后來能夠怎么做,如果想的步數越多的話,自己也更加有勝算,對于未來的理解也能夠更加的深刻一些。”

  “一步兩步是一個最基本,三步四步的話就可能考驗一個人的記憶力了,而且還考驗一個人的大局把控的能力,而一個非常厲害的大師能夠考慮到五步六步勝說七步八步,可能你考慮的有點少了,如果考慮的稍微多一點,可能這件事情會更好一點。”

  莫瑜感覺這種話其實也是廢話,這種假大空的話其實誰都能夠說出來,但是說出來這種話又會讓人感覺特別的有道理。

大熊貓文學    碧月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