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把馬牽到那邊,不要影響人家商隊或者是行人的正常通過。
莫瑜看著這個橋對白云一很有成就感的說:“知道上一次我休息是在哪里嗎?就在這里干活?幫著他們把這個橋修了。”
其實莫瑜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也是有些害臊的,其實自己根本沒有干什么技術性的工作,全都是一些簡單的搬運勞動。
但是莫瑜還是向白云一吹噓了一番,其實從這里看來,這幾個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小孩子的天性,對一些事情還是比較愿意吹噓來抬高自己的地位或者是實力。
只不過是體現的明顯還是不明顯罷了,這邊莫瑜就是體現的非常不明顯,就這一次來吹牛,也沒有吹出來個花,讓人聽起來的話也沒有那么厲害。
而常坡和白云一這種人,他們吹牛的時候就是比較油技術含量的,并不是說吹牛的本身是有技術含量的,而是他們吹牛吹的這個事情是有一定的技術含量的。
比如說白云一說自己精通騎馬,現在莫瑜看來確實比一般的人厲害,比一般這個年齡段的人厲害,但是精通這兩個字說的有些過了。
常坡吹牛就更加的不需要多說了,一些根本沒有存在的事情都說出來了,比如說還是這個騎馬,剛才的時候還說自己也是精通了。
所以比起來白云一的話,常坡應該算得上是更上一層樓了。
莫瑜則是屬于那種會但是喜歡把這個事情說的那么高大一點,高大的程度不會特別的高,而且也不是所有的情況都會這樣。
但是修橋的這個情況確實是稍微的夸張了一下的。
白云一看到這個長長的寬寬的橋,然后笑著對莫瑜說:“當時這個橋怎么了呀?你們是怎么修的呀?”
終于輪到了莫瑜,輪到了莫瑜能夠好好的吹噓一番了,莫瑜聽到了白云一這個問題的時候,當然也是非常的開心的,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之后對白云一說:“哎呀這個事情還得好好的說一下,當時這個橋都快要塌了,好像是因為最近的流量太大,下面的木頭有點支撐不住了,再加上上面行駛的馬車多,而且重,所以說就產生了一個這樣的情況。”
到了這個地步的時候莫瑜還是吹噓了一下,不過吹噓的還算是比較正常的,這些事情都是有可能出現,只不過是沒有在這個地方出現罷了。
莫瑜笑了笑繼續說:“到時我們就把這個橋給封住了,你看見那個木頭了沒有?”莫瑜指了一下木頭,就是那一天往水下固定的那個木頭。
白云一真的看了一眼,然后對莫瑜說:“怎么了怎么了那個木頭怎么了?”
“那個木頭就是我自己放上去,我抱著那個木頭然后讓他們固定好,你不知道他們固定是很麻煩的,我用了很長時間,累的我可難受了。”
看起來莫瑜的吹牛就一些比較高端一點,高端一點的地方就是有東西現身說法,并不是說空白地去吹,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這顯然是一個比較低級的吹牛的方法。
莫瑜現在吹牛的辦法就比較高端了,直接就把一個證據給展現了出來,雖然說可能方法之間有些差別,但是這種吹牛的方法確實是比較高端的。
而且看起來那個木頭確實也是非常新的木頭,白云一不能夠知道是吹牛還是別的。
于是乎白云一就點了點頭:“那看起來你的力氣還是挺大的,那個木頭好像挺重的樣子。”
莫瑜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哎呀為了能夠讓他們盡快地通過累就累點了。”
白云一聽到了莫瑜這個話之后笑了笑:“你這個小屁孩,我發現學得越來越壞了,到現在還學會打官腔了,說,到底跟誰學的。”
莫瑜有點得意忘形了,現在吹牛好像吹的有點過了,其實打官腔這個東西誰都能夠聽出來,只是說作為一個被打官腔的一面,這個可能就是聽不出來真假或者是聽不出來好壞的。
所謂的被打官腔,就是說這個官腔的有利人,可能是對于自己來說也可能是對于別人來說,反正就是被打官腔。
其實也就是相當于阿諛奉承了,一般被阿諛奉承的一面,應該是感覺到還比較舒服的,所以聽不出來一個真假也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了。
莫瑜撓著自己的頭笑了笑,其實白云一說的還真的挺對的,剛才莫瑜的官腔就是跟別人學的。
這個人還不是外人,就是莫瑜的父親莫長吉,莫瑜在閑暇的時候是經常跟著莫長吉出去玩的,在玩的時候難免就會遇到其他的一些人,當然這些人也是一些官員。
大部分的官員對莫長吉還是要畢恭畢敬的,而且有的時候,還會對莫長吉說出一些恭維的話,為莫長吉說出一些官方的話語。
就比如說這樣的話:“莫局長能夠為民做那么多的事情,真是我民之大幸,我國之大幸啊!”
基本上這樣的話就算是一個官話,有的人聽起來可能比較不舒服,即使是一個當事人,但是有的人聽起來感覺確實也是特別的舒服,不過旁邊的人就會在心里嘲笑:這樣的話都能夠聽得進去,也不見得你是一個很好的人!
莫長吉倒不是特別的喜歡聽這些話,只是說說這些過年話的時候,總不能夠給人家一個臉色看,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所以莫長吉也沒有感覺到有一些特別感興趣的地方,但是也沒有感覺到一些特別不爽的地方。
不過莫瑜確實把這些話給學了出來,感覺說這些話是挺有意思的,于是乎就把這些話用在自己的身上,突然莫瑜也覺得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但是很快被白云一揭發了出來,莫瑜也感覺是有些尷尬的,有時候就不上升到這一個國家或者是民眾的地步了,就直接說一下這個事情,表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于是似乎迅速轉移了話題:“就是這幾根木頭修一下,但是當時城里面的上峰說,說正好把這個橋給翻修一下吧,于是乎就把所有的木頭都換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花兩天時間。”
莫瑜還特意吹噓了一句:“你看看現在這個橋多結實,那些馬車那么多,而且那么重,現在一點晃悠的感覺都沒有,這都是我們的功勞的。”
莫瑜把功勞好多像很多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確實也是有莫瑜的一些功勞的,只不過莫瑜夸大了一些而已。
白云一拍了一下莫瑜的肩膀:“行了行了,別和我吹牛了,說走咱去橋頭看看去。”
不過兩個人在聊天的時候莫瑜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就在于,怎么感覺后面的三個人還沒有來啊。
所以就問了一下白云一:“怎么他們三個人還沒有來?究竟干什么去了?”
白云一卻沒有什么太多擔心的地方,最主要的就是白云一對左思琪還是比較放心的,所以白云一覺得應該是出不了什么太大的問題。
于是乎就對莫瑜說:“哎呀放心吧可能是路上騎的比較慢吧,等一會就過來了,你擔心這個干什么呀?你應該很放心左思琪,就我這個閨蜜那簡直就是非常非常的細心。”
這一點莫瑜算是知道,從剛才的一系列小情節上面就可以看出來了,細節是非常的到位。
不過即使白云一這個樣子說,莫瑜還是有一點點的小小擔心,因為這個時間確實也比較長了,兩個人聊天都聊了半炷香的時間了,但是現在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雖然是彎道比較多,但是也是能夠聽到馬蹄的聲音。
莫瑜點了點頭:“好吧好吧,那就再等一會兒吧。”
于是乎兩個人就到橋上去看看,莫瑜在修橋的時候,很多的精神都是放在干活的身上,如果真把這個心思放在喬本身的身上的話,會發現這個橋確實也算是挺壯闊的。
比較寬,而且比較結實,用了一些材料比較多,甚至說還有一些金屬。
有些橋就不會用金屬基本上都是用一些石料,因為金屬很容易被偷,在這個時代金屬對于普通的人來說還算是比較值錢的。
偷一點兒金屬去賣的話說不定就能夠買兩個燒餅吃,只是現在附近的條件比較好,完全沒有必要去做這件事情,有這個時間干點活估計錢都上來了,而且還不需要擔驚受怕的。
所以就完全沒有什么太多的必要了。
再加上國家對金屬的管控是非常的嚴格的,普通的民眾一般是沒有辦法賣的,在家里面的話一般只有那種成品,賣成品的時候感覺無所謂,但是要賣類似修橋的用的成品的話,估計誰也不敢接手。
用火把它烤化,一般人又沒有這個條件。
把這個東西燒成金屬漿,是需要很高的溫度的,而且需要費很長很長時間,可以說完全都沒有必要去做這件事情。
于情于理對于極國的民眾來說,都是沒有任何的必要,那么這個橋上就有可能出現金屬存在,存在的原因也不需要多說了,可以讓橋更加穩固一些。
修的頻率減少一些,也是減少一些人力成本和金錢的支出。
等了一小會兒之后莫瑜終于看到三個人緩慢的過來了,兩匹馬慢悠悠的就往這走。
兩個人在橋上還玩著呢,這個地方還有不少的小孩,也也有和莫瑜差不多年齡的,因為今明兩天休息,是這個城池附近的所有的孩子都休息。
那么肯定也會抽出來時間玩一下了,至于說玩什么,一般來說就是去附近看起來比較好玩的地方,比如說山上比如說橋邊,比如說河邊,或者是一些森林里面。
幾個小孩成堆,來回的逛一下基本上就感覺非常好玩了,至于說莫瑜他們這就是一些比較高端的了,借出來馬騎著玩。
所以這個橋上還是有不少的人的。
逗留的話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危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