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做完了之后,莫瑜輕輕的騎著馬來到了一個地方。手機端..
這個地方起來第一次的時候距離是有點短的,主要是莫瑜看著白云一好像是從這個地方出發的,也是說這個地方加起來最高的速度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也是說加起來最高的速度已經可以了,如果按照這個速度一直進發的話,也許會耗費一些馬的體力,所以說完全沒有必要了。
剛才可能莫瑜看到這一點,這也算是現學現賣。
還是常坡也看到了,于是乎在剛開始還沒有起跑的時候,打擊了莫瑜一下:“哎呀你這個人是真的不要臉的,老是學人家有什么意思。”
真的是非常的習慣了,習慣了一個不能在習慣的地步了,莫瑜這次連給常坡一個白眼都沒有,然后接下來開始自己的整理的活動。
摸了一下馬的頭,順毛摸,做完了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后。
其實這個時候不用喊開始了,喊開始沒有任何的作用,又不計時,所以莫瑜覺得自己準備好了之后,立馬開始出發了。
讓馬加到一個最高的速度,看到這個馬往沖。
在往跳的過程,人跳和人在馬看著馬跳,這是有非常非常大的區別的,其實區別在于,高度的不一樣和自己對于自我身體的掌控的程度。
人和馬在一起的時候,畢竟人不是馬的一部分,又或者說馬不是人的一部分,所以對于這個控制力不是特別的充足。
一旦沒有什么太高的控制力的時候,很容易造成一種恐慌,這種恐慌是來源于自己對于當前的環境沒有辦法能夠掌控。
不過如果習慣了也這樣了,但是現在是不習慣呀。
無論是莫瑜還是白云一對這種事情的經歷程度都不是特別的多的,準確的說都是沒有經歷的。
當然了兩個人產生的心情是不一樣的,其實白云一來說還是覺得有些刺激的,但是對于莫瑜來說,這是有點害怕或者是有點驚恐了。
不過一旦跳下來的時候,是說這個馬的前蹄落地的時候,整個人的感覺還是放松了許多,回想起來原先的過程的話,那種刺激的感受還是很容易讓人癮的。
這種刺激的感受類似于剛開始騎馬的時候。
起碼在這個時代帶給人的感受不一定是信息的快捷方便和物品的快速運輸,很多的都是帶來的一種刺激和享受。
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也只有馬匹能夠帶來,至于說掌控全場的感覺那可能是洪獸了,但是洪獸一般人是接觸不到的。
馬匹的話不一樣了,即使是自己養不起一頭馬,但是普通人稍微攢一點錢的話,還是能夠接觸到這個東西的。
其實一旦接觸到這個東西的話,如同吃了好吃卻不又不經常吃的食物一樣,會一直想,一直念。
莫瑜對于這個過程來說感受頗深,總是能夠感受得到那種空不受自己控制的強烈感受。
所以說還真是有些癮。
這一次跳過來的話也不是特別的難,莫瑜覺得是非常的輕松的,當然了莫瑜現在是不知道馬的感受的。
其實莫瑜一直在擔心這個馬,因為看起來這個馬的腿是非常的細的,能不能夠經受住如此劇烈的撞擊。
但是看起來的話碼是沒有任何的痛苦之處,也是說應該是能夠承受住的。
不過莫瑜才剛開始接觸到馬的時候,對馬的那個腿產生了一定的質疑,最主要的原因是害怕那個馬承受不住人的重量。
但是看到很多的士兵騎在面,馬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痛苦之色,并且是非常的輕松,所以才失去了這個擔心。
不過今天這個擔心有點不一樣,今天的擔心是因為跳高的原因,一個人從高處跳下來的話都會通過彎腿來緩沖一下,更何況是一匹馬了,本身的重量已經很重了,腿相對來說又很細,而且身還有一個人。
所以莫瑜是有點擔心的,下來的時候特意撫摸了一下馬,然后觀察了一下馬的表情極其腿腳的情況。
還算是可以,這一下莫瑜才放心。
沒有觸碰到木棍,莫瑜也不需要進行第二次和第三次的試驗,這一次完全過來了。
接下來是白云一了,白云一沒有更換這個高度,兩個人都是想一步一步的來,另一方面更換這個高度的話也確實較麻煩。
左思琪需要麻煩很多事情。
但是看來的話,左思琪是不怕這些麻煩,甚至還有點兒想被麻煩的意思。
走之前常坡繼續打氣:“這個很輕松,放心我已經觀察過了。”
白云一還是非常開心的,旁邊的兩個人支持了非常的給力,這一次也終于給了常坡一個很好的臉色:“行行行放心吧,我都看出來了,莫瑜都沒有什么太大的壓力,更何況是我了,難道我莫瑜還差嗎?”
“沒有沒有,你怎么可能我哥哥差呢?”旁邊的莫英其實顯得更加的高興,因為莫英已經得到了白云區的許諾,當然是這個關于禮物到許諾啦。
一旦白云一送莫英東西的時候,那送的東西自然是不會太差的,這一點莫英也很明白。
如果這個時候更能夠取得白云一的開心的話,說不定能夠送更好的禮物,這一點的話也是莫英非常樂于看到的。
所以沒有莫英在希望莫瑜輸的人了,莫英在這個時候心里一直在期盼著莫瑜失誤,當然不能夠表現的太明顯,而且不能夠做出太過于偏向的事情,如說故意發出一些噪聲,再如說故意把這個刻度稍微往下降一點。
當然有的事情莫英是干不出來的,干出來的莫英也不是特別的敢,所以靜觀其變,但還是希望莫瑜輸。
如果讓莫瑜知道的話,雖然可能不會產生很大的脾氣,但是估計心里面還是酸酸的。
白云一來的地方和第一次一模一樣,也是說莫瑜學習的一個距離,這個距離的話倒不見得是一個最好的距離,但是看起來的話效果不錯。
所以說白云一還是繼續選擇了這個地方。
這個高度也被白云一輕輕松松地躍過去了,旁邊的常坡蹲下來,讓自己的視線和這個木棍差不多,也是說能夠看清楚這個究竟有多少的差別來升多少的高度。
也只是對白云一有這個待遇了,別人的話看起來不是特別好的,如說莫瑜。
常坡觀察都是很仔細很仔細,當然因為是離得很近很近的,離得很近的話當然也能夠觀察的特別的清楚,甚至都已經劃出來了。
莫瑜的話也正在觀察,只不過是沒有像常坡那么變態,觀察的那么清晰和那么近。
不過莫瑜還是大呼一驚的,因為這個高度看起來是真的很高,起來一個人的高度都要高了。
其實這也正說明了為什么騎兵在平原面對步兵的時候有那么大的沖擊力,從視線能夠看到馬蹄子,換作任何人的話都會產生一些害怕的。
只不過武功較高的人可以進行一個反擊,但是說心里不害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說稍微有些把握而已。
如果真的踢到了自己的身或者是臉的話,論這個速度和這個重量來說是一些人受不了的。
步兵一般是沒有那么好的防范的措施,是有那么好的防范的措施一些衣服或者是一些輕盔甲也是能夠把這個力量傳到身體面來的。
也很容易造成一些內臟的損失。
莫瑜雖然沒有見過騎兵在對陣步兵時候的慘烈情況,但是從書可以描述出來,說的是把一個步兵能夠踢出來一丈多遠。
一個步兵的重量再加衣服再加武器,能夠踢出來一丈多遠,那已經說明這個力量大了。
而且應該不是所有的力量都集在這個踢飛的過程,也是說這個踢飛的力量并不是馬的所有的力量,很可能有不少的力量是作用在了這個士兵的身。
這個士兵非死即殘,無論如何接下來的戰斗力應該是沒有了,在第一波沖擊的時候已經達到這種慘烈的情況。
那么在接下來的情況之很顯然了,很可能面臨著更強大的后果。
所以莫瑜看到了這個之后也是感嘆了一下,一方面是感嘆這個馬匹跳的是那么高,另一方面是感嘆這個馬匹的沖擊力。
無論今天在什么情況下都是能夠想到這一方面。
莫瑜覺得這個好像沒有多大的譜,好像自己也有點要輸的感覺,所以悄悄的問了一下旁邊的左思琪:“思琪姑娘,要不你跟我說一個實話,剛才起來我和白云一的話,我們兩個人誰跳的稍微高一點。”
常坡也是聽到這句話,常坡對兩個人是有一定的把握的,常坡能夠知道是兩個人跳的高度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但是為了讓莫瑜沒有信心。
所以在旁邊笑著說:“哎呀你的高度太低了不要問了。”
左思琪看了莫瑜一眼,然后又看了常坡一眼,后面的眼神不是特別的和善。
常坡好像和剛才一模一樣,這種情景又好像是重現了一樣。
“差不多,我覺得差不多,哎喲別叫我思琪姑娘,叫我左思琪叫我思琪都行。”
“是是顯得多生疏的樣子。”
莫瑜沒有理旁邊說風涼話的常坡。
心有了數,左思琪說的應該是對的。
拍了一下自己馬的背,好像是在告訴這匹馬,我們今天又要戰場了。
然后莫瑜也是很輕松地跳去,起來白云一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兩個人在武學的方面也算是較用心的,用了這個功夫的話也算是差不多的。
所以這一點來說,他們兩個人如果真的打架的話,應該是不分下的,但是莫瑜所占有的優勢是男士共有的優勢,那是力量稍微大一點。
莫瑜有了信心,根據左思琪那邊得來的一些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