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換另一種說法,就是也沒有接觸過太多的女性,對這方面的話也是不知道的,這方面也不會了解太多。
至于說欄里越扎,這一次買東西倒是真心實意的替奇哈頓的妹妹選東西,說了親妹妹的時候,奇哈頓的心中也是有一陣陣的感動。
如果能夠貪得上這樣一個上級,其實應該也算是一個福分。
欄里越扎看著這個周立向也不是特別懂的樣子,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三個人就這樣等待著那個古董店老板過來。
其實也沒有等多長時間,這個古董店的老板就拿了一個東西過來,是有一個精美的包裝盒包裝的,不過都不算特別的大,看來應該是一些小的首飾。
欄里越扎到想看看這個古董店的老板那么神秘兮兮的,到底會拿出了一個什么樣的東西。
然后古董店的老板就笑了笑對三個人說:“讓客官們久等了,小的給你們看看我們店的招牌,看看能不能入客官們的法眼。”
古董店的老板就輕輕得把這個東西給打開了,仿佛這個東西一碰就碎似的。
打開了之后,三個人的頭都往那邊湊了湊,都是想看看究竟到底是什么樣的物品。
然后周立向先是往那看了一眼,第一眼就看到是一個什么樣的物品了,是一個鐲子,是一個碧綠碧綠的鐲子。
但是這個鐲子卻沒有什么不同的感覺,好像也很一般,除了有一點古樸的氣息之外,好像其實也就是那個樣子了。
然后這個欄里越扎都沒有什么太多的神情,就問了一下這個古董店的老板:“老板我看這個東西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要不然給我們講一下怎么了?”
欄里越扎倒是有什么說什么。
這個古董店的老板笑了笑:“既然我這個店是古董店,那這個手鐲可就有些年頭了,大家都知道北朝的三代皇后吧,這個三代皇后據說有一個手鐲,是有一個國家上供的國寶,這個國寶可不簡單,是有夜光的效果,并且散發出來的物質提神醒腦延年益壽!”
欄里越扎笑了起來:“難道你要說這就是北朝那個皇后的手鐲嗎?我我記得史書上寫的那個手鐲一起隨著皇后的去世直接進入棺材了呀?”
然后這個古董店老板神秘兮兮地說:“客官此言差矣,史書上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客官難道不知道極國有一種專門入館的職業啊,這就是從那個身上挖出來的!”
當這個古董店的老板說這些話的時候,那三個人自然是連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欄里越扎當然也不會特別的相信,因為欄里越扎又不傻,怎么會相信這段奇幻之事,這個手鐲最多有一絲年代久遠的意思,也可能是夜光的,至于說這個散發出來的物質提神醒腦延年益壽,這個說法在欄里越扎看來確定是無稽之談。
估計史書也是寫的夸張了罷了,欄里越扎在讀歷史書的時候從來不會相信這些過于夸張的說法,基本是作為一些基本的事實作為參考。
就算是那個皇后的玉鐲,其實值錢的程度也不會特別的高,更何況根本不可能是。
這個古董店的老板看著三個人都不相信,于是乎讓手下把門關上了,還讓手下把窗戶都給關的嚴嚴實實。
這種窗戶是有兩道的,第一道是紗窗類,就是為了防止蚊蟲,第二道就是木板類,這一類主要是為了防止入室盜竊。
而且有的地方這個縫隙是很嚴實的,也就是說不讓陽光透進來也不算是一個太難的事情,更何況還有布匹。
一個古董店這樣的設施還算是比較完善的。
然后就整個屋子都黑了,果然能夠看出來這個玉鐲發出了一個淡淡的光輝,但是顯然與史書記載的不符。
史書的記載,是說在大堂之上,打開盒子之后立馬散發出巨大耀眼的光芒,照到眾人的眼睛睜不開。
然后換一個場地,需要把所有的光線都給堵住,他能夠看到這弱弱地光輝,雖然說看起來也是挺美麗的,但是比起來那種輝煌的效果來說,顯然根本不值得一提。
更何況發光是在極國不是一件特別稀罕的物品,雖然說價格也不菲,但是也絕對到不了欄里越扎都買不起的地方。
然后就命令手下人把所有的門窗都給打開了,這個古董店的老板其實也就是想證明這個玉鐲是發光的。
欄里越扎沒有再次爭辯這個玉鐲的真假,只是問了一下這個古董店的老板:“敢問老板這個北朝三代皇后的玉鐲需要賣多少錢?”
這個古董店的老板假裝思索一番,然后還真想了一下:“既然客觀如此有緣,今日的花我與客官也不說一個特別高的價格,收客官二十萬宇如何?”
這邊奇哈頓都已經要忍不住,但是欄里越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后對這個古董店的老板哈哈大笑了起來:“老板還真是敢獅子大張口啊,我們先不談這個玉鐲的真假,就說這個玉鐲真的是北朝三代皇后的玉鐲的話,今天我們能夠把它挖出來放在古董店的拍賣,最多能值多少錢?”
這句話好像是對古董店老板說的,就好像是對旁邊的周立向說的。
周立向這個時候也略微明白了一下,然后就接過來了話茬:“老板其實說實話,就算說的是真的,就這種材質和這種文物價值來說十萬宇最多了,本身就沒有什么研究價值,一個皇后又能怎樣,更何況已經存放多年了,就這個發光的效果來說隨便找幾家極國的古董店,都能夠找出來發光比這亮很多的,你這個價確實有些獅子大張口啊。”
當然了古董店的老板是沒有任何尷尬之色地,如果古董店的老板這個時候顯得尷尬的話那他就不用做這種生意了,這種生意本來就是不要臉的生意。
欄里越扎笑著點了點頭說:“說得好,說得好啊,老板你不能夠看我不識貨啊就欺負我,這個東西啊確實不太值錢,這個價格嘛我覺得得壓上腳底了。”
這個古董店的老板淡定地說:“不知客官想出多少錢去購買呢?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不多爭執,是真是假自有天辯,只是說客官有多少信心去拿這個東西了,給個價,在下也好斟酌一番。”
欄里越扎其實也想買點東西,這個東西雖不一定是前朝的古物,但就這個東西的文物價值來說,或者是這個東西本身具有的價值來說,1到2萬還是差不多的,但對方應該還是賺的。
然后欄里越扎就對古董店老板說:“不知在下是否能夠拿過來看看?”
然后古董店老板也沒有顯得太慌張:“客官請便。”
然后欄里越扎輕輕地把這個盒子給拿到手上,拿到手上之后轉了一個圈,然后再輕輕的拿起來這個小玉鐲。
雖然很可能容易被碰,也就是說這個玉鐲,可能是壞的,萬一碰了之后碎成了幾瓣兒,很可能是要被強行賠錢的,但是欄里越扎自然是不怕。
更何況這樣的東西本就不可能是真的,而且如果真的那么脆的話,那買這個東西也沒有什么太大的作用,本來就是帶上身上的東西,如果這么容易碎的話帶在身上反而是一個累贅。
欄里越扎先是看了一下這個物品的大小,就大小來說還是特別的適合的,這個東西不但要講究一個價值,肯定還是要講究一個尺寸。
欄里越扎突然覺得這個正好,因為好像正好符合其他對妹妹的那個手的粗度,一般習武之人對這些尺寸的東西還是比較了解的,或者說看起來也是比較標準的。
摸了摸這個手感之后,通透冰涼,甚至說都能夠看清楚里面說具有的紋路,如果按照首飾去賣的話,其實也能夠值上幾千宇。
這種東西本來就沒有什么標準的價值,買了就值,喜歡就值得。
然后欄里越扎輕輕地放了進去,對這個古董店老板說:“我跟你說個價,你也別覺得我是故意來找事情,我是真心想買,如果能夠接受的話我二話不說交錢直接帶走,如果不能夠接受的話那就只能夠謝謝老板的美意了,當然也要謝謝老板的茶水。”
欄里越扎頓了一下笑了笑,對這個古董店的老板生伸出來五個手指頭。
這個古董店挺疑惑地說了一句:“五萬宇?”
欄里越扎并沒有馬上把話說出來,只是輕輕地喝了一杯茶水,然后就笑著說:“不好意思老板,我的意思是五千宇。”
當時周立向都有點不淡定了,他拿劍的手依然顫抖,馬上感覺就要憋不住了,一股內心的笑意幾乎都是要沖出去。
奇哈頓也是愣了一下,這個砍價確實是千古未見,直接照著腳底板砍了。
不過這邊周立向實在是忍不住,用咳嗽掩飾住了自己的笑意。
欄里越扎繼續說:“不知老板意下如何?”
這個古董店的老板立馬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他也終于反應了過來:“不得不說,客官這個價格實難從命,東西是真的,價值也放在那里,這個的話根本不可以,確實是不行啊,這個恕難從命啊。”
這個時候古董店老板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不自在了,連說了幾個相同的話,看來也是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砍價。
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為遇見了什么比較富貴的人家,可能又是一個冤大頭,也許這一場生意就可以讓自己幾年的房租錢賺出來了。
但是現在來看,這個家伙不但不是冤大頭,這個時候還想斬自己一頓,不得不說這個古董店老板是看錯了。
然后欄里越扎就起身了:“那老板不好意思了,打擾了打擾了,不過你的茶葉是真的不錯呀。”
一看欄里越扎要走,旁邊的周立向和奇哈頓也是站了起來。
不過古董店老板還是沒有放棄:“客官不要著急啊,我們這邊還有很多別的東西,如果這個沒有相中的話我們可以再看看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