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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弟弟教訓姐姐

  孫磊欲哭無淚,心想這祖宗今天到底怎么了,轉臉笑嘻嘻的問:“韓哥,有事您吩咐。”

  “以后他們在臨江縣少了一根頭發,不管是不是你孫磊干的,我都找你買單,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孫磊應承,轉身不甘心的朝他的人不停揮手,灰溜溜的離開,孫磊不是不敢動祁君和祁睿,是不敢惹許韓。

  先不說許韓自己在臨江縣小有勢力,他爸也是厲害,之前是臨江縣稅務局局長,后來高升,做了D市的稅務局局長,聽說今年,不出意外,他爸就調A市省稅務局去了,依然是一把手。更何況許韓和秦燃是表兄弟,秦燃他爸又是A市教育局一把手,他孫磊,當真是惹不起。

  祁睿諱莫如深的看著許韓,想要把他臉上的笑臉面具撕下來,身旁的祁君也是愣愣的看著許韓,腦子里回想著許韓說,一年前那個寒假,也是他保的人,心里莫名的涌上一抹心慌,那許韓,是不是心里認定,她就是孫磊口中的那種人呢?許韓為什么要保她呢?

  白墨沖不遠處的DJ打了手勢,勁爆的音樂聲重新狂躁起來,酒吧里的人各自回到座位上開始喝酒劃拳,跟著音樂扭動身子,白墨和秦燃相視一眼,均是一臉玩味的看了祁君一眼又自顧的說話去了,林席松了一口氣,開始和白墨劃拳,也不去看祁君。

  楊潔白湊近許韓,面色帶笑嗔怪的問了一句,聲音柔媚的能滴出水來:“許韓,你什么時候認識我們君君的啊,竟然連我都瞞著。”

  許韓略微偏頭,嘴角淺勾意味不明的看了楊潔白一眼,輕微的冷哼一聲,抬頭卻看著祁君和祁睿道:“不想呆在這里就走吧,人沒必要總是為難自己,不順心的事和不順心的人都不值得放心上。”

  祁君看著許韓轉身又自顧的坐到白墨身邊,開始和白墨交頭接耳說話,嘴角帶上了愉悅,那種發自內心的愉悅,是祁君在許韓臉上從來沒見過的。

  楊潔白見許韓不搭理她,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心里卻肯定了她一直以來的疑惑,她面上帶著妖嬈嫵媚的笑容,眼里卻是一片寒光看著許韓,心道:終究瞞不住了嗎?還是不想瞞了?

  楊潔白回頭沖祁君姐弟笑著開口:“我忘了你們不適合來這里,對不起啊,我的錯,如果實在呆的難受你們就先走吧,好嗎?”

  祁睿面無表情的瞥了楊潔白一眼,隨即嬉笑的說了一聲:“祝你生日快樂,我和祁君就先走了。”

  祁君被祁睿拉著出去,還不忘回頭沖楊潔白歉意的笑笑說道:“潔白,祝你生日快樂。今天,不好意思啊。”

  楊潔白沖祁君無所謂的擺擺手,雙手環胸,臉色不善的看著祁睿和祁君往出口方向走去。

  出了凱撒,祁睿松開祁君的手,步子加快走在前面,祁君要一路小跑才跟得上祁睿,祁君著急的喊:“祁睿,你生氣了嗎?你等等我,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祁睿不理,加快了步子,祁君猛沖過去,攔在祁睿的面前,抬頭就看見祁睿鐵青的臉,滿帶失望的眼神看著她,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委屈。

  祁君小心翼翼的拉了拉祁睿的衣袖道:“祁睿,你別信他們的話,我沒有吸毒,高三寒假的時候楊潔白被人欺負那次打電話給我,我去找楊潔白的時候被人算計了,我也沒有作風不檢,我更不是別人口中說的奸人。你要相信我。”

  “你以為我在生氣這個?你祁君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你把自己那身肉看的比錢和命還重要。”祁睿冷哧,無語的看著祁君,臉色并沒有緩和。

  “你相信我就好,害我白擔心了。”祁君破涕而笑,開始沖祁睿撒嬌。

  祁睿甩開祁君的手,又想起了酒吧里的許韓,瞇著眼睛看著祁君,道:“你不是怕我不相信吧?你是怕里面某個人不相信吧?”

  祁君愣愣的看著祁君,臉上閃過一抹心虛,連忙擺手道:“哪有,我就是怕你不相信我。”

  祁睿懶得和祁君計較,伸手戳了戳祁君的腦袋,沒好氣的責怪道:“我說祁君你能不能長點腦子,啊?我當初就說過楊潔白心眼多,你跟她完全不是一個段位的,讓你離她遠點,你把我的話都拿去喂狗了把?”

  祁睿看著一副傻兮兮的模樣,又伸手捏著祁君的臉繼續咬牙切齒道:“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幫她數錢呢,傻不傻?就今天,她那話該說嗎?明面上是為你辯解,實際上就是告訴別人你祁君就是那樣的人。”

  “我知道啊,我后來高三的時候不就很少和她來往了嗎,但是畢竟是一起長大的,我又沒出什么事情,爸不是說了嗎,人要寬容,對不對。”祁君又去抓祁睿的胳膊,拖著他往前走,祁睿伸手推了祁君的腦袋,反駁道:“我看你是被你爸洗腦了把?”

  許韓身姿挺拔的站在酒吧門口,看著祁君和祁睿相互打鬧著走遠,收回視線打算往里面走,白墨吐了一口煙霧沖許韓揚眉笑道:“我今天還說她看著熟悉,現在想起來了,你高中三年似乎一直都在背地里護著她,楊潔白今天故意找來孫磊,看似對她發難,實則是警告你啊。”

  白墨見許韓視線不離祁君祁睿越走越遠的聲音,繼續道:“我聽秦燃說了韓瑤的事,你是怕她和韓瑤一樣......。”

  許韓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白墨,打斷他接下來的話,再不理白墨,轉身往里走。

  白墨看著遠處的兩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把煙頭扔在地上抬腳碾滅,攏了攏風衣轉身進去。

  轉眼,祁君又該回學校了,父母臨行前照例問她要不要生活費,她都是擺手拒絕,語重心長和父母嘮叨。

  希望她爸爸定時去醫院檢查身體,如果母親的胰腺炎再犯,那就在醫院多住幾天,爭取根治了,省得自己遭罪,家人跟著提心吊膽的,錢不夠她來想辦法,又叮囑祁睿好好學習,不要像她一樣追悔莫及。

  臨睡前林席給祁君打電話,說是明早他們也回學校,許韓他爸爸開車送他們去汽車站正好會路過祁家溝,讓到時候祁君站在路邊等,祁君本想拒絕,可是林席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翌日一早,祁睿幫著祁君把箱子拎到大馬路上就去了學校,祁君就等在路邊,張望著車子來的方向,林席昨天也沒和他說許韓他爸開的什么車子,如今她就算望穿秋水,也還是個無頭蒼蠅,白搭。

  許韓父親的那輛黑色奔馳在她面前停下,林席下車來沖她招手,幫著她把行李放到后備箱里去,她不想別人多等,在林席上車之后用最快的速度上了車,才發現車里不只有許韓、林席和許韓的父親,還有許韓的表哥,秦燃。

  祁君和秦燃就只見過一面,還沒有說過話,秦燃和白墨比她高兩屆,秦燃和白墨還在臨江縣上學的時候,聽楊潔白說許韓沒少和他們廝混在一起,他們三個是臨江縣出了名的問題學生,打架斗毆哪都能看見他們。

  不過自從秦燃他爸調去A市之后,等秦燃高考完他們一家便搬去了A市,這邊的房子已經賣掉,秦燃回來肯定是住在許韓家沒錯了。

  秦燃坐在副駕駛,腿上放著一臺白色的蘋果電腦,屏幕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也沒有抬頭和祁君打招呼,祁君就只禮貌的叫了一聲許叔叔便沉默了。

  “林席,在濮陽你看著點許韓,別讓他在臨江縣一樣亂來。”許韓的父親說著話,還不忘看了旁邊的秦燃一眼,通過車里的后視鏡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許韓一眼。

  許韓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沖林席努了一下嘴,挑了眉,嬉皮笑臉道:“我在臨江縣也沒有亂來啊,以前不懂事的時候都是表哥帶著我混的,是吧表哥?這叫上行下效。”

  秦燃看著電腦屏幕,手指飛快的敲擊鍵盤,語氣沉穩柔和:“你做的事可跟我沒關系,別把我也拖下水。”

  “有福同享,有難不同當啊!”許韓拉長了聲音感嘆一句,祁君在一旁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林席看見祁君翻白眼的模樣笑了笑,沖許韓的父親回道:“許叔叔,您就放心吧,去了濮陽我就找根繩子把許韓拴在我褲腰帶上,指定替你看好他。”許韓伸腳踢了林席的腳,林席嬉笑著躲過。

  “嗯,這話我愛聽,他要是亂來,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去濮陽收拾他。”許韓父親笑著和林席搭話,又沖許韓說道:“你去了濮陽,有時間去A市看看你姑姑和姑父,別整天吊兒郎當的,該懂點責任了,都快二十了。”許父又說了一句。

  “知道了!我國慶節剛去A市看了姑姑姑父,不信你問問表哥。”許韓懶洋洋的回了一句,大大咧咧的躺在座椅上。

  到了車站,許父囑咐幾句便離開了,秦燃去A市,許韓、林席和祁君去濮陽,四人分道揚鑣。

  回了學校,寢室的另外五個人都比祁君要早到,祁君剛進寢室,便看見她們都已經收拾好自己,還在商量著去學校門口哪一家吃火鍋,祁君訝異方雨菲和胡婷竟然能紆尊降貴和寢室里的人一起吃飯,簡直驚掉了祁君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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