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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幽禁后宮

  楚云軼的目光變得迷離:“只管咬好了,你咬我,我也咬你。

  聽楚云軼這么說,歪歪冷汗都出來了,急忙松開了口。現在敵強我弱,還是不要硬碰硬的好。

  楚云軼用手捻住她的下顎,凌人的氣息壓迫過來:“我已經坐了玄武王的位置,跟了我,你依然可以當你的王后。”

  歪歪嘖了一聲:“你不是才剛封了亦珊當王后嗎?怎么,還想要兩個王后不成?”

  “為了你,我大可廢了她。”

  歪歪搖頭,把他的手甩開:“算了吧,你那個母老虎,我可不敢招惹。”嘴這么說著,心里罵道,哼,誰稀罕當你的王后。

  楚云軼癡癡地凝著歪歪,把歪歪看得渾身不自在,從他身下滑出來。在即將滑脫的瞬間,楚云軼一把拉住她的腳腕將她拉回來:“聽說,你在海波城和黑水城,干了不少大事。”

  楚云軼的語氣,有股諷刺的意味。

  歪歪裝傻:“什么海波城、黑水城的,我都聽不懂。你別聽那些人胡說八道。”

  楚云軼勾唇:“你不用抵賴,我知道是你。我只是很好,你怎么能那么快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的?還有在衛國商都時,你躍下城墻,把你擄走的野獸一般的黑影又是什么?”

  “什么跟什么,真是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歪歪想推開他,因為四肢無力,根本推不開。

  楚云軼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禁錮住:“再亂動,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么不該做的事。”

  歪歪忙定住。

  楚云軼滿意地勾唇。

  這時,歪歪突然曲腿,朝他的要害攻過去。楚云軼腿一弓,將自己的膝蓋撞她的。歪歪疼地倒抽一口冷氣,眼淚都出來了。

  “你怎么這么不老實。”楚云軼一寸一寸地朝歪歪壓過來,歪歪忙轉頭,他的吻落在她的發。

  “耍陰招,你這個壞蛋。”歪歪嘟囔。

  楚云軼抬起頭,冷冷一哼:“天下人皆知我是壞人,不用你提醒。對我來說,只有目的。只要能達成目的,使用什么方式,都不重要。”

  “所以,你連自己的弟弟都下的去手!”

  楚云軼愣住:“你見過軒?他在哪兒?”楚云軼掐著她的下顎,將她的臉扳過來。

  “我沒見過。”歪歪疼得皺起眉。

  “你分明見過,否則你怎么會知道我對他做過什么!”

  “我真沒見過。”

  楚云軼冷笑:“哼,若我放出風去,說你被我抓了,軒知道后會不會來救你呢?”

  “你卑鄙!無恥!”歪歪掙扎著。

  楚云軼不耐煩地甩開手,站起身,整了整衣衫:“我不僅卑鄙無恥,我還骯臟齷齪。我已經聽過很多人這么罵我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楚云軼表現的滿不在乎,但其實,他的心在滴血。全天下人罵他他都無所謂,可為什么她罵他,會讓他那么疼呢,像一把尖刀刺進了他的心。

  “我告訴你,等我恢復,第一件事是殺了你。”

  “放心,我不會讓你恢復的。還有,你大可以跑,只要你能跑得掉。”丟下這句話,楚云軼翩然離去。

  歪歪躡手躡腳地下床,走到門邊,剛想拉開,聽見了抽刀的倉啷聲,與此同時,門縫間冷光閃過。

  她退回去,坐在床,又氣又惱:“楚云軼這個混蛋,綁我來,對我下毒,還拿走了我的靈源冰刃,可惡!可惡!”

  歪歪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又睡過去的,等她醒來時已日三竿。門口地,擺著一只燒雞。她走過去,大喇喇地盤坐起,撕下一只雞腿啃起來:“這楚云軼還挺清楚我的喜好的。”話一出,她才想起來昨日的醬牛肉來,她是吃了那肉開始發暈的,所以那肉肯定也是楚云軼送的,他在肉里下了毒。

  歪歪忙把雞腿扔了,嘴巴里的也全都吐出來:“我不能再著了他的道。我得盡快復原,然后離開這里。否則,他引了楚云軒來,楚云軒必死無疑。”

  燒雞當前而不吃,對歪歪來說實在是一種莫大的煎熬。隨著越來越餓,越來越煎熬。她干脆把自己摔到床,用被子蒙住頭,好眼不見為凈。而且,躺著也可以省些精力,少消耗一些。

  楚云軼沒到亦珊的宮里來,亦珊以為他又去云煙那個狐貍精那里了,一問之下,才知道楚云軼并沒有去云煙宮里,而是寵幸了一個宮女。是那個在大典,不守規矩,入席用膳的宮女。

  亦珊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楚云軒竟然連卑賤的宮女都要。不過也是,他連風塵女子都收了,宮女又算得了什么。她平復下心情,千萬不能動了胎氣,傷到腹的孩子。心情平復下來之后,亦珊不禁想,是不是自己從前管他太嚴,所以他壓抑過久,才會饑不擇食。

  “既然他要女人,禁也禁不住,倒不如我送他幾個,也能顯出我大度。”亦珊自言自語道。

  夜間,亦珊派人把楚云軼叫了來。

  “王后,你叫我何事?”楚云軼坐下,斜睨著亦珊。

  亦珊對他千嬌百媚的一笑,拍了拍手。四個穿著薄紗的女子從內室閃出身來,搖曳著身姿,嬌軀若隱若現。

  她們前來,將楚云軼圍住。

  亦珊坐進他的懷里,手順著她的胸膛一路向下:“臣妾身懷有孕,不能侍寢。讓她們來伺候您吧,算是臣妾對您的補償。”

  歪歪躺在床動也不動,侍衛又送來了新的吃的進來,擱在在門口。歪歪眼睛也不抬,省的浪費氣力。送東西時發現燒雞沒吃,侍衛們互相看了一眼,合了門。

  “這事兒是不是該稟報王。”他們在外面小聲議論。

  “有可能她是不餓,明天看看再說。”

  歪歪連身都懶得翻,這么平躺著。熱乎的飯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勾的她食指大動。她拉過被子來,蒙在臉,好讓香氣隔絕一些,然而,并沒有什么用。

  夜色漸沉,她把被子拉下來,看了眼四周。周圍安靜地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聲。

  看來楚云軼今晚是不會來了,正好,她可以安安生生地呆著。要不然,跟他周旋不知要浪費多少精力。

  哎,好餓啊。再這樣下去,不是毒死了,而是餓死。

  歪歪正自嘆氣。忽聽門外道:“王,您來了。”

  “開門。”

  門開啟,楚云軼走了進來,門又應聲合。

  歪歪趕忙閉眼睛,裝睡。

  楚云軼無聲無息地向她走近,如暗夜的鬼魅。楚云軼躺下來,胳膊搭在她身,頭依著她的肩。泄盡,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空虛,這空虛,唯有她可以撫平。

  “喂,你能不能把手拿開。”歪歪忍不住出聲抗議,她捏著鼻頭,“好重的脂粉氣。”

  “別說話,讓我躺一會。”楚云軼的聲音帶著無力的疲憊感。

  “你想躺躺著吧,我也沒力氣管你,但麻煩你把手拿開。”歪歪有氣無力地道。

  楚云軼聽話地把手拿開,蜷著身子,依偎在她身旁。只要在她身旁,他的心能一點一點沉靜下來,無聲的喧囂也停止下來,他慢慢地進入了夢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簡直像一場圓滿的夢境,如果之后的事沒有發生的話。

  半夢半醒間,楚云軼覺察到有人在對自己下其手,還有衣服撕裂的聲音。他勾唇淺笑,看來,她只是在假裝矜持罷了。自己一睡著,她按耐不住,原形畢露了。

  睜開眼,看著一雙眸子在眼前閃閃發亮,沉重的喘息聲從她的檀口發出,帶著絲絲香甜。

  楚云軼向她貼過去:“雖然我很累,但對你,我一定會盡心竭力的。”

  歪歪喜悅的聲音傳來:“剛好,我還正愁后背繞不過去呢。”

  當楚云軼覺出不對勁時,已經太晚了,他已經被歪歪給捆住了。他一動,發現腳踝不知何時,早扎在了一起。

  “放開我!你不想活了嗎!”

  “喂,別叫,你再叫我可不知道會對你做什么哦。”歪歪拍了一下楚云軒的臉。

  她起身,走下床,點亮了燈燭,然后走到一旁,將架子的白瓷花瓶嘭的一聲摔在地。

  門外的侍衛聽見巨響,急忙推門進入,刀光爍爍。

  歪歪將手的陶瓷片,壓在楚云軼的脖頸:“找一輛馬車來,送我出宮,我饒了你們的王。”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歪歪將手下壓了一分,鋒利的瓷片邊緣頓時割破了肌膚,流出刺目的鮮血。

  “你別輕舉妄動,否則你絕走不出這門。”

  “少廢話!快拉馬車過來,我的耐心有限,你們別逼急了我。”

  這一聲喊,效果很好,其一個侍衛出了門。不到一刻鐘,馬蹄聲傳來。歪歪拽了把楚云軼:“起來,跟我走。”

  楚云軼黑著臉:“我起的來嗎?”

  歪歪用布條,腰帶,衣服,所有能利用的材料,把楚云軼包的跟個粽子似的,當然,還包括楚云軼自己的腰帶。歪歪給楚云軼解腰帶時,他還挺享受。

  看著楚云軼,歪歪蹙眉,這個她倒是沒想到:“沒辦法了,只能跳。”

  “跳?”

  “扔過一把刀來。快點!”

  一把刀扔了過來,歪歪接過刀架在楚云軼的脖子:“跳。”

  緊接著,看見蠶蛹一樣的楚云軼蠕動下床,然后十分滑稽地一跳一跳。

  侍衛們看著,想笑又不敢笑。

  馬車已經停在院,歪歪覺得自己是越來越聰明,連她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

  所有侍衛都跟著她的前進往后退,直退出門外。楚云軼跳累了,停下來喘口氣,歪歪催促:“別耍花招,刀劍無眼。”

  楚云軼跳出了門,歪歪緊隨其后,跨出門欄。眼看著勝利在望,突然一道寒光迅疾如風,斜掠過來,扎進了歪歪的肩頭。歪歪整個人往后仰倒,又摔進了門內。

  接下來,被五花大綁的變成了自己。

  歪歪看向自己肩頭,記憶之門被打開,同樣的位置,同樣暗黑色的飛鏢。

  一個黑色人影慢慢走過來,她想看清他的面容,卻發現他的面容越來越模糊,頭開始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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