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明白了就好。她的心思單純又敏感,我不想她多心。”青辭點頭道。
“放心吧七哥哥,我絕對不會在七嫂嫂面前提起這些的。七哥哥既然那么喜歡她,那她一定就是個好姑娘,小夜會像喜歡七哥哥這樣喜歡七嫂嫂的!”沐琉夜嘻嘻笑道。
青辭面色一沉,使勁戳了一下他的腦門,“我可警告你,不許你再去挽月兒的胳膊。否則拜師的事,你想都別想!”
“嘁,小氣鬼,連徒弟的醋你都要吃。”沐琉夜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小聲嘟囔道。
這時候,從不遠處傳來了季子安的聲音,“大家都回來了,快來吃飯吧!”
這一整天他們外出的外出,談心的談心,一日三餐都是季延夫婦張羅的。就連伙計都嘖嘖稱奇,今兒個老板娘轉了性子了,居然對這幾個新來的客人這么熱情。
此時眾人齊聚,就連昏迷了幾日的安如月都已經醒了,這頓晚飯可就成了大家很長時間以來吃得最舒心的一頓晚飯了。
席間,青辭將今日去溟海的經過跟眾人說了說,而沐琉夜的事情則被青辭有意略過了,只說他家與自己家里算是世交,并且沐家長輩對定海珠有較多的了解,為了方便行事便將他帶在了身邊。
只是當眾人聽到“四象柱”的問題時,都不由得面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青辭小兄的意思是,要想拿到定海珠并且不能造成任何的動蕩,就必須通過‘四象柱’的考驗?”季延捋著自己的一抹胡須,面色肅然的問道。
青辭點了點頭,“沒錯,只有通過考驗,才能讓那四根柱子產生出足以媲美定海珠的威力,安定那一方海域。”
鳳歌皺著眉頭,盯著沐琉夜道:“新來的小娃娃,你確定這么做不會有什么危險?”
沐琉夜想了想,鄭重道:“危險多少還是有一些,但是不會傷及性命。”
“兩位前輩請放心,小夜的消息絕對不會有誤。”青辭果斷的說道。
“那明日你和小夜便帶我前去溟海拿回定海珠吧。”一直沉默著的蒼無念忽然開口說道。
眾人一驚,都向蒼無念投去了愕然的目光。
“無念哥哥,你是想獨自去接受考驗?”畫傾城一把握住了蒼無念的手,擔憂的說道。
蒼無念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點頭道:“方才青辭和小夜不是說了,誰要用到這顆珠子,就由誰去通過考驗。這定海珠本來就是用在我身上的,自然該由我去接受考驗。”
畫傾城立刻搖頭,“那要這么說的話,定海珠是我用來的必須之物,我才是它的使用者,這考驗該由我去才對。”
蒼無念盯著畫傾城的雙眼,微微一笑,“畫兒莫不是連個表現的機會都不愿給我?如果這點考驗都通不過,日后我該如何保護你?”
“正因為日后需要無念哥哥保護我,所以現在我才更應該好好保護你啊!”畫傾城懇切道。
“我說你們兩個也別爭了,一起去吧。”洛凡大手一揮,果斷道。
“這不行,我得跟你們一起去。”青辭立刻跳了出來。
蒼無念目光一凝,“你去做什么?這定海珠有你什么事?”
“你和傾城小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青辭強詞奪理道。
蒼無念眉頭一皺,沉聲道:“青辭,你的情況你自己清楚,若是不想其他人擔心你,明日你就老老實實帶路,然后在外面等著。”
蒼無念的話雖說得隱晦,但是安如月卻從中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她急忙問道:“青辭,你怎么了?可是那日與虬褫一戰所受的傷還未痊愈?”
這根本就不是傷勢的問題,但具體是什么問題,在場也就蒼無念和青辭的心中明白。
為了避免安如月多心,青辭只好說道:“月兒,放心吧,我沒事的。”
“七哥哥,其實那四個考驗的幻境并非是越多人進去越好。因為倘若有一人無法達到要求,那他就會拖了其他人的后腿,導致大家都無法通過考驗。”沐琉夜在邊上適時的補充了一句。
青辭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小子的意思是,我會拖后腿?”
沐琉夜癟了癟嘴不敢說話,蒼無念則是意味深長的看了青辭一眼,幽幽道:“我看還真有可能。”
“阿念哥哥,不帶你這么小看人的!”青辭不滿道。
蒼無念握住了畫傾城的手,與其相視一眼,微笑道:“此事就這么定了吧,我與畫兒的命運早已相連,明日就由我和她同去。”
眾人雖為他們憂心,但也皆是愛莫能助,在場除了青辭,大概也沒有誰有資格跟他們一起去面臨四象柱的考驗。
季延和鳳歌夫婦雖然法力高強些,但是論及智慧、毅力與狠決,他們恐怕就未必能幫上什么忙了。
剩下幾人更不必說,他們的法力現在都已不及蒼無念和畫傾城,單單白虎之柱的考驗他們都幫不上忙,去了那就是添亂的。
吃過晚飯,大家又閑話了一陣才各自回屋。由于明日一早便要出發前去溟海之底,眾人今夜都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即便四象柱的問題幫不上忙,他們也得謹防出現突發狀況。
不過夜里睡覺又是個問題了,前一夜畫傾城和喬三娘中了媚藥的事情他們沒有人在季延夫婦面前提起來,所以終究也不知道那媚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今夜蒼無念和洛凡都格外的謹慎,生怕身邊的女子今日沐浴的香湯里又出現什么問題。
蒼無念自然是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會害了畫傾城的性命。而洛凡則是因為昨夜與喬三娘一度,心里一時間還是有些無法適應,實在不想這么快就再一次與她同床共枕。
兩個男子都是找了借口說是要調息打坐,愣是在屋內的矮榻上打坐到子時過去,待到確定了沒有什么問題之后才敢入睡。
季子安和姬無心與前一夜一樣,回到屋子里幾乎沒有言語,一個睡床一個睡矮榻,安靜異常。
最不可能消停的自然是“青龍丁”這個房間了,安如月昏迷了三日才醒過來,加上她總覺得眾人有意在隱瞞她什么,此時她與青辭獨處一室,自然是忍不住想要問個明白。
“青辭,為什么我總覺得你們有事在瞞著我呢?”床榻上,安如月摟著青辭的脖子,一臉愁緒的盯著他問道。
青辭有些受不了她這樣的眼神,只得一把抱住她,笑道:“什么事這么重要?需要我們這么多人瞞你一個這么麻煩?我看你有事瞞著我們可能還更方便些!”
青辭自然是意有所指,不過他故意用這樣看似不經意的語氣說話,安如月心中本就有事想要隱瞞,自然心虛不已。
不過她還是佯裝鎮定道:“我能有什么事瞞著你們?我都昏迷了三天了,哪兒也去不了,能干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你也知道自己昏迷了三天啊!本來在昆侖山的那些日子就已經夠折磨我了,這兩天面對昏迷的你又是只能看不能吃,我都要憋壞了。你說說,你要怎么補償我?”青辭一刮安如月的鼻子,壞笑道。
安如月俏臉一紅,輕捶了他一記,羞赧道:“才這么些時日就能憋壞你,那你之前的一千多年都是怎么過的?”
青辭嘿嘿笑道:“之前不是沒開過葷嘛!自從和你在一起了,食髓知味,一天不吃便覺得餓得慌。”
“你…你這下流胚子!”安如月輕啐一聲,便將頭埋在他的胸口不再言語了。
青辭可是對安如月太了解了,對于兩人的房中之事,安如月這副模樣那便是默許他可以為所欲為了。
其實青辭倒也不是真的那么饑渴難耐,安如月才剛蘇醒過來,理應好好休養。只是一想到她體內的陰氣,青辭便一刻也等不住了。若非心疼安如月的身體,前幾日她處在昏迷之中的時候,青辭便想與她陰陽調和了。
“月兒,從今往后,我定會以我的性命護你周全,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你要相信我,即便有一天我要暫時離開你,也一定是為了你好。”青辭輕聲說著,便俯下頭吻住了安如月的唇。
安如月有些愣神,不知道青辭為什么突然說這樣的話,尤其是那一句“離開”,讓安如月心中頓感不安。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問什么,青辭就將她的嘴給堵上了,大手也緊跟著觸碰到了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他是那么了解她,在床上,她所有的反應他都了然于胸。
很快的,安如月就已經沉淪在青辭溫柔又熱情的攻勢之下,渾然不記得自己在不久之前還因為青辭所說的“離開”二字而感到不安。
當他進入自己的身體時,安如月隱隱的感覺到這一次兩人的歡愛似乎與以往有些不同,青辭的動作溫柔小心自不必說,她仿佛還能感覺到有一股醇厚的溫暖的氣息在自己的體內游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