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懶洋洋的隨口詢問,自從她來到這里之后,仍舊和上次一樣鮮少在這里碰到他,除了第一天,他是親自去機場迎接她,讓她好生在這里休養(身shēn)體之外,她可以說幾乎沒有看到他過。狂沙文學網 也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計劃,她唯一知道的是,司徒辭會在年后帶她回a市,他們兩人一塊回去。
旁邊的女傭一聽,立馬搖搖頭道。
“主人的行蹤,我們這些下人并不知道。”
聽聞她的話,蘇綿臉上也沒多余的表(情qíng)和(情qíng)緒,她不過也是隨口一問,知道就知道,不知道也隨他去了。
“那你先下去吧,我想在在這單獨待會。”
她吩咐,女傭跟著應聲離開。
女傭一走,偌大的花園只剩下((蕩蕩)蕩)著秋千的蘇綿,她百無聊賴的抬頭仰望著天空,心想著為什么接近年關,這個地方還沒迎來第一場雪呢?
猶記得a市的第一場雪早就下了,盡管下的很小,但到底是下了。
許是因為抬頭的緣故,在女傭離開的剎那,一抹偉岸又(挺tǐng)拔的(身shēn)子驀然出現在后花園的門口,一雙清冽的眸子淡淡的落在坐在秋千上的蘇綿(身shēn)上。
當然,他也把她和女傭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還有這女人是怎么回事,剛剛小產還沒復原怎么可以在外面吹冷風。
她是不想恢復(身shēn)體了?
還是說她仍舊對那個男人念念不忘?
這段時間他雖然沒回這里,但對于蘇綿的一舉一動他還是了如指掌的,連(日rì)來她不是((蕩蕩)蕩)((蕩蕩)蕩)秋千,就是跟她最好的閨蜜發發短信,生活的很簡單。
和上次來簡直是判若兩人,看起來這次失去孩子的打擊對她非常的大,連同她可(愛ài)活潑的(性性)子也變了,換做是上回她早就發著脾氣吵著要見他了。
意識點這點,司徒辭沉了一下眼眸,頭也不回的朝(身shēn)邊的吩咐道。1
“去拿條毛毯過來。”
“是,主人。”
來人微微頷首,便直接恭敬的離開了原地,去一旁給他拿毛毯。
所以當蘇綿還沉浸在這里的第一場雪,什么時候能下下來時,肩膀倏地一暖,一股極具侵略(性性)的氣勢猛地從她(身shēn)后侵襲而來。
蘇綿一驚,下意識的眨巴兩下眼眸,目光觸及蓋在(身shēn)上的毛毯時,自然以為是女傭拿出來給她蓋得,只是當她的目光上移,握住她肩膀的手寬大又骨節分明時,她眼眸一睜大,猛地扭頭朝(身shēn)后看去。
她一回頭,一抹高大的(身shēn)影長(身shēn)玉立在她(身shēn)后,而為她蓋毛毯的男人正垂著腦袋看向她,英俊的面容熟悉又攜著一股陌生。
可來人不是司徒辭,又能是誰?
“司徒辭,你是屬幽靈的么,為什么走起路來一點兒聲音也沒有,你到底想嚇死誰?還有我不冷,不想蓋這個。”
蘇綿氣憤的掙扎,心想著這男人是魔鬼么,每次都來無影去無蹤的嚇人。
猶記得上次,這男人就是這么嚇她的,還真是令人氣憤。
“別亂動,蓋好。”
司徒辭面色凜然的按住她的肩膀,不給她動彈半分的機會,言語冷冷道。
“蘇小姐,你這么不(愛ài)惜你自己的(身shēn)體,是預備不跟我一起回a市么?還是說,你心里實際上還(愛ài)著那個男人,后悔跟我做交易了?”
蘇綿一聽,頓時變得越發氣憤,她恨恨的拿著毛毯兩端,態度不好道。
“我可以自己拿,你可以松手了。”
眼瞧著她主動蓋好,司徒辭挑著眉宇松開她的肩膀,邁著長腿走到她跟前,偉岸的(身shēn)姿堪比模特還要完美幾分,蘇綿向來是外貌協會的。
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的確長著一副好皮囊,偏偏卻又長著一張毒舌的嘴,不僅是這樣整個人也看起來十分的(陰陰)冷。
反正不是陽光大男孩型,她到底是鬼迷了什么心竅會答應跟他合作。
“如果我說我后悔了,你現在會放我走嗎?”
蘇綿順著他的話問下去。
誰知司徒辭訕笑一聲,臉色極其鬼魅道。
“上了我這艘賊船,你以為你還能半途下船?”
“那你剛剛說的什么廢話,況且,我蘇綿一旦決定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的,還有別在給我提那個男人,我怎么可能還會(愛ài)著那個傷害我,又害死我孩子的男人。
要是我真還(愛ài)他,那我在這里干嘛跟你鬧著玩么?”
蘇綿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她氣的分明是他悄無聲息的來和消失罷了。
這個鬼人。
蘇綿的這股子小脾氣上來,樣子還是(挺tǐng)可(愛ài)的,司徒辭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唇角一勾道。
“很好,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著這股子氣,而不是在這里唉聲嘆氣,也請你好好的照顧好自己的(身shēn)體,我可不想這場仗未打就先輸了。
你必須要保持好自己的(情qíng)緒,給他來個措手不及,我未來的司徒太太。”
蘇綿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心想著她哪有唉聲嘆息,他是眼睛瞎了沒看到她在((蕩蕩)蕩)秋千,等著下第一場雪么,況且,這會子離過年還有小半個月,他才生病,他全家都有病。
“我要你說。”
她賭氣的開口,也不是這段時間太無聊了么。
司徒辭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目光掃視過她的全(身shēn)之后,他忽然拽起她的手往家里走。
蘇綿一愣,還沒反應人跟著從秋千上被拉站起來,蓋在她肩膀上的毛毯順勢跌落在地,她驚訝的看向拉著她手的男人,錯愕的反問道。
“喂,司徒辭,你干嘛,你要帶我去哪里?”
“你到了就知道了。”
司徒辭頭也不回的開口回應,之后,他直接把她拉到家門口,為她系好圍巾,又給她戴了一個白絨絨的帽子,把她包裹的像個洋娃娃似的密不通風時,他再一次的牽著她的手往外面走。
蘇綿無措的眨巴著眼眸,人如同提線木偶般的被拉了出去,一路直奔車上。
轎車很快行駛在平坦的大馬路上,她驚訝的環顧四周,又莫名的看了一眼開車的男人,擰著秀眉再一次的詢問道。
“喂,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