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奉之起身離開了。
秦末水眸看著左南臣。
左南臣暗沉的聲:“我們也過去。”
秦末點了點頭。
幾人回來了別墅。
那邊陸寶寶在哭。
陸奉之去了。
隨后帶著陸寶寶離開了現場。
此時紀蕾蕾跑了過來。
盯著秦末看。
“末末姐姐,能帶我去洗手間嗎。”
秦末看著完全自來熟的女孩。
看著左南臣。
左南臣揉了揉秦末的發,嗯了一聲。
秦末就和紀蕾蕾去了。
進了一樓的一間客房內。
一進來,紀蕾蕾就關上了門。
秦末看著面前的小女孩。
紀蕾蕾卻突然笑了。
“末末姐姐,有個人要我給你一份東西。”
紀蕾蕾直接從書包里拿了一份東西,遞給了秦末。
秦末水眸中一片迷茫。
看著遞過來大大的一紙袋。
隨后打開了。
看著里面的東西,秦末臉色越看越慘白。
淚眸冷冷的看著紀蕾蕾。
“誰讓你給我的。”
紀蕾蕾天真無邪的笑了。
“一位漂亮的姐姐,她說你有知情權,不能夠被死神騙了,這樣子不好。”
秦末顫抖的死死的捏著袋子,打開了門,急切的沖了出去。
秦末直接朝著樓上去了。
沖入書房內。
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掉。
手里的所有復印件全數的灑落在了地上。
此時的左南臣,全身上下都是戾氣。
陰森冷漠。
左南臣急切的抓住了要逃跑的秦末。
霸道緊緊的把她帶入懷中。
陰冷至極的聲:“誰給你這些東西的。”
此時的秦末痛苦的哭著。
“左南臣,我此時才知道,再重來一次,不是為了和你在一起,而是為了和你沒有交集,你騙我,什么都騙我。”
秦末蒼白的臉蛋上都是淚水,洶涌的流著。
腦海里都是復印紙上面的事情。
那張相似的臉蛋,那么那么的和她像。
那是她的母親和左韞的結婚證,他說了,她和左韞沒有任何關系的,他說了的。
可是那份多年前她與左韞的親子鑒定,早在很多年前,就有了。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有關系,她親手讓秦幗不得不在眾人面前糾正這個錯誤。
親手讓她與他到了世人不容的地步。
那場五歲的綁架案,是他預謀已久。
是他綁走了她。
她記得小時候,經常做噩夢,總是夢到。
腦海里零零碎碎的畫面,全數的在腦海中。
“你說,你是我的。”
“說你什么都聽我的。”
“聽話,末末。”
“哥哥,求求你,放我回家。”
“你還不夠聽話,不能回去。”
“末末…”
腦海里都要炸了。
那些零碎的對話,炸的她整個人都不清醒了。
吳敏霞叫來的綁匪是他,那一個月里,她被他霸道的必須聽從他的所有。
吃的,喝的,那么小的自己,說了無數他想要聽的話。
左南臣死死的壓抑著自己的戾氣。
寒冰的聲:“末末,不哭了。”
秦末哭的崩潰。
“左南臣,你為什么要我,為什么非得要我,你綁架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我的身世,對不對,你從頭到尾什么都知道,知道我是左韞和抹抹的女兒,可是為什么非得這樣子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