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的目光斜睨向她,看著她的眼神忽然就變得深了起來。
他的話,讓蘇晨夏失了失神。
靜靜地看著黑暗中他依舊璀璨如星辰的眸,蘇晨夏唇角輕輕地彎了彎。
他一直惦記著這事嗎?
“好了,你睡吧!眼袋都能掛吊瓶了。”沒忍心這么晚讓她繼續陪著自己折騰,景行催促起了她。
“哪有?”蘇晨夏對他的話有些不滿,怎么說也是關系著形象的事,“也就只有一點點而已。”
景行唇角抽了抽,目光悠悠看向她,調侃起了她,“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婚都結了,長什么樣我都愛!”
他這話說得,好像證都已經領了,不接受她的方方面面是沒辦法的事似的。
蘇晨夏嘴角癟了癟,不過沒在意。
她知道他純粹是喜歡嘴上玩笑。
身體往他懷里拱了拱,蘇晨夏摟著他閉上了眼睛。
景行的別墅,不是一般的靜。
靜得周圍聽不到一絲雜音,整棟別墅只有自然界靜悄悄的聲音。
枯枝不堪雪花的積壓墜落,風吹打窗簾,甚至是雪花飄落的聲音仿佛都能聽到。
蘇晨夏靠在景行懷里,安靜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心里在這一刻忽然格外的踏實。
也許,這就是他給她的魔力吧,只有在他身邊,蘇晨夏才會有這種感覺。
知道他在身邊,不管外面的世界怎樣,似乎都不用她操心。
一夜無夢。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雪還在下。
景行在花園堆雪人。
手捧著雪,隨意捏了兩個小人,又拿起樹枝漫不經心地勾勒起了眉眼。
他畫得有模有樣的,乍一看還真像那么回事。
蘇晨夏在他身邊蹲下,盯著他堆的雪人看了看。
“堆的什么呢?”
景行沒理她,手里的兩個雪人堆完,又捏了兩個小小的雪人。
一個像男孩,一個像女孩。
四個雪人擺放在一起,像是一家四口。
蘇晨夏盯著他堆的雪人看著看著,忽然明白了他像傳達的意思。
側過臉龐看了看他,她有些訝異。
這是他理想的家庭狀態嗎?
有她,有他,一兒一女…
景行并沒有對自己的行為做任何解釋,手中的樹枝往旁邊一扔,拍了拍手上的雪渣,把自己脖子上的羊毛圍巾取下來,在蘇晨夏脖子上裹了一圈又一圈。
“這么冷,還不趕緊進去!”
起身,他拽著她就往屋內而去。
蘇晨夏側過頭往他剛堆的雪人看了看,靜靜地看著四個并排在一起的雪人,目光柔和了下來…
蘇晨夏還得去公司,進去后,隨意煮啊點早餐,解決完后她去了皇悅。
在皇悅忙忙碌碌了一天,傍晚的時候,景行來接的她。
沒直接載她回家,他開車先帶她去了一家禮服店。
他也沒說為什么帶蘇晨夏來這種地方,但是,蘇晨夏進去后卻瞬間秒懂。
他是真著急婚禮吧?
景行不說明,蘇晨夏就裝作不懂他的意思。
試禮服的時候,乖乖跟著服務員進更衣室試完,穿出來給景行一件件的看,兩人在店里折騰完已經是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