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甜甜年紀還小,雖然有點嬌氣,但是平時沒有做過一件壞事。
她本質上,其實是個心性不成熟的小女孩,在景行看來,她不會對自己撒謊。
她的話,景行信了。
而且,以蘇晨夏的性格,氣頭上扭頭走人,和他眼不見為凈,是非常有可能的事。
蘇晨夏一走,景行在那之后也離開了盛家。
他回去后,就沒再想過這事。
直至三天后,秦深一個電話忽然打給了他。
“少爺,您知道蘇小姐去了哪兒嗎?她都已經好幾天沒來公司了,我打電話,也沒被接聽過一次,我很不放心。”
“你說什么?”景行拿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我說,蘇小姐已經三天沒音訊了。我也是實在想不到她可能在哪兒,才給您打的這通電話。”秦深把話重復了一遍。
“這么大的事,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景行低聲沖著電話另一端的他吼了一聲,煩躁地理了理襯衣的領帶,他努力克制自己冷靜,“現在馬上安排人去找!聽見沒?”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安排人去。”秦深已經慌了,按掉通話鍵,掛了電話后,他咚咚咚地跑回自己的辦公位,一個個給手里的人打起了電話。
景行僵硬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心情煩躁地一次又一次地扯起了領帶。
蘇晨夏已經失蹤三天了,這三天,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覺!
三天,整整三天的時間,她要是出了事,恐怕連救援時間都會錯過。
不知道蘇晨夏那邊到底生了什么,景行的腦子是亂的。
筆頭一下下地敲擊著腦袋,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他沉著臉沉思了會兒,臉龐驀然抬起。
三天?
剛好是他和她在盛家生爭執的時間點。
兩人鬧完矛盾后,景行看到她最開始離開的方向,并不是盛家大門。
靜靜地思忖了會兒,他的腦袋像是被敲了一棒,推著輪椅拉開房門迅離開了辦公大樓。
盛家廢棄的房間。
蘇晨夏抱著身體坐在地毯上,目光空洞地盯著窗外在看。
窗外陽光明媚,初夏的晨光依然很好,然而,卻靜得出奇。
她所在房間的四周,連著三天,一個人也沒來過。
甚至在她嗓子都快喊破后,依舊沒呼喚來一個人。
隨之時間的慢慢變成,蘇晨夏的心也沉入了谷底。
如果還是沒有人來,她會不會死在這里?
三天沒吃沒喝,蘇晨夏這個時候,意識已經開始混亂。
迷迷糊糊中,有好幾次她感覺自己快要睡去。
可是,又怕自己稍微睡過去,就會一覺醒不來。
她還有太多沒有完成的事等著她,身上肩負著一大堆的責任,她還有團圓在家里等著,還有目前都還沒在她名下的爸爸的公司。
就這么走了,蘇晨夏不甘心。
這三天的時間里,她給自己想了無數種逃出去的方法。
想過從窗戶,可是,房間里沒有工具,防護欄她拆不掉。
想要踹門,她本來就一力量柔弱的女子,幾天沒吃飯,也沒那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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