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楚月說著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連連后退了幾步,繼續傷心‘欲’絕地說:“呵呵,別人隨便一說月兒的壞話表哥你竟然就毫不猶豫地相信了,月兒還真的是失敗呀。,:。”話里濃濃的悲傷讓屋里的人都不能忽視。
“沒錯,凡哥兒,你今天做的事還真的是太令人心寒了。我們家月兒對你一片癡心,為了等你錯過了一個‘女’子說親的最好的年華,她對你的真心,我們蘇,申兩家人都有目共睹,而你今天卻是為了一個毫無相關的人的一句話就這般的污蔑我們家月兒,我問你,你這么做虧不虧心?”
此時,蘇夫人蘇申氏也氣急敗壞地站起來怒視申亦凡,指責起申亦凡的絕情。
“姨媽何必這般惱怒和緊張,我這不是要讓月兒和這位王遠王公子當面對質嗎,又沒有不給機會月兒她辯解,所以姨媽和月兒大可不必這般緊張。所以月兒你還有什么話還是趕緊說吧,免得一會還真的是誤會了你就不好了。”
申亦凡暫時收斂了怒氣,但這番話卻也帶上了濃濃地諷刺之意。
可以說,此時申亦凡他已經對王遠的話信了個七,八分,而且想到之前蘇楚月有可能算計了他讓他戴了那么大的一頂綠帽子,還因為蘇楚月的緣故讓他痛失了良緣,害得他和子蘿有緣無分,他此時就沒有辦法對蘇楚月做到心平氣和,所以現在見蘇申氏這般指責于他,他便也毫不客氣地暗諷蘇楚月母‘女’過于緊張了,甚至有些咄咄‘逼’人地讓蘇楚月正面地回答他的話,而不是一味地在裝可憐。
這時,申鄭氏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為申亦凡說話,她可不能讓他兒子莫名地擔了一個“負心漢”的罪名呢。
于是,她便也附和申亦凡的話,“是呀,凡哥兒說的可是有理,月兒你也不必再說那些凡哥兒信不信你的話,說來現在在座的人聽了這位王公子的話想來都是心存疑‘惑’的,所以月兒你還是正面地回答凡哥兒的問話吧,就說說王公子他所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吧。畢竟我們大家現在都很想知道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這倒是跟凡哥兒他相不相信月兒你無關。”
蘇楚月見裝可憐已經沒有辦法得到申亦凡的半分可憐了,不由更恨申亦凡無情。
于是,便也只能和王遠對質了,幸好她也早有準備,所以此時她并也沒有懼怕。于是,冷聲問王遠,“好,好,那月兒就當場和這位王公子你對質,王公子,你說我和你之間有情,那你可是有證據,我記錯我們也不過是數面之緣罷了,何來有情一說?”
“月兒你還真的是貴人多忙事呀,我們倆怎么說也有過夫妻之實嘛,可謂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況且我們還好了好一段時間,月兒你怎么就能說翻臉就翻臉呢?”王遠聞言也并不焦急,而是慢吞吞地反問起蘇楚月來。
蘇楚月聽了王遠這“厚顏無恥”的話,差點沒有被氣個半死,不由恨聲道:“王公子,你說話可是要負責呀,這污蔑人可是可以送官府的,哼,況且我還是譽林府知府的嫡‘女’,官家的大小姐,我這不是你能隨意污蔑的,你要不趕緊給我認個錯,也許我還可以大度的既往不咎,當是你一時糊涂,不然我定讓我爹爹定你的罪,讓你受牢獄之災!”話里竟然帶上了蘇知府來威脅王遠,還暗示王遠如果現在改口她還可以放他一馬。
然而,此時王遠都選擇來告發蘇楚月了,他此時肯定不會再相信蘇楚月的這屁話,更不會害怕了她,所以王遠聞言依然是半分沒有退讓,大笑道:“哈哈哈…蘇大小姐還真的是好大的官家小姐的架子,不過你都要‘私’地下要我的命了,我再替你隱瞞我又沒有傻。”
蘇楚月聞言心里不由一驚,終于有些明白了王遠為什么突然來申亦凡面前告發她了,想來王遠是聽到了些什么風聲了。
不過,她要在刺殺了子蘿后再收拾王遠的計劃只有她身邊的‘玉’枝知情,而她還沒有來得及讓蘇知府聽手收拾這王遠,那王遠他是怎么知道她要收拾他的呢?
想來,這肯定是有人在王遠面前說了些什么!
于是,蘇楚月為了王遠不再咬著她不放便隱晦地提醒王遠,“王公子我跟你向來無冤無仇,你怎么會想著來污蔑于我呢,是不是王公子你受了什么人的‘蒙’蔽和誤導才會來這里污蔑我呀?我可以說我從來就沒有對你有任何惡意,只要你把是誰讓你來污蔑于我的說出來,我還可以對你今天無憑無據地壞我名聲的事情不做追究,畢竟你也不過是受人‘蒙’蔽的。”
說到這里,蘇楚月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王遠一眼,接著繼續道:“不過你如果要一意孤行地聽了別人的挑撥要毀我名聲的話,此時我一定會追究到底。說吧,如果你堅持說我和你間有情,而且不清不楚,那你就給大家拿出證據來,如果你可以坦白是誰指使你來污蔑于我的話,我還可以對你網開一面,既往不咎。王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機會我就給你這么一次了。”
蘇楚月這番話的言外之意就是王遠你是拿不出我和你間有什么不見得人的事情的證據的,如果你要繼續堅持你的說法,那我可是要讓你因為污蔑我而有牢獄之災,所以沒有證據的事情你還是趁現在趕緊改口吧,我還可以對你網開一面,而且你對你之前就沒有惡意,你可不要被人給利用了。
“月兒這可是想拿蘇知府來威脅于我?呵呵…如果是你沒有要殺我滅口的心前,我還可能因為蘇知府捏著我們王家的命運的緣故而幫你繼續隱瞞我們間的關系,但現在你都想讓人殺我滅口了,我再相信你,替你隱瞞那我可就愚不可及了。”王遠聽了蘇楚月這一番軟硬兼施的話依然是不為所動,反而冷笑出聲。
“王公子你怎么這般的執‘迷’不悟,我們家月兒都對你這般的大度,仁慈了,你怎么還不思悔改,繼續污蔑我們家月兒呢,你要知道我們蘇家可也不是吃素的,我們蘇府唯一的嫡‘女’可是金貴得很,哪里是你可以隨意可以污蔑的!”這時蘇申氏再次忍不住對王遠出聲威脅,那左口一句蘇家,右口一句蘇府,而且還把這些字眼咬得極重,生怕王遠聽不懂。
“蘇夫人,您老人家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呀,之前我們王家還沒有落敗之時,你還可以對我很是熱情和客氣的呢,還不惜親自辦‘花’宴,特別讓我有機會和蘇大小姐相會呢,不然我也沒有機會和蘇大小姐成就好事不是,那時我還以為你有意讓我做你們蘇家的‘女’婿呢。怎么現在見我們王家一落敗了就換了一張嘴臉了呢。”
王遠依然是絲毫不改口,反而被蘇楚月母‘女’接連的“仗勢欺人”給惹怒了,于是說話更不留情了,而他今天早就做了要蘇楚月名聲狼藉,身敗名裂的準備,所以他當然不會被蘇楚月母‘女’的這點威脅而嚇退的。
“你…你…”蘇申氏被王遠這番話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王遠半天才氣道:“你這是胡說八道,我們蘇家怎么可能看得起你這樣子的破落戶!更何況你還是這么個品行,在譽林府誰不知道王家大公子王遠你是個風流成‘性’的,小妾通房,庶子,庶‘女’一大堆的,誰家有好‘女’兒愿意嫁給你!”
蘇申氏此時被王遠的態度氣得不行,于是說話便也失去了一個知府家夫人的風度。
“呵呵…果然,我們王家落敗后蘇夫人對我的態度真的是天差地別了呢!我是留戀‘花’叢那又怎么樣,那你們蘇家當年還不是看在我們家有銀子的份上而對我們王家客氣有加,那時候你怎么不說我們王家是破落戶,我王遠是個風流成‘性’的呀?”
王遠再是個紈绔,但被蘇申氏當著這么多的人的面揭他的短,他還是很是氣憤的。
“王遠,你也不要在這里說這說那的,你說我們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的事情那你就趕緊拿出證據來吧,在這里嘲諷我們蘇家,你這樣子做未免太過份!”蘇楚月見之也義正言辭地指責王遠,‘逼’著王遠要證據。
蘇楚月她之所以這么做那是斷定了王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和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所以蘇楚月這問話可謂是非常地義正言辭。
而屋里的眾人見蘇楚月這般的義正言辭,絲毫不心虛,不由也是開始懷疑這到底是王遠在污蔑蘇楚月,還是蘇楚月在狡辯,于是便都紛紛看向了王遠看他是否真的能說出點什么證據來。
“月兒說的對,王公子,你要是有什么證據證明月兒和你有那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你就拿出來吧,在這里胡說八道,毀壞一個‘女’子的名聲算是什么君子!”蘇夫人蘇申氏見之也聲援蘇楚月。
“哼,王公子你可是聽清楚了,我們申家可不是你可以隨意戲‘弄’的,今兒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們申家也是不會隨意放過你的。說吧,你這都耍了我們申家人老半天了,有什么證據你就趕緊說出來吧,不然老婆子我可是讓人把你送官府去了。”
申老婆子向來眼高于頂,一向覺得申家比別人家高貴,此時見蘇楚月母‘女’這般的有恃無恐,她便也不裝“透明人”了,便也跑出來一顯威風,說來從申府失去了府城的家業后,她也已經很久沒有機會像現在這樣子一顯她高貴的老夫人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