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對瀾夭的目光熟視無睹,他一片悠然的輕哼著歌,他步伐輕盈的走在了最前邊,給瀾夭帶路。
明明走一樣的路,瀾夭也不知道為何,跟著跟著,走在前面的美男他的身影便突然消失不見了。
“喂,你去哪里了?”瀾夭在四周走了一圈都沒找到那個絕色美男的身影,她張開唇瓣大聲問道,她的聲音穿過層層疊疊的密林,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梁柯一夢。
瀾夭停下了步子,眉頭微微緊蹙,細細的觀察著四周的情形。
該不會,她剛剛遇到的當真是幻影吧。
“姐姐,我可不叫喂喲”忽而,瀾夭耳邊再一次響起那個扣人心弦的嗓音,她連忙朝著聲源看去,只瞧見那個在她眼前明明白白消失的絕色美男,又再一次出現了。
“你走的也太慢了吧,我走著走著你就不見了。”絕色美男還未等瀾夭回答,便又輕啟唇瓣抱怨道。
“分明是你不知為何就消失了,怎么又怪在我身上了?”瀾夭腦袋輕偏,眸光閃著琉璃的光芒,那嘴角的玩味兒卻讓絕色美男莫名的心緒。
該不會,她知道他故意為之吧。
“姐姐,要不我牽著你的手吧,這樣你定然不會和我走散了。”絕色美男調戲般的笑道,他伸出手直接就將瀾夭那只嬌嫩的小手握在手心,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心里好似被撓癢癢一般。
瀾夭無言,嘗試著掙脫,卻發現手被他牢牢叩著,根本容不得她抽離,最后她索性認命。
說來也奇怪,自從絕色美男抓住她的手之后,便不再嬉皮笑臉,倒是認認真真的帶起了路。他好看的側顏在光輝的照耀下顯得分外的精致,他純凈之中藏著些許孤寂。
“你叫什么名?”瀾夭忽而開口問道。
“我叫帝肆。”絕色美男因為瀾夭的這句話而綻放出一個明媚的笑容,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某種程度上看起來竟然有點孩子氣。
這和季玄笙的可愛全然不同,帝肆給她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年紀尚小的少年,帶著不符合他年紀的滄桑感,明明純凈的宛如白紙,卻又帶著些許叛逆。
“好名字。”瀾夭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看著面前這個純凈的少年,果然很般配。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呢?”帝肆的眼眸里流轉著真誠。
“瀾夭。”瀾夭說道。
帝肆聽到瀾夭的回答,眼眸不自覺的瞇起,他臉頰上的梨渦更加的深邃,卷翹的睫毛顫了顫。
“那姐姐你來冥界為了什么呢?畢竟冥界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身上可是有神力在涌動哦,不怕又被官兵追嗎?”帝肆追問道,他憶起那日瀾夭狼狽不堪的樣子,止不住的莞爾。
“我來找我的伙伴。”瀾夭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她微微的嘆了口氣。
“你的伙伴?”帝肆如何都憶不起,瀾夭身邊何時有個一個能夠被她稱之為伙伴的存在,那些個絕色美男不統統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嗎?
“嗯,一只九尾鳳凰,她叫冷卉。”瀾夭頷首,她看著眼前的路越來越寬廣,她能聽見不遠處傳來的溪水流動的聲音,還能聽見鳥鳴婉轉,歌聲徜徉。
“九尾鳳凰!”帝肆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他揚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見過她?”瀾夭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她一貫冷冽的聲音聽起來略微有些高昂,她被帝肆握在手心的小手因為激動而顫動著。
“我見過呀。”帝肆毫無遮掩的說。
“在哪里見過?”瀾夭追問道。
帝肆選擇了閉口不言,恰此時,他們走出了那片密林。
眼前的景致一望無際,有波瀾壯闊的山川河流,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那山巒在云層下穿梭游動,美的仿佛是一副畫卷,
“姐姐,她對你而言很重要嗎?”帝肆的盈盈水瞳里,映照著天邊的云層,那波光粼粼仿佛是一汪泉水,他語氣帶著些許落寞。
“對,很重要。”瀾夭頷首,毫不避諱的承認冷卉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帝肆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他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回憶之中,霧氣蓄滿他的雙瞳。
“你究竟在哪里見過她?”瀾夭久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再度追問道。
“姐姐,如果你陪我看一次日出,為我做一頓飯,我便告訴你。”不知道為何,帝肆突然提出一個這樣的要求,瀾夭抬眸注視著帝肆的雙瞳,想要找出些許玩笑的意味,卻發現帝肆神情認真,無半點玩笑之意。
“陪你看日出?你找你的家人,我沒空。”瀾夭知道自己拖不得,多等一分鐘,冷卉就多一分的危險,倘若面前這個看似純凈的男子,待她滿足完他提的要求,翻臉不認人,她又該如何是好?
本來牢牢抓著瀾夭手的帝肆忽然將她的手松開了,他袍子上紛飛,插在頭上的簪子忽然脫落,那一頭入潑墨般的長發散開,柔順似水透著琉璃般的光澤,落下的簪子觸碰地面碎成了兩段。
“你怎么了?”瀾夭察覺到帝肆的反應不對勁,她問道。
帝肆下顎高高的抬起,似乎有些睥睨的看著瀾夭,唇瓣輕抿,避而不言。
這前后態度差距這般的鮮明,瀾夭就算是個傻子都明白,自己的話必然戳中了他的傷口,何況她那么聰明。
瀾夭思來想去,大抵也能猜得七七八八了。
“你是不是因為我不陪你看日出而不高興?”瀾夭問道。
帝肆拿著一雙琉璃珠子般純凈的眼眸可看著她,一言不發。
“回答我,是不是。”瀾夭的語氣略微加重了些許。
“嗯。”帝肆悶悶的回應道。
“我陪你看日出你就會告訴我冷卉在哪里?不會騙我?”瀾夭目光自始至終追逐著帝肆,生怕他在說謊,畢竟此事事關重大。
“嗯。”帝肆點了點頭,而后又生怕瀾夭拒絕,他連忙追加道:“我還能幫你把她救出來。”
說完這句話,帝肆眸光裝作若無其事的看向天空,可那微動的耳朵分明在表示他在等著瀾夭的回答,而且是肯定的回答。
瀾夭被帝肆的模樣弄的止不住莞爾,最后她終歸是敗給了他,應承道:“我陪你。”
帝肆因為瀾夭的這句話,心里樂開了花,他的用力壓住上揚的嘴角,而后輕聲咳了幾聲,不由分說的再一次拉起了瀾夭的小手,語氣略微有些歡愉:“姐姐跟我來,我在這里有一處住宅。”
“你住在這里?”瀾夭怎么都覺得此處雖然景色優美,卻極度荒涼,看帝肆渾身上下的穿著定然是個錦衣玉食的主,怎么可能在此處有住宅。
“是其中一處住宅。”帝肆強調,他的住宅何其多,怎么可能僅此一處?
“這樣啊。”瀾夭好似根本不甚在意,略帶敷衍的回應著。
帝肆帶著瀾夭一路走著,穿過蜿蜒的山路,穿過崎嶇的平地,最終在一處沙灘前停了下來。
從山路到沙灘,瀾夭覺得不過是走了一刻鐘罷了,這冥界的地貌變化可真多端。
瀾夭哪里知道,按照常理這個地方是不可能出現沙灘的,是帝肆為了讓自己住的舒坦,命了十幾個法力高強的冥界使徒,將西邊的沙灘,硬生生的搬了過來。
“你睡在沙灘上?”瀾夭在四處打量,根本沒有看到任何宅子的蹤跡。
帝肆覷的看了一眼瀾夭,最后用行動代替言語。
“嗯。”帝肆點了點頭,而后又生怕瀾夭拒絕,他連忙追加道:“我還能幫你把她救出來。”
說完這句話,帝肆眸光裝作若無其事的看向天空,可那微動的耳朵分明在表示他在等著瀾夭的回答,而且是肯定的回答。
瀾夭被帝肆的模樣弄的止不住莞爾,最后她終歸是敗給了他,應承道:“我陪你。”
帝肆因為瀾夭的這句話,心里樂開了花,他的用力壓住上揚的嘴角,而后輕聲咳了幾聲,不由分說的再一次拉起了瀾夭的小手,語氣略微有些歡愉:“姐姐跟我來,我在這里有一處住宅。”
“你住在這里?”瀾夭怎么都覺得此處雖然景色優美,卻極度荒涼,看帝肆渾身上下的穿著定然是個錦衣玉食的主,怎么可能在此處有住宅。
“是其中一處住宅。”帝肆強調,他的住宅何其多,怎么可能僅此一處?
“這樣啊。”瀾夭好似根本不甚在意,略帶敷衍的回應著。
帝肆帶著瀾夭一路走著,穿過蜿蜒的山路,穿過崎嶇的平地,最終在一處沙灘前停了下來。
從山路到沙灘,瀾夭覺得不過是走了一刻鐘罷了,這冥界的地貌變化可真多端。
瀾夭哪里知道,按照常理這個地方是不可能出現沙灘的,是帝肆為了讓自己住的舒坦,命了十幾個法力高強的冥界使徒,將西邊的沙灘,硬生生的搬了過來。
“你睡在沙灘上?”瀾夭在四處打量,根本沒有看到任何宅子的蹤跡。
帝肆覷的看了一眼瀾夭,最后用行動代替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