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丞相,是兒臣。”正在瀾夭發怵之際,莫容溫柔的聲音響起。
“原來是你啊。”風國國君見是自己的皇兒也不避諱,他最喜愛做這般事被他人撞見,增添多了幾分情趣。
“皇上討厭,是太子殿下,您這般”那丞相嗲嗲的聲音當真讓人聽了不舒服。
“眹的兒,也像眹,昨夜可是帶回去了三個孌童。”那風國國君不知羞恥的聲音響起。
“兒臣只是路過。”莫容溫柔的說完,便要轉身離去。
“眹不準你走。”風國國君當真是惡趣味,他叫住了莫容不許他離去,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皇與其他男子上演活春宮,這當真是莫大的諷刺和屈辱,諷刺了他的母妃還有他的出身。
“好。”莫容當真未曾離開,笑著看著面前兩個丑陋的靈魂,眼里透著從未有過的寒氣。
瀾夭躲在假山后面聽到這番動靜,她以為風國國君雖不愛皇后,但是卻是愛著他唯一的兒子,如今看來她的師兄過的當真一點都不好,她的心里微微有些疼。她如玉般的師兄,竟然被這般欺壓。
不知過了多久,風國國君總算結束了這場令人作嘔的動作,起身將袍子穿好又扯過一旁的長袍把丞相的身子裹住,輕柔的抱著準備回他的宮殿。
經過已經僵了的莫容面前,低低笑著:“這滋味比皇后更讓朕銷魂。”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于風國國君而言,莫容的存在便是他的恥辱,他生性好男色,卻為了不讓江山易主只得與他毫無感情的女人發生關系。他恨自己身為君主,要以國家大事為己任。他當然也慶幸自己是君主,能夠包攬天下孌童而無人敢反對。
“出來吧。”莫容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一早便偷偷跟在瀾夭身后護她,怕她生出事端。他知道瀾夭心中想的是什么,其實只要她跟他開口要,他便什么都愿意給。
“師兄······”瀾夭從假山后面出來,瞧見莫容的面前的石桌上,污穢不堪。
“別看。”瀾夭還未能瞧的清楚,莫容的手就覆上了她靈動的雙眸。他的師妹可以見這天底下最美好的事物,卻獨獨不能見這骯臟的玩意兒。
“師兄······”瀾夭拂開放在她眼眸上溫暖的手掌,兩只小手緊緊的將它包裹住,“對不起。”她在道歉,她道歉自己和莫容鬧脾氣,她道歉自己不了解他的真實情況卻想要將他的風國吞噬干凈,她道歉自己負了他的滿腔情意。
“傻瓜瀾兒,師兄怎么會怪你。”我疼你還來不及。莫容這句話并未說出口,他笑著將瀾夭帶離那是非之地,“走,我帶你好好欣賞一下這皇宮。”
莫容當真帶著瀾夭將整個皇宮的上上下下都走了一遍,連最隱秘的地方都不放過。瀾夭的腦海中已經能大致畫出風國皇宮的全貌,她只是不明了師兄為何要助她。
天色漸暗,兩人自從用了早膳之后再未進食,而又在這皇宮中轉悠了幾個時辰,瀾夭此刻覺得前胸貼著后背,饑腸轆轆,莫容自熱也好不到哪里去。
“咕咕”瀾夭面上一陣羞赧,她還未能開口,她的肚子就先一步叫喚了起來。
“瀾兒走我們回東宮,我為你燒菜。”莫容溫柔的說著,他與瀾夭自從她道歉的那一刻,距離便近了許多。
瀾夭喜歡師兄的手藝,他當真做菜十分的美味。
此刻的瀾夭坐在院子外的石桌上,等著飯菜的到來。那月光灑在她的側臉,她一身白衫很是華貴,小嘴微微揚起,渾身透著清冷卻又有些溫度,那紅色的發絲在微風中飄動,看起來宛若月下妖精。
莫容洗凈手走來桌前,便看到這般美好的畫面。他手中拿著一壺好酒,為瀾夭輕輕滿上。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做好的菜肴便被宮女們一一端了上來。
“瀾兒,你看這道桂花酥是我特地命人從枝丫上摘下來的,剩下的桂花我做了桂花釀,酒味醇厚,唇齒留香,你都試試看。”莫容一邊夾了塊桂花酥放在瀾夭碟子里,一邊為她倒酒。
“真香,師兄你的手藝見長。”瀾夭細細地品嘗著這可口的點心,心里像是抹了一層蜜。
“你喜歡便好,我們二人許久未見,今日難得喝上幾杯如何?”莫容盛情邀請,瀾夭自然不會拒絕。
“好。”她應道,便端起酒杯喝上了第一口酒。
四周的宮女早已被屏退,莫容不喜她們打擾,他身前的顧公公被他派去門外候著,不要讓人闖進他的宮殿,今夜只有莫容與瀾夭,沒有風國太子。
這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當真是隨意,不一會兒的功夫,瀾夭便覺得微微有些醉了,再側臉看身邊的師兄,早已經喝的滿臉通紅,平日如玉般的模樣消失殆盡,像極了一個買醉的失意人。
“瀾兒。”莫容一手抱著酒壺不斷的灌酒,他早就放棄了小只的酒杯,這樣喝的才夠痛快。另一只手四處摸索,終于將那小小的手拽到手心。
“我喜歡你。”他再一次表露真心,他牽著那嬌嫩的小手,落在他的胸前,“你看看它跳的多快啊,你為何就不能喜歡我呢?”
瀾夭不知所措,那小手無論如何都掙脫不出來,她有風卿,就算她喜歡師兄又能如何?
“師兄,你醉了。我扶你回去。”瀾夭柔聲道。
“我沒醉!我很清晰,瀾兒,我愛你呀,我身子一直干干凈凈,一個女子都未曾碰過。當年母妃病危她生怕離世無人護我,便把小小的我送到軒轅派,對外宣稱太子殿下被神子看中,成為親授弟子。為的,就是父皇不敢動我的太子之位,更為的是怕那丞相魅惑父皇將我殺害,好讓他與父皇以及丞相夫人一起生下的孽障登基!
“他愛丞相愛到愿意奉上國土,為了和丞相一起有一個孩子,竟然兩個人一同共寵幸丞相夫人,對那丞相夫人生下的孽障視為己出!如今形式緊迫,我不得不回來。我母妃雖死,可我外公他們還尚在,我不能讓父皇傷了他們,我必須穩坐太子之位,不得有任何差錯。父皇現在恨我,惱我,卻殺不了我。我感謝師父給我新生,如果不是師父愿意收留我,我不可能活至今日,我不可能遇見你,更不會愛上你。”莫容當真有些醉了,他前言不搭后語的說著,將自己的身世全盤脫出,讓瀾夭沒想到的是,那丞相竟然還有妻子!
瀾夭當真是心疼了,她的師兄何其溫柔,為何能受到這般的對待,“師兄,在此處容易著涼。”瀾夭起身想要攙扶著師兄回殿內歇息。
“你到底愛不愛我。”莫容踉蹌著掙脫瀾夭的攙扶,捏著她的下巴認認真真的看著,他眼里有著從未有過的希冀。
“我······”瀾夭躊躇,她不能說。
“嘩啦——”莫容一揮手將滿桌的酒席掃落在地,把瀾夭的身子一把抱住,壓在石桌之上,“你愛不愛我,你摸摸我的心,它只為你跳動。”
“師兄,你瘋了嗎?”瀾夭突然清醒過來,她知曉師兄在做什么。
“我是瘋了,你要這風國皇宮地形圖,我給你!你要這天下,我助你!你要什么,我哪怕賭上性命,都為你奉上!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莫容近乎咆哮,這個女子,是她的師妹,他看著長大出落的這般傾城,他愛她。
“可是······唔。”瀾夭的話還未說完,雙唇就被封上。莫容肉色的嘴唇在她的唇齒間輾轉,舌尖撬開她的齒貝,吸取著甜美的律汁。他發燙的手掌一點一點往下,探入那溫柔的肌膚,在她的身上留下余溫。
“瀾夭,你聽著。”他眼神中的認真,讓瀾夭怔住了,“我永不后悔。”
他一把扯開她的衣衫,俯身下去落下香吻。
瀾夭覺得身子發熱,她的聲音都酥了,紅與黑的發絲在月光下交織纏繞著。
“疼嗎?”莫容看著懷中的人兒緊鎖眉頭,生怕自己的第一次技巧不足。
“不疼。”瀾夭早已情迷欲亂,她胡亂答應著。
“我愛你。”他瞧見心尖兒人的媚態,心里這陣中的煩悶一掃而空,他覺得好滿足。
“師兄。”瀾夭終于回應了,“我也愛你。”
莫容心中有著從未有過的驚喜,他以為她嫌棄他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卻不曾想這個嬌小的女子也愛他!
“瀾兒。”他要給她最好的。
終于——他二人在月下完成了第一次甜蜜的事兒。
莫容細心,事后便用衣衫裹著瀾夭抱在懷中,生怕美人兒著了凉,他二人躺在石桌上看著天空的繁星。
“師兄······”瀾夭愁眉苦眼,她終究對不起鳳卿。
“無礙。”莫容當然看出鳳卿與她之間的互動,“我和他談談。”
他不愿師妹難做,這壞人由他來當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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