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聽芙搖搖頭。
“你腳底的傷都還沒好。”男人心疼著她。
燕南潯在軍區醫院住院的第二天,因為侯聽芙去偷偷給自己的腳換藥,他聞到了侯聽芙身上濃重的藥味。
在他幾番逼問之下,才知道侯聽芙的腳底被玻璃劃傷了。
她是被他撞裂的玻璃割傷了腳,幾天下來又沒有好好治療,腳底的傷口都化膿了。
侯聽芙疼的沒辦法,趁著燕南潯午休的時候,她才偷偷去掛號,讓急診室的醫生,幫她處理一下腳底化膿流血的傷口。
這幾天侯聽芙也沒有休養好自己的腳,就跟著燕南潯來晉州了。
燕南潯就在她跟前蹲下,“你坐我背上休息一會。”
“不用了,我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走一天都礙事的!”
燕南潯回過頭看她,“你站這么久,腳也會酸的。”
如果不是周圍的條件不允許,他都想把侯聽芙的鞋脫下來,幫她揉揉腳,他心疼侯聽芙陪他這么站著。
兩人說話間,一輛銀色的奔馳開了進來。
幾名保鏢上前攔下奔馳,司機出示了證件和拜訪回執書,保鏢們又將車內檢查了一遍后,才將這輛奔馳放行。
燕南潯聽力靈敏,他聽到了坐在副駕駛上的人對保鏢說,他是晉西地產商。
“龍三爺是唯獨不想見燕家的人是嗎?”燕南潯冷嗤一聲。
大門口的保鏢見他們在外頭站了這么久,被燕南潯擰彎了槍的那名保鏢就說:
“燕家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大豪門,燕少爺,我們三爺不見你,也是為了避免卷入紛爭。
放眼整個華國,敢對你們燕家下手的人,十根手指都數的過來的吧。
燕少爺在這里耗著,干等著,也是沒用的。”
這時候,又有一輛車要駛入園林,然而這輛黑色的轎車卻在燕南潯面前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一個女聲呼出:“時宴,你干什么!”
隨著這聲低喊,燕南潯抬起頭,看到了從車上下來的男人。
驚訝的情緒掠過燕南潯的眼睛,時宴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你不是出國進修了?”
燕南潯發現,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和他印象里的那個時宴,在氣質和氣場上有很大的不同。
他和時宴有好幾年沒見了,燕,時兩家的關系,從祖父輩開始就很好。
兒時,燕南潯把時宴當成弟弟看待。
后來兩人走上了不同的路,他成了豪門世家的富貴公子,做了秘園的老板,出入于煙花場所。
而燕南潯常年在部隊里,兩人的社交圈子不同后,就很少有來往了。
更何況之后,燕南潯也知道燕脂在時宴那里受了氣,當兩家取消婚約的時候,燕南潯是舉雙手贊成的。
若燕,時兩家的婚姻還不取消,燕南潯出了部隊回京城,他非把時宴從秘園里拎出來揍一頓不可。
坐在車上的女生從車窗里探出腦袋來,對著外面喊:
“時宴,你這樣違背了規定!”
時宴沒搭理車里的女生,他對燕南潯道:
“你在這里,是找不到的答案的。”
燕南潯眼神冰冷的瞪著他:“你怎么會在晉州?你和龍三爺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