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幽進了臥室,讓傭人將房門關上。
她靠在房門上,望著偌大的臥室,為了讓龍熙涼能好好休息,臥室里頭已經關了燈。
鹿小幽眨了眨眼睛,適應了黑暗。
“滅滅你說,用什么辦法能治好他?”她在腦內和自己的倉鼠對話。
“啊?我也不知道呀。”白倉鼠一臉茫然的回應。
鹿小幽:“…”
她把趴在她肩頭的白倉鼠拿了下來,白倉鼠被拎著后頸的一塊肉,它四肢自然向外張開,以脖子后面的肉為支點,在空中轉悠了一圈。
白倉鼠往外扭頭75度,不敢和鹿小幽對視。
“滅滅!”她威嚴的聲音在白倉鼠的大腦里響起:
“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夸下海口說,能讓龍熙涼退燒,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誒!”
“主人你害怕什么沒面子~”它家主人臉皮有多厚,它這只神獸可是很清楚的!
“滅,滅!”響徹在大腦里的聲音有了威脅之意。
“主人,對不起!”白倉鼠扭了扭身子,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要不,我出去和外面的醫生解釋清楚,你給我當翻譯?”
鹿小幽:“…”她拎著白倉鼠的頸部,把肥嘟嘟的白團子在空中甩了甩。
“你覺得,他們會信一只倉鼠的話嗎?”她要真給滅天帝當翻譯,會直接被龍熙涼的手下給轟出去的吧!
“那怎么辦呀?”白倉鼠問,“我雖然能嗅的出這個臭男人體內病毒的功效,可我不知道怎么治啊!”
鹿小幽將白倉鼠放在了地上,她往kingsize大床的方向走去。
“那就死馬當活馬醫吧!”
白倉鼠也跟在鹿小幽腳邊走著,“這個臭男人發燒發的這么嚴重,那就讓他大出汗好了,把體內的熱毒都發出來。”
“怎么讓他大出汗?”鹿小幽繼續在大腦里和它交流。
“嘿嘿,主人,你和臭男人的身體非常契合,如果說臭男人是一把嗜血暴走的劍,那你就是能安撫劍的劍鞘!
臭男人這把劍鋒利無敵,普天之下,只有你最適合做他的鞘了。”
龍熙涼睜開眼睛,他整個人已經燒的迷迷糊糊的了。
他看到鹿小幽四肢并用的爬上床來,夜燈微亮,她沖著他巧笑嫣然。
看來她剛才出去和那些醫生“聊聊”,讓那些醫生不敢對她的倉鼠怎么樣了。
而男人的視線在不經意間,落在她纖細的鎖骨上。
她保持著雙手撐在床上的動作,衣領內的幽谷格外明顯,酥美的山巒盈然起伏,只叫人把所有的意志力都葬送進去。
“小涼涼今晚我陪你睡”
她的聲音又酥又媚,勾人心魂。
她掀開被子的一角,滑入被窩內,一點一點的靠近他,像一條蛇,柔軟妖嬈的往男人身上纏了上去…
臥室外頭,醫生反問道:“絲鷺小姐,你怎么能讓鹿小幽胡來呢!”
絲鷺白皙的容顏上露出茫然的眼神,她不明白,醫生為什么會責怪自己。
“我看鹿小姐這么有自信,不像是會胡來的樣子。而且她也說了,她是七爺的女人,在七爺的地盤上,她想做什么,我們也沒法攔呀。”
絲鷺的話反而讓在場的醫生更討厭鹿小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