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林小菟想到了侯慕言為什么會把她朋友的臉刮花了。
她的情緒迅速回落下去,林小菟有些神經質的固執低喃道:“誰都不可以搶走慕言!”
雨水打落在玻璃墻上,屋內的冷氣增加了房間里的濕度。
白色的床單上,時宴蜷縮成一團,他的半個身子已經疼到麻木,汗水浸濕了枕頭和床單。
回到時家,他才發現燕脂說的回家是回燕家的意思。
沒人知道他受了傷回來,時宴讓傭人別打擾他。
他疼的無法入睡,龍熙涼讓他明天下午再去醫院,他不敢違逆那個男人的話。
半夢半醒間,他倒在床上囈語出聲:
“肉肉,我好疼…真的,好疼…”
龍潛城堡:
洗過澡后,鹿小幽坐在化妝臺前,她仔細瞅了瞅自己的臉。
臉上細小的傷痕上,深紅色的結痂已經脫落了一部分,等到明天,她的臉又能恢復原有的光潔柔嫩了。
“主人,臭男人回來啦!”
白倉鼠一喊,鹿小幽如同飛狐般撲騰到床上。
她拍下床頭的開關,拉上被子,房間內陷入黑暗之中。
龍熙涼推開臥室的門,只看到一片黑暗,晚上9點,鹿小幽這么早就睡了?
他轉身去洗澡,換了身衣服后,又進了鹿小幽的臥室。
男人在她身旁躺下來,沒去打擾她,兩人之間沉默了一會,鹿小幽主動滾進了男人懷里。
她還沒睡?
可是今天為什么這么早就關了燈躺在床上了?
是受傷了嗎?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龍熙涼的眉頭緊蹙,他試圖摸了摸鹿小幽的手臂。
在菏澤馬場上發生的事,現在也只傳出了一個視頻,龍熙涼從視頻里只能看到鹿小幽抱著燕脂墜落到地面,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
他派人去了解情況,反饋來的信息也說鹿小幽沒有受傷。
他的大掌反復在鹿小幽的左手臂摸了摸,確定了她沒有受傷。
然而他的動作顯然給鹿小幽帶來了誤會,鹿小幽在他懷中扭動了一下。
她知道龍熙涼平常都工作到夜里1,2點鐘,今天這么早就上床來了,莫非是想要…
而且他對自己又捏又摸的,不就是在暗示她嗎?
忽的,黑暗里傳出男人氣息收緊的聲音,鹿小幽的手從他衣擺下方鉆了進去。
她的小手冰涼,如若無骨,指尖、掌心摸在他的腹肌上。
手指沿著腹肌上的溝壑移動,像一條吐著信子的蛇,一路攀升上去。
隔著衣服,龍熙涼扣住了鹿小幽已經摸到他胸肌上的手。
“不想睡覺了?”他的聲音里,透著濃濃的警告之意。
鹿小幽低低笑著,聲音故作嬌柔,“你躺在我身邊,我怎么能睡得著呢?”
她又在調戲他了,龍熙涼將她的手拿開,翻身把她壓住。
柔軟床吱呀一響,鹿小幽想這個男人剛才果然在暗示她!
一個多小時的酣暢淋漓后,情緒迷亂的男人低下頭,唇瓣從她濕潤的臉頰上掃過。
他的嘴唇觸及到鹿小幽臉上結痂的傷痕,龍熙涼的動作就停住了。
“你的臉怎么了?”黑暗里,他問出聲,鹿小幽只覺一盆涼水迎頭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