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拿捏著分寸,并沒有真打殘了他。
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是少不了的!
嗯,大兄弟,看看你老虎哥哥多貼心,怕你累著就叫你好好歇息!
第二回合。
老虎勝。
對手趴下了。
比武臺上很快只剩下五個人。
開始混打了。
這五個人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一個個累得不輕。
誰的身上都掛了彩。
這個時候,再有武功,好像也沒力氣使出來了。
可是,五個人里頭,有三個人會分別是狀元,榜眼,探花。
只有兩個人沒功名。
那誰愿意當這倒霉的兩個人呢。
沖到最后了,陪著挨了頓打,啥也沒撈著?
那太可笑了。
這么一想,他們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迎戰。
夏廷風看見老虎身上掛彩了,心里就有些緊張。
五臺戰鼓轟隆隆如雷鳴。
像是在歡迎武狀元的到來。
五個人,呈五邊形,對視而立。
隨著戰鼓咚咚咚,五個人扭打成了一團。
有人動作靈巧敏捷,有人出手沉穩,當然也有的人,以退為進企圖把實力留到最后。
總之,各有各的打法,亂,但不是沒有機會。
對面有人沖老虎過來了。
老虎立在一旁表情鎮定,瞇著眼看著對手,就在對手馬上就打到自己身上的時候。
老虎突然睜開了雙眸。
一雙銅鈴似的眸子,精光爆射,狠厲非常。
他腮邊的肌肉一陣抽動之后,一只腳猛地一點地,整個人就立刻換了方向。
躲開了對手的攻擊,老虎瞅準機會,掄起拳頭就往對手身上砸。
這一會兒他也顧不得什么,只拼命地砸。
那拳頭密集得就如同盛夏的雨點兒,無孔不入,無堅不摧。
對方吃痛,立刻躲閃,并轉過身來。
他怒吼一聲,朝著老虎撲了過來。
老虎順勢倒下,看似被對手撲倒,實則是在找機會。
很快,機會來了,對方一抬胳膊,露出了人體的弱點——肋骨。
老虎攥起拳頭就又是一陣猛打。
只聽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響,對手的肋骨斷了幾根。
具體幾根不知道,總之,最少有三根。
趁著這個機會,老虎一把推開身上的人,縱身一躍,如同餓狼撲食就把對手壓在身上。
那名對手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之后,身上就多了個泰山壓頂。
想掙脫,可無論怎么努力,這泰山就是不走!
老虎嘿嘿一笑。
“武學比不上你們,老子還有體力,要是體力也不行,呵呵,老子最起碼還有體重!”
這么多優勢,想輸都難啊。
對手被老虎騎在身上。
掙不開,逃不脫,掙扎之間,有一只戰鼓,停止了雷鳴。
也就是說,老虎的對手,輸了!
接著,對面又有兩只戰鼓相繼停止。
比武場上很快就剩下兩個人。
一個是老虎,另一個也是個長得很壯實的男人,容貌普通,可身手卻是不凡。
兩個人一路廝殺到最后,其中必有一人會是武狀元。
只是…
到了這個時候,兩人都已經精疲力竭,身上也都掛了彩!
夏廷風在臺上有些緊張,拳頭捏開又松,松開又捏上。
也不講究什么招式了,老虎大吼一聲撲了過去。
對方也一樣,兩雙漆黑的眸子里,燃燒的是對前途功名的渴望,是廝殺到現在,不甘被打敗的決心。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你砸我一拳,我踢你一腳。
這個時候老虎心中就一個念頭。
他要贏,他要贏!
要是贏了就能和大哥一樣,有出息了。
再也不會被人指著鼻子說:瞧,他就是個沒出息的地痞流氓。
老虎想,那種日子他這輩子都不想過了!
胸口又挨了一拳,一口鮮血吐出來,老虎沒倒下,而是就地一滾,在對方的后背狠狠地踹了一腳。
對手猝不及防,撲通一聲趴在地上,努力掙扎了許久,終究沒能站起來。
兩個人真的是,一點兒力氣都沒了。
老虎口中還在流血,僅剩的一點兒體力,僅僅能夠維持他的站立。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對手依然沒起來。
兩個雷鳴戰鼓中的其中一個,戛然而止。
老虎贏了!
“武狀元!武狀元!”
宣判官高喊著走上前。
“恭喜武狀元,賀喜武狀元!”
說完就把象征著勝利的旗幟交到了老虎的手中。
老虎舉著旗,朝著看臺上揮舞了一下,來不及笑,就又吐了口血,倒下來。
夏廷風一臉焦急,情不自禁地喊了聲。
“老虎!”
趙君堯看著有些異樣的夏廷風,愣了片刻就笑了。
“舊相識?”
夏廷風有些哽咽地點了點頭。
“是!”
趙君堯沒再說話。
比武也完了,武狀元暈過去,被人抬下去診治。
其余的,榜眼,探花,都有了歸屬,這場武科考,到這一步就圓滿結束。
趙君堯很滿意。
“不錯!”
說完就起身。
“時候不早了,朕該回宮了!”
夏廷風立刻嚴肅起來。
“是!”
說著,就整頓部下,準備帶人護送皇上回宮。
趙君堯走出了兩步,忽然回頭,漫不經心地道。
“武狀元可是大楚朝選出來的苗子,你就留下來替朕看著吧!…”
夏廷風整個人都愣住了。
“皇上…”
趙君堯又回頭。
“朕可不希望,將來大楚朝損失一名忠臣良將!”
說完,就帶著李盛安大踏步離開。
御林軍立在夏廷風的身后有些不知所措。
“夏統領…”
夏廷風紅著眼眶,掃了他們一眼吼道。
“看什么看還不趕緊保護皇上!”
御林軍連忙得令。
“屬下遵命!”
說完一小隊人馬步伐整齊,腳步擲地有聲,朝皇上趕過去。
夏廷風看著皇上漸行漸遠的背影。
單膝跪地,抱拳行禮。
他目光熾熱,胸中像是有一團火,快要撐破胸腔竄出來。
“皇上,多謝您的英明與厚愛,屬下肝腦涂地,在所不惜!”
說完,就霍然起身,往武狀元的方向大步趕過去。
習武場的帳篷里躺了許多人,都是比武場上下來的傷者。
老虎還在昏迷,夏廷風大步走過去。
“太醫,武狀元身體可有恙?”
太醫把完脈,就捋著山羊胡須思索了半天,才斟酌地道。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錦繡深宮:皇上,太腹黑!》,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