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話,都是一家人。”班副趕緊的接過林松手里的行李,對于林松他們可是如雷貫耳,老班長每天就是給他們吹噓林松的事跡,可以說這些士兵就得聽著林松的故事成長起來的。所以當他們第一次看到林松之后,那種親切感就別提多親熱了,就好像是看到了親哥哥一樣。“您就是林松,出自咱們部隊的軍神?”“我賽,今天總算是見到真龍了,哥啊,給咱簽個名唄。”“哎哎,別扯淡,還不快點給營座搬凳子去。”“這就去。”大家看到林松來了之后,高興地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這也讓林松又一次的感受到了久違的親熱感覺,好像是一家人一樣。和那些背景勢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還是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好啊。“哦,對了,老班長,我來之前也聽說了咱們班并不滿員,而這里還是新組建的戰斗單位,可是為什么不給我們增加人手呢?”林松來的時候,一路上也只是走馬觀花,開車的司機也不多話,所以并不是很清楚。“營座。”“別逗我了,什么營座啊,就是一個同級別的軍銜罷了,再說了我可是戴罪之身,以后咱們都是兄弟,在這么見外我可不高興了。”林松打斷了老班長的話,說真的這句話有點影響氣氛,至少和剛才調侃的營座,有些不合時宜。“是,長官,不,兄弟啊,你是不知道,這里地處險境,可以說是易守難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六個人足夠了。”老班長覺得叫兄弟總可以了吧,至少你確實是比我小,然后如實的解釋道。“哦,既然地勢險峻,那么還是有破綻可以被敵人利用的,可不可以帶我去看看具體的環境。”林松一來這里就急著要觀察地勢,這可不是林松矯情,而是在臨來之前,寧靜通過關系,提前打聽到了,那個想迫害林松的勢力,要給林松一個下馬威,具體是什么寧靜也不清楚。但是可以說絕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讓林松提前做好心理準備。這也是林松為什么要一來就勘察地理環境,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嗎。“哎呀,兄弟啊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出去的話,擦黑也回不來,你也知道天黑之后,危險系數大大增加,所以我看倒不如等到天亮之后,再讓幾個兄弟陪著你轉一轉。”老班長仰著頭看了看天,有些擔憂的說道。“嗯好,就聽老班長的。”林松也覺得有道理,密林里面最怕的就是天黑了,啥也看不清,特別的容易迷路,而且很多晝伏夜出的動物,都是帶毒的,稍有不慎就會遇到危險。林松是特種兵不怕,可是總不能讓人家普通戰士陪著你玩命吧。所以林松也決定好好地休息一晚,然后第二天跟幾個兄弟一起去探險。天色很快就黑了下來,夜幕下哨所周圍靜悄悄的,很快那些兄弟們都進入到了夢鄉。“老班長,不派哨兵嗎?”林松看著一個班齊齊整整六個人全都躺在了床上睡覺,這里可是邊境哨所啊,沒有崗哨算個什么事兒?“和平時期,用不著,并不是我們軍紀渙散,而是真的不需要。”老班長解釋道,這里長年累月看不到一個陌生人,派崗哨豈不是浪費大家睡覺的時間嗎。林松皺了皺眉頭,這樣的哨所看來需要加強管理。于是一個人反正也睡不著,就披上外套,來到了哨位上。四下里張望了一圈,全都是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到,不過哨所還配有一部遠紅外夜視儀,平時都放著生灰了,干脆拿出來玩一玩。林松透過夜視儀的鏡頭,看到了另一個世界。密林里面到處都充滿了生機,很多叫不出名字的野獸,此時都出沒在這片密林深處。他們的身影就像是被使了魔法一樣,清晰地浮現在林松的眼前。就在這個時候,林松忽然看到了一個人,沒錯就是一個人,正在鬼鬼祟祟的朝著哨所這個方向偷窺。因為是紅外線,所以只能看到有熱量散發出來的東西,似乎那個家伙手里也握著一個什么儀器,可是卻看不到,只能憑借著他的姿勢推測。“有人。”林松禁不住的喊了一聲。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那里地處山崖,那個家伙的身邊就是萬丈深淵,稍有不慎就會失足墜落,不摔死也得成為殘廢。林松這一嗓子,立刻把全體戰士都驚醒了,他們看起來松松垮垮的,可是到了實戰狀態也是不含糊。一個個立刻從被窩里跳了出來,甚至都來不及穿好衣裳,就快速地提到槍,跑到了戰位上面。頃刻間六個人,六名訓練有素的戰士,就已經做好了戰斗準備。“人呢,哪兒呢?”老班長也是緊張的問道,這可是林松來的第一個夜晚,就遇到了敵人偷襲這種一百年也遇不到一次的糗事,所以老班長都覺得晦氣。“哪兒呢,老班長你看看。”林松將遠紅外夜視儀送到了老班長的眼前。老班長可不敢怠慢,端著夜視儀看了一會兒,然后緊張的臉逐漸的變得懈怠起來。“警報解除,都回去睡覺吧。”老班長也不解釋,搖了搖頭,把夜視儀交給林松,然后催促著大家都趕緊的回去睡覺。“老班長,到底是咋回事兒?”林松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奇怪的問道,那個家伙還在密切觀察這里呢?“兄弟啊,你是不知道,那個人也是咱們班的。”老班長說完,似乎不愿意過多的提及這件事,然后欲言又止的搖了搖頭,脫了軍服重新躺進了被窩里。人家都脫光了,你還好意思說話嗎,這分明就是人家選擇了冷處理這件事。林松也不好在繼續追問了,一個人跟著大家回到了屋子里。“兄弟,噓噓不?”林松給一個小兵遞了一顆煙問道。“哎,正有此意,走我帶你去。”小兵一看還是名牌香煙,饞蟲被釣了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