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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槽,你屬狗的啊”

  徐然感覺手臂鉆心的疼,直接用手把后者的腦袋推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多出了兩排密密的牙印。

  “你說誰是頭牌”

  趙敏惡狠狠的看著他,心中有些羞惱,她堂堂郡主之軀,卻被比喻成風月場所的頭牌,心中不生氣才怪。

  徐然郁悶道:‘這不是為了應付扎牙篤嗎,真是好心沒好報’。

  “你疼不疼..”

  趙敏的眼神落在了徐然的手臂上,看著被自己咬出的兩排牙印,眼里閃過一絲不忍。

  徐然翻了翻白眼,無語道:“我咬你一口,你看疼不疼”。

  “對,對不起”趙敏有些不好意思,囁囁道,不過隨后想到了什么,接著又露出了恨恨的表情,哼道:“你活該”。

  “喂,我說趙大小姐,你摸著你的良心說話,我這么幫你怎么變成我活該了”徐然沒好氣的說道:“本來扎牙篤都已經快要出去了,誰叫你出聲啊,你不出聲我會那樣比喻嗎”。

  徐然感覺無比的冤枉。

  “還不是都怪你”趙敏遞給徐然一個白眼,隨后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臉上多出了一絲小女兒家家的羞怯表情,低聲道:“誰,誰叫...”。

  后面的話,趙敏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什么...”徐然沒聽清楚。

  “沒什么”趙敏紅著臉蛋說道。

  偏過頭,然后不說話了。

  “咦,說起來你這小妞安靜的時候也挺好看的嗎”徐然盯著趙敏的側臉,發現安靜下來的趙敏少了一絲兇悍,多了一絲溫柔,不由出聲說道。

  “不過兇起來跟母老虎似的,令方圓十里男人聞風而逃”頓了頓,徐然補充一句。

  “你才是母老虎”趙敏聞言,轉頭怒瞪徐然。

  “這么說,你喜歡我”頓了頓,趙敏一雙眼眸看著徐然,里面帶著點小竊喜,隨后看向徐然手上的牙印,又柔聲問道:“你現在還疼不疼”。

  趙敏看向徐然的眼神,不知不覺地溫柔了起來。

  “誰喜歡你啊,做白日夢呢”徐然大煞風景的說道:“我才不喜歡你這種母老虎”。

  “疼死你活該”

  趙敏忽然俏臉一變,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后起身穿鞋,蹭蹭的離開了徐然的房間。

  “真是一個反復無常的女人”徐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嘀咕一句。

  此刻,光明頂!

  在一間大廳中,坐落著十余人,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張無忌坐在首座上,他的兩邊分別做著一排人,有明教左使楊逍,四大護法中的白眉鷹王,青翼蝠王。

  在下面一點,便是五散人,以及五行旗掌舵。

  “外公,有沒有打探出,到底是誰透露了我義父的藏身之地”張無忌看向了一旁兩發鬢白的白眉鷹王。

  張無忌陰沉著一張臉。

  他的義父謝遜,一直生活在人跡罕至的冰火島,只有寥寥幾人知道,可是現在,江湖不知道誰傳他的義父隱居在冰火島。

  而且還發布了冰火島的準確地址。

  這一下,跟金毛獅王有仇的江湖中人,全都沸騰了,被他義父滅門的那些仇人,要組織一個聯盟,共同上冰火島討伐他義父。

  不僅如此,還多出了一批魚目混珠,別有野心的人。

  除了義父的仇人外,那批別有野心的人則想得到屠龍刀。

  這一下,張無忌坐不住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義父,被江湖的武林高手殺死吧。

  “打探不出來”白眉鷹王搖了搖頭,隨后又道:“能夠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把消息傳遍整個武林,想必幕后推手勢力龐大,我覺得是官府所為”。

  “官服的目的,是想讓我們明教與六大門派繼續廝殺,造成內訌,削弱我們這些起義軍的力量”。

  “還有,到底是什么人解救了五大門派,你們有消息了嗎”張無忌繼續問道。

  當日,綠柳山莊一行過后,張無忌就派人打探被關押的五大門派的人,憑借著明教的探查能力,發現五大門派被關押在一座明教萬安寺的寺廟中。

  張無忌率眾趕到,目的便是解救五大門派,好讓五大門派欠他們明教一個恩情,化解雙方之間的仇怨。

  可是等他們趕到的時候,萬安寺已經人去樓空,有神秘人搶先一步,救走了五大門派的人。

  現在六大門派已經前往少林寺,準備請求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帶隊,前往冰火島,欲捉拿或殺死金毛獅王謝遜。

  “不知道”白眉鷹王搖了搖頭。

  無論是誰散布謝遜的消息,還是神秘人解救的五大門派,這兩件事情做的太神秘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算了”張無忌擺了擺手,然后說道:“吩咐下去,召集明教教眾,五行旗,已經天鷹教,明日整裝待發,后天啟程前往冰火島”。

  “教主,我們才剛剛逼退了六大門派,現在又要與六大門派為敵嗎”一旁的楊逍問道。

  “義父是明教護法,是我們明教的人,再者說,這一切的幕后推手都是成昆,等到了冰火島,我自會當眾宣布成昆的惡行”張無忌說道。

  第二天一早,明教就開始著手準備了。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徐然,才剛剛起來,洗漱完畢之后出門,與趙敏打了一個照面,徐然笑著打招呼:‘早上好啊,郡主’。

  沒想到對方僅僅哼了一聲,與他擦肩而過。

  熱臉貼在冷屁股上面,徐然郁悶的摸了摸鼻子。

  “徐大哥,過來吃飯”剛下樓,扎牙篤就在一張桌子旁邊朝徐然招了招手。

  徐然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趙敏也來了。

  “徐大哥,昨晚睡得可好”扎牙篤在一旁曖昧的笑道。

  “還行吧”徐然模棱兩可的說道。

  昨晚沒有失眠,睡得挺舒服的。

  “那,那位頭牌呢”扎牙篤神秘兮兮的問道。

  ‘砰’

  扎牙篤話音剛落,旁邊的趙敏就砰的一聲,把筷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敏敏,你別誤會,我說的是徐大哥找頭牌,我沒有找頭牌,我舉天發誓,這輩子我就喜歡你一個”扎牙篤以為趙敏誤會自己找頭牌,連忙在旁邊解釋起來。

  “閉嘴”趙敏寒聲說道。

  扎牙篤不說話了,在旁邊老老實實的吃起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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