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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是何人,趙氏父子并不知道。m.
但能讓林天河對葉軒卑微成這番模樣,趙氏父子也知道葉軒的來歷絕不簡單,其中趙旬也最是恐懼,眼底更是劃過一抹絕望之色。
天地肅殺,血雨噴灑,也不見葉軒有何動作,只見那林天河直接爆碎為一團血霧,從此不存于天地之間。
一指點出,仙光灑落,這方天地都在極致扭曲,趙旬手下的一萬兵士直接化為塵煙,也讓這方天地變的死寂至極。
淡漠無情,無聲無言,對于這些凡塵中的螻蟻,根本引不起葉軒絲毫興趣,讓他連一句廢話都不想多說,直接全部滅殺就是。
驀然轉身,葉軒飄然遠去,只是其低沉的聲音落入趙構耳中。
“你若想順利登基稱帝,這父子二人就是你最大的羈絆,我只給你一日時間,將你的國家穩定下來,然后來見我,我有事交代于你。”
望著葉軒離去的背影,趙構吶吶無聲,面色更是有些潮紅,心神都在此刻激蕩至極,因為葉軒給他的感覺是在是太強大了。
強勢,霸道,無法無天,這就是葉軒所表現出的姿態,仿佛世間萬物在他的眼中,不過都是一些螻蟻罷了,根本不會讓他有半點波瀾。
林天河死了,手下兵卒也死了,趙旬變成孤家寡人,剩下的事情也就變的很簡單了。
都說帝王家最是無情,這句話在趙構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體現,趙旬在這場爭奪帝位當中被亂刀分尸,其父趙則也被幽禁深宮,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里服毒自盡。
至于是不是真的自盡,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當一切塵埃落定,趙構終于如愿以償的登上帝位,成為小圣國新的國君。
只是他這個國君之位是弒兄殺父得來的,可在趙構的武力鎮壓之下,關于這種不好的言論也徹底消彌于無形。
當第二日初陽升起,趙構并沒有馬上舉行登基大典,而是獨自一人去拜訪葉軒,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乃是葉軒賜予的。
而葉軒能幫助他奪得帝位,自然會對他有些要求,這也讓他不敢怠慢,早早就在葉軒所居住的宮外等候。
“進來吧。”
當葉軒的聲音傳來,趙構快步進入宮內,卻看到葉軒盤膝虛空之中,周身都在綻放仙光,這也他跪伏于地朝葉軒叩首。
“晚輩趙構,給前輩叩頭了。”
對于趙構卑微的姿態,葉軒微微點頭,道:“心狠手辣,弒兄殺父,你也算是一個狼子野心之輩。”
耳聞葉軒話語,趙構諂諂一笑,臉上不敢有絲毫怒容,就這么跪伏在地聆聽葉軒的教誨。
一道白色玉簡,悄然出現在趙構身前,也被趙構疑惑的接在手中。
“這道玉簡當中有我所需要的材料,我不論你用何種辦法,在十年之內你要一一為我尋來。”
趙構不敢怠慢,快速查看玉簡,可當他看到玉簡中的所記載的材料,整個人氣息一窒,面容都變的苦澀至極。
“前輩,這萬年晶玉還好說,可這天外寒鐵可遇而不可求,晚輩…。”趙構欲言又止,只是臉上明顯有著為難之色。
“十年,十年之內我要你湊齊所有的材料,若是十年之后我沒有見到這些東西,你與你的國家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葉軒無情出聲,顯然并非說說而已,若是趙構湊不齊這些材料,最終的下場也唯有國破身死。
對于葉軒的手段趙構早已領教,更是深深知道葉軒的恐怖,這也讓趙構額頭冷汗淋漓,拍著胸脯保證,一定為葉軒搜集到這些材料。
趙構心驚膽顫的離去,就連登基大典都只是草草舉辦,隨后舉全國之力為葉軒搜集他所需要的材料。
小圣國,畢竟只是一個凡人國度,周遭更有九國窺視,萬年當中互相攻伐。
十年!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仙人的眼中十年時間不過彈指一瞬,可對于趙構來說,這十年時間卻顯的極其重要。
奴役百姓,大肆招兵買馬,開啟十國戰爭,小圣國在十年當中完全陷入腥風血雨當中,舉全國之力去掠奪他國資源,一時之間更讓趙構得了個暴君的名號。
十年期限,轉瞬即逝,趙構也從青年步入中年,可十年的征戰也讓他綻放鐵血殺伐之色,已然成長為一代帝王。
以戰養戰,殺戮天下,短短十年時間,在趙構的鐵血手腕下,足足五個國家被他覆滅,更是得到了大量的珍惜材料。
十年后的這一天,趙構再次前來拜見葉軒,也終是完成了葉軒所交給他的任務。
“前輩,晚輩不負使命,終于將這些材料湊齊,還請前輩查驗。”
趙構身穿帝袍,他的身后堆積大量的材料,顯然這都是他十年征戰所得,更是耗費他無數心血,今日終于完成任務,也讓他懸著心放了下來。
“你做的不錯。”葉軒掌指拂空,直接將煉制逆仙陣圖的材料收入須彌空間,眼底更是劃過一道血色仙光。
有了這些煉器材料,就能重新打造出逆仙陣圖,這也可以讓他有著對抗大羅金仙的手段。
“我要閉關一段時間,也許是百年也許是千年,若是沒有什么大事,今日或許乃是你我最后一次相見。”葉軒平靜道。
“去吧,除非你的后代子孫遭遇滅族之難,否則莫要來此叨擾于我。”
葉軒一揮衣袖,也讓趙構退出宮外,也是在這一刻,葉軒所居住的宮殿被云霧遮蓋,不在顯化凡塵當中。
望著宮殿被云霧遮蓋,趙構苦澀一笑,知道他與葉軒的緣盡了,但是好在他完成了葉軒所交給他的任務,而且有這么一位仙人般的人物坐鎮皇宮深處,對于小圣國也有著無法估量的好處。
這一日,趙構傳下圣旨,直接將葉軒所處的宮殿化為禁地,不論皇親國戚還是他的后代子孫,凡是敢踏入禁地當中,其下場唯有一死。
當這道圣旨傳出,頓時讓一些朝臣和皇室成員議論紛紛,不知趙構為何要劃出這么一塊禁地,只是陛下有旨,旁人自然也不敢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