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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澤心神一動,精神力直接傾巢而出,向著遠處的山邊覆蓋而去,果不其然,讓他有所發現,一道極其強悍的力量,相當的隱晦,在血蕩山之中,若隱若現。
“是陣法。”
張天澤眉頭一緊,他并沒有明確的感知到那道身影究竟有多強,但是至少讓他不敢小覷,而且自己的精神力都無法完全穿透血蕩山的山脊腹地之中,似乎被隔絕一樣。
“轟隆隆——”
一陣陣山體滑坡,巨石滾落的聲音,從天而降,周圍的山峰之上,無數的巨石,滾落下來,將張天澤與東方軒困在了中央,四面環山,天降巨石,避無可避!
“他奶奶的,中埋伏了。”
東方軒此時臉色大變,沉聲說道,心頭無比的緊張,這黃金府看來還真不是好對付的。
“看樣子,黃金府是在請君入甕,等著咱們上鉤啊。”
張天澤說道,不出意外的話,云玲瓏必定已經被對方給抓住了。
“現在咱們還是趕緊想辦法出去吧。”
東方軒苦笑一聲,叫苦不迭,周圍一塊塊數千上萬斤,乃至幾十萬斤的巨石從天而降,那簡直就是一場史詩級的災難,有如山體崩塌一樣,周圍塵埃四起,煙塵滾滾,巨響之聲,震耳欲聾,令人痛不欲生。
周圍是一片崎嶇的山谷,被巨石砸落,處處都是險象環生,張天澤與東方軒左沖右突,但是依舊還是難掩慌亂,這比天上下刀子還要可怕,就像世界末日一般。
轟隆之聲,震懾心神,四面環山,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兩個人只能盡其所能,躲避著從天而落的巨石,張天澤催動磐石戰甲,不斷的沖擊著,但是天空之上的落石,實在是太多了,太大了,自己根本無處可逃,只能被動防守。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不會死在這里吧?我堂堂東方家族的大少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我還沒娶媳婦呢。”
東方軒一邊怒罵,一邊躲過茫茫多的天降巨石,幾次都險些被砸成肉餅,處境十分的艱難,如同在跟死神賽跑一般。
“快想個辦法啊天哥,這樣下去咱倆都得死在這里。”
東方軒終于感覺到了壓迫,不斷飛濺碎裂的石子,不斷揚起的塵埃,不斷降落的巨石,都讓他們的處境極度危險,生死只在一念之間。
“看來對方是早有準備,咱們殺了人家的府主,這也只能算是人家回敬的一點薄禮而已。”
張天澤笑容微瞇,他憑借著行字訣的詭異身法,才算是堪堪有了一席之地,不過伴隨著巨石降落的重量以及數量越來越大,他們腳下的山谷,都已經快要被填上了大半,不斷擦過他們的肩膀,險死還生。
“那怎么辦?咱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這樣下去,咱倆怕是都得被這巨石砸成肉餅。”
東方軒臉色一垮,小眼神無比的委屈。
“那怎么行呢,來而不往非禮也,幾塊破石頭就想砸死咱們,未免太過天真了一些。”
張天澤冷笑著,怒喝一聲,橫刀立馬,迎擊蒼穹,面對那一塊塊恐怖的巨石,手握子龍劍,橫劈豎砍,直指蒼天。
張天澤劍氣橫掃,不斷切碎那些山上滾落下來的巨石,一把子龍劍,勢如破竹,虹影蓋世,連東方軒都看的有些傻眼,張天澤這也太恐怖了吧?一劍劈開萬鈞巨石,撕裂當空,簡直就是力大無窮的超級大變態。
東方軒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幕,自嘆佛如,望塵莫及。
張天澤知道東方軒有多艱難,這天降巨石很可能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他必須要這么做,也為了給黃金府的主人,一個下馬威!
大約過了半刻鐘的時間,張天澤站在山谷之上,已經被填平的山谷,處處都是橫七豎八,卻被切得整整齊齊的巨石,或是斷裂而開,場面無比的震撼,只有東方軒知道,剛才的張天澤究竟有多么的帥氣霸道。
而這一刻,山谷之上終于變得平靜了下來,天空,也是那么的晴朗,對于東方軒來說,這片天空充滿絕地逢生的喜悅。
張天澤氣喘吁吁,手中的子龍劍,亦是無比的熾熱,換做是其他人,早就已經死在了亂石堆中,即便是他,亦是消耗頗多。
張天澤抬眼望天,一道身著紫紅色長袍的老者,屹立于山巔之上,帶著一股無窮的威壓,散布蒼穹。
“爾等螻蟻,竟敢殺本座之子,今日,你們都得死,為皮兒血債血償!”
長袍老者聲如沉鐘,銳利的目光,有如箭矢一般,讓東方軒都是忍不住后退一步,張天澤屏息凝神,冷眼相對。
“好可怕的氣息。”
張天澤心中凜然,這家伙即便不是神王境的強者,應該也是相差無幾了。
“看來,抓住妙齡處子的人,應該是你了。老不正經的狗東西,真是越活越混蛋,真該天打五雷轟。”
東方軒冷哼道,如今看來,黃皮已經死了,這個家伙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一群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也敢在我血蕩山囂張,簡直是找死,你們兩個應該是來救那兩個小妮子的吧,不過她們兩個,恐怕活不過今日了。嘎嘎嘎,她們都將會成為本座的養料,我已經迫不及待了,鮮血與殘魂,那可都是相當美味的。”
黃權面容陰鷲,歇斯底里的說道,雙眼之中的怒火,亦是交織在側,兒子的死,是他心中不可磨滅的痛。
“你可以試試看,三生魂草就在我手中,她們兩個若是有半點損傷,我會直接毀掉三生魂草的。”
張天澤昂首挺胸,直視著黃權,絲毫不為所動。
“你敢威脅我?嘎嘎嘎,我還真是第一次遇到像你們這么天真的孩子,真是太可愛了,我黃權縱橫一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憤怒過,殺子之仇,不共戴天,你們兩個,將會被我生吞活剝。”
黃權說道,聲嘶力竭,仰天長嘯,黃皮之死,對他的打擊還是相當大的,白發人送黑發人,有多痛苦,沒有人知道。
“看樣子,你是不想要三生魂草了。你的兒子已經死了,你別無選擇,放了她們兩個,否則的話,三生魂草必毀無疑。”
張天澤沉聲說道,玄炎心火飄然而出,火焰熾熱,升騰而起,讓黃權的臉色更加難看,三生魂草若是在天地異火的煅燒之下,必定會化為灰燼的。
“你敢?”
黃權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