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諦聽雖然戰斗力并不強,但是追蹤能力,卻是一等一的強悍。
“不出三日!”
三眼諦聽口吐人言道,他的實力甚至比八皇子更強,但是他的本領卻并不在戰斗之上,而是尋覓敵人蹤跡跟速度。
張天澤的行字訣施展到極致,都沒能甩開三眼諦聽,那家伙反倒是越發的緊跟上來。
三日時間,張天澤本以為已經甩開了對方,可是身后的八皇子以及呼延浩天卻已經是緊隨其后。
“張天澤,今日插翅難飛!”
夏云叢腳踏三眼諦聽,轉瞬而至,速度有如疾風閃電,攔在了張天澤的面前,呼延浩天緊隨其后,兩者完擋住了他的去路。
“張天澤,咱們又見面了,今天,恐怕就沒那么容易離開這里了。”
夏云叢笑呵呵的說道,冷眼旁觀,注視著張天澤,追了三天三夜,這個家伙總算是被他追到了。
“還真是鍥而不舍,追了這么久都不肯放棄,背后的大隊人馬都已經被落下了腳程,只有們兩個,真以為就能夠將其擒拿下來嗎?”
張天澤搖頭輕笑,即便是三天三夜的瘋狂奔逃,他依舊是臉不紅,氣不喘,面容不改,連夏云叢與呼延浩天也都是十分的震撼。
“小兔崽子,今日有我跟皇子殿下在,難逃一死,區區神元境初期,我倒想看看,究竟能有多大的本事,天圣衛死在手里,還真是不值當啊。”
呼延浩天冷笑道,身為天圣衛副統領,他的實力已經達到神元境五重天,比起八皇子夏云叢都要強上不少,雖然只是一個大隊的副統領,但也不可小覷,有著極強的本事,極高的領袖之力,才有資格勝任。
“那就自己來試試看,不過就憑們兩個要殺我,那是不可能的。”
張天澤挺直身軀,一臉微笑的說道,雙眼之中帶著一抹冰冷,這一戰看來已經無可避免,夏云叢虎視眈眈,身后還有大將呼延浩天相助,這一戰,即便沒有上萬的大軍在側,依舊充滿了危機,張天澤雖然嘴上說的輕巧,可是卻不敢有絲毫掉以輕心。
夏云叢身為當朝皇子,實力比自己更強,修煉的功法手段,也必定都是頂級的,這一點,即使比起絕頂天才,也不遑多讓,呼延浩天身為天圣衛副統領,更是深不可測。
“口氣倒是不小,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今日,本皇便要好好的會會。所謂的玄榜第一,看看究竟是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夏云叢眼神冰冷,微微瞇起,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但是要擒拿張天澤,足矣!
“如所愿,出手吧,殺過駙馬,大夏的皇帝老兒就已經受不了了,不知道殺了,他那個老東西會是什么反應呢?哈哈哈。”
張天澤一臉囂張,肆意狂吼,笑聲震耳欲聾。
“混賬!口中污言穢語,不知好歹,敢污蔑當今圣上,我看是活得不耐煩了,找死!”
呼延浩天滿臉怒火,在這大夏王朝之中,還從未處過如此忤逆之徒,殺駙馬,勾結妖族,這樣的人,就該活活被凌遲處死。
“能囂張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張天澤,珍惜眼前的時光吧,哼哼。”
夏云叢眼神微寒,現在對他而言,張天澤就是他的晉升之梯,只要將他擒拿下來,自己在朝中地位,必定無比的穩固,天下萬民歸心,那可比拉攏無數的勢力都要更加的管用,這一點,夏云叢無比清楚。
張天澤越是嬌狂,越是囂張,越是肆無忌憚,那么他日后被自己擒拿,就會摔得越疼。
“我倒是比較擔心,今天要是在這里廢掉了,那么日后恐怕連爭奪皇位的資本都沒有了。夏云叢,不是一直很想殺我嗎?今日,我就成。”
張天澤緩緩走向夏云叢,呼延浩天剛要出手,卻被夏云叢來攔住了。
“我一人對付他,足夠了。”
夏云叢十分的自信,一臉篤定,手握九尺破云槍,眼神冰冷如霜,槍茫一動,長槍如龍,劃破長空而至,摧枯拉朽,一擊之下,便是虎躍龍騰,翻江倒海。
“雷云掌!”
張天澤橫刀立馬,一掌打出,風雷滾滾,雷云掌比起風云掌更勝一籌,接二連三的雷云掌法,不斷打出,硬憾夏云叢的破云槍,一道道恐怖的重擊,張天澤神氣十足,雷云掌有如奔雷閃耀當空,與槍茫接連交匯,張天澤神力驚人,蓋世無雙,夏云叢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完不敢掉以輕心。
張天澤的實力雖然比他還要弱上一重天,但是夏云叢早已知曉,這個家伙的霸體之強悍,當初人榜第一,技驚四座,如今又是獲得了玄榜第一,張天澤絕對不可能是泛泛之輩,盡管夏云叢已經是鄭重對待了,但是張天澤的恐怖掌法,帶動三千雷霆,仍舊是令夏云叢力以赴,不敢小覷。
兩道身影接連不斷的交手,瘋狂肆虐,打出一道道金光,周遭數百米之內的山石古木,都是化為齏粉。
夏云叢槍法如神,但是張天澤也不甘示弱,赤手空拳,一手疊云掌已經讓夏云叢十分的嚴肅。
“流星趕月!”
夏云叢槍茫如影,就像是一輪彎月,劃破當空,神勇無雙,欺身而至,讓張天澤終于是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九龍焚天!”
雙手之中,兩道火龍噴薄而出,與此同時,九道虛影幻化下來,火焰升天,將夏云叢團團包圍,他的槍茫都是在天地異火的煅燒之下,蕩然無存。
夏云叢踉蹌著退后一步,雙眼微瞇,張天澤卻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欺身而至,手握重拳,跌宕起伏,拳影滔天,瞬間讓夏云叢倒退而去,狼狽不堪。
“金身霸體,加持我身!”
張天澤施展霸體,拳拳到肉,打在破云槍之上,都是鏗鏘作響,金鐵交鳴,讓夏云叢無比的震撼,這一刻,他也是被張天澤徹底打出了火氣。
“混賬!”
夏云叢怒吼一聲,穩定身形,身為大夏王朝的當朝皇子,他怎么可能輕易認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