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擎天好笑地,輕嘲地看我,“你對個瘋子善良?瘋子可不會感恩你的圣母!”他的臉上浮出狠辣的神情。
“你錯了。”我抓起了銀杖,“因為我要去揍她!”
擎天一時怔住了神情,我轉身就朝心妍大步跑去。
倫海急急朝我們的方向跑來:“蘇靈——離心妍遠點!她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你給我回去————擎天你還愣著干什么?!”
我謝謝倫海的提醒,但女人,應該由女人來打!這是我們女人的事!我真的對這個心妍無法再寬容下去!
心妍從地上踉蹌爬起來,又要去撿石頭,我揮起銀杖毫不客氣地用力朝她的胳膊打去。
“怦!”我的銀杖直直打在她的胳膊上,倫海登時怔愣地一下子停住腳步,因為腳步收地太急差點還一個趔趄。
“啊!”心妍痛呼的同時收回了手,狠狠瞪向我。
我緊跟著上前跳起,不給她絲毫反擊的時間一拳朝她的臉直接揮了下去!
“砰!”她被我揍趴下在了沙灘上,我順手一把抓住了她飄逸揚起的長發,在倫海和擎天呆滯的目光中,毫不憐惜地往后用力一拽,抬腿就跨坐在了她的后背上,將她徹底制住在我的裙下!
“啊!啊!放開我!放開我!”心妍在我身下掙扎大喊,兩只手在沙灘上憤怒地拍打。
在初中之前,一直都是我在保護白墨,因為白墨是屬于初中才開始拔高的男生。初中之前,他一直比我矮。
誰敢欺負他,我會第一個沖上去揍那些男生。我算是跟男生打架打到大,還上過防身術。
我學的東西在外面可以防身,打架也是綽綽有余。可是到了星族學院,遇到擎天他們這些特遣營隊員后,才知道自己那些根本就是些花拳繡腿。莫說打不痛他們,甚至連打都打不到他媽。
我每次被擎天制住,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很多時候他快得我還來不及使出我學的那些東西便已經被他制住了。
但是心妍,她這種和我一樣在實驗室里只是拿拿試管的女生,我相信自己還是能揍的。
擎天始終是特遣營青龍隊的隊長,倫海也是一個大男人,他們兩個如果打心妍,傳出去帶來的只會是負面影響。
男人打女人,不光彩。在外面是對敵,比如像女巫那類是理所當然。但這里是星族學院,在學院里的只會是女學生。
而我就不一樣了,我也是個女生,打架最多難看一點。但也是心妍先動手,所以我是反擊外加正當防衛!
我將心妍的長發直接繞在她的脖子上往后一扯,她這是要做長發公主嗎?留那么長的頭發都可以把她綁成粽子了,簡直就是給敵人提供繩子。女生打架長頭發是最大的弱點。
“咳!咳!”她被我勒地咳嗽,倫海已經徹底呆滯在擎天身邊。我希望我粗暴的一面能讓他們認識到女生真的不能只看表面。
擎天緩緩從怔愣中回神,笑容再次從他的臉上揚起,抬手勾住倫海的脖子,微微靠在倫海的身上,幽幽地笑:“看見沒,這就是我喜歡她的原因。真是我的好姑娘。”
倫海僵滯地看擎天,冷不丁打了一個哆嗦。
感受到了吧!倫海你是不是也感受到了肉麻?我現在就處在這時時刻刻的肉麻中。
我俯下身,一手繼續勒著心妍的長發,一手扣住她的下巴,算她倒霉,本宮最近正心煩,她既然送上門,我就不客氣了。
“我一直納悶,你把那個女孩兒傷成那樣居然沒進黑巢,現在更是大模大樣在學校里到處晃。”我貼在她的臉邊,低低地冷語,“我現在明白了,因為你的能力,你能力太強,星族學院舍不得廢了你。如果星族是這樣的法則,那我今天在這里就算把你勒死,是不是也同樣不用受到任何懲罰?!”
“賤人!蘇靈你這個賤人——我一定會殺了你!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她嘶啞地吼著,雙手拉住自己的頭發在我身下掙扎,都被我制住了還要放狠話殺我。
“賤人你聽著!我男朋友只有一個,就是白墨!倫海是白墨的兄弟,也是我的朋友!你喜歡胡思亂想是你的事,但別來擾亂我們的生活!你再這樣胡鬧下去,你回療養院不遠了!”
心妍的身體一怔,掙扎的雙手緩緩松開了自己的長發。看來她不想回那個療養院。
我也松開了她的頭發,從她后背站起,頭也不回地往寢室的方向走去,遠遠的,看到了站在陽臺上遠遠觀戰的顏凌,韓和胖哥他們。
“蘇靈現在是我妹子!你離她遠點!”倫海來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警告,甩手和擎天一起走在我的身后。
我們三人一前二后直接走回寢室,不回頭再看心妍一眼。身后的沙灘終于恢復了安靜,只有海浪拍打沙灘的和諧的聲音。
星族學院對心妍算是很寬容了!
她那樣傷害了一個女生,卻只是關入療養院接受治療。若在外面,可是故意傷害罪!現在精神病可不能再逃脫法律的制裁了。
而今,又把她給放了出來,可見她的頭腦,她的能力讓星族學院都很看重。
如果她不執著,她的能力確實很強,她的學習能力也比我強很多,她成為司夜老師最看重的門生也是讓人心服口服。
可是,偏偏扎在倫海這個魔癥里出不來了。
“真是把我給嚇到了,蘇靈居然還會打架。”身后傳來倫海壓低聲音的調笑,“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打起來居然那么狠,我去。”
“真是我的好女孩兒!一定要好好,讓她更狠一點,剛才還是有點心太軟。”擎天還在那里洋洋得意。
“喂喂喂,把你那句什么是你的女孩兒給老子收回去!蘇靈是白墨的,你TM就別橫插一杠,胡攪蠻纏。”
“她是在為我打架,你看不出嗎?哈哈”
“你少臭美了!”
“老太婆。”擎天又飄過來了,“告訴那個傻輪子,你剛才就是在為我打架是不是?”他嘚瑟地揚起下巴,臉上是半干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