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池小年心里咯噔一聲,頓時有了不祥的預感…
一只小年糕:臥槽,你要干什么…
拱到白菜超高興:干你 一大清早的,立志要成為社會主義養豬人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光就在廚房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他剛把雞蛋打進油鍋,就感覺到口袋里的手機震了震。
是步謠發來的消息。
拱到白菜超高興:光神在嗎 余深光一邊拿著鍋鏟給雞蛋翻面,一邊單手回消息。
dm、light:嗯拱到白菜超高興:給你看個好東西 拱到白菜超高興:[年糕大大經典肉文合集].tx
拱到白菜超高興:你老婆的經典著作,不客氣 余深光一頭霧水地接收了文件,一臉懵逼地點開,然后…
‘嘩啦’一聲,鍋鏟掉到了地上。
論你一直奉為爸爸的單純可愛小女友突然脫下她純潔的外衣,搖身一變成為專業賽車手是什么感覺…
余深光:感覺我開的都是玩具車…
回憶起以往的種種,他瞬間覺得自己就是大灰狼爪下的小白兔,可憐弱小又無助。
瑟瑟發抖.jpg
本著自己女朋友寫的東西,羞恥到爆炸也要堅持看完的心態,余深光紅著臉翻了一頁又一頁…
池小年穿著她毛茸茸的睡衣,蹦蹦跳跳地下樓時,就聞到了一股糊味兒從廚房飄來,甚至還伴隨著某些東西即將燒著的青煙。
知道的是余深光在里面做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自焚。
嚇得池小年拔腿就往廚房沖,然后就看到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僵硬得像根鋼管一樣杵在廚房里玩手機,臉紅得恨不得埋進衣服里。
火一直都開著,鍋里的煎蛋早已經變成了黑乎乎的一團,油溫也高到開始冒起了黑煙,緊接著呼的一聲響,油鍋居然著火了…
著火了…
從來不進廚房的池小年哪見過這種陣仗,被嚇得往后躥了一大步,拽著余深光就要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幾醬!著火了!快跑!”
而剛被各種霸總黃文洗了腦的余深光彎腰拍了拍她的腦袋,邪魅一笑道:“女人,等我回來。”
然后在池小年一臉懵逼的注視下,他接了一盆水就往里沖,大有一種渾身綁滿了炸藥包去炸碉堡的氣勢,一臉的英勇就義。
池小年不知道他這是突然抽了哪門子的風,只知道熱油遇到冷水后會很可怕,伸手就死死地環住了他的腰:“不行!你不能去!我和英俊不能沒有你!”
活像一場戰火紛飛生死離別的年代大戲。
“你不必再勸,我去意已決。”余深光說著,掰開了她的手,留下一句‘照顧好自己和英俊’之后,義無反顧地沖了進去。
池小年驚恐地睜大了雙眼,對著他遠去的背影伸出了爾康手,嘴里還很入戲地大喊著:“不——”
伴隨著她凄厲的慘叫聲,廚房里傳來了噼里啪啦的油聲,緊接著‘boom’地一聲巨響,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不僅煎蛋燒成了焦炭,就連他蒸的米飯都由于忘了放水直接炸了,只留下滿鍋焦黑的爆米花。
作為一個五歲能煮飯、七歲會煲湯、立志要抓住女朋友的胃的社會主義養豬人,余深光生憑第一次炸了廚房。
池小年推開門沖進來時,看到的就是他低垂著腦袋,一臉沉痛道:“不要告訴我媽。”
他媽如果知道了一定會記在小本本上然后不開心的時候就翻舊賬本嘲笑他!
池小年:“…”不告訴就不告訴嘛干嘛要一臉悲痛啊!嚇得老子還以為你被炸出什么絕癥了。
她拽了拽他的衣服下擺示意他低頭,然后捧著他的臉左邊看看,右邊看看,確認沒有傷到之后才吧唧了一口,烏溜溜的大眼睛里像是碎入了星星,低笑道:“沒有傷到就好。”
余深光的腦子里自動就跳出了一個片段:他用修長的手指鉗著陸衍的下巴,狹長的眸微瞇,低沉的聲音危險而魅惑,“男人,你這是在玩火。”
然后他伸手就是一個公主抱,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小東西放到廚房的料理臺上狠狠收拾了一頓。
具體怎么個收拾法,余深光沒敢細看,反正都放到料理臺上了,接下來可能是殺人、碎尸、放冰箱冷藏吧…
這樣比賽時他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了。
一想到她的那些經典著作,余深光就又是一陣耳根發熱,伸手就把自己的外套拉鏈拉到最上面,然后把臉埋到衣服里,逃一樣地離開了廚房。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現在連跟她同處一個空間都會臉紅,連空氣中都仿佛散發著霸總肉文里的奢靡氣息,時時刻刻地提醒著他:她是個老司機,她是個老司機,她是個老司機…
羞恥的同時,他還覺得有點丟臉,身為男朋友的他居然還沒有她一個小朋友懂的多。
余深光一路走到餐桌旁坐下,果斷打開手機決定再仔細看一遍,連每一個標點符號的寓意都要搞懂的那種!
雖然他已經輸在了起跑線上,但是他腿長啊!要超過池小年這種小短腿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于是,抱著學習的心態,余深光再次打開了他老婆的經典著作txt。
兩分鐘后…
池小年一頭霧水地從廚房里跟過來,就看到她男朋友趴到了餐桌上,整張臉都埋進了臂彎里,那羞怯程度比懷春中的少女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余深光:還是好害羞1551…
池小年:“…”完了完了,我的霸道總裁總攻男友居然開始往受的方向發展了!
而且別人的男朋友都是越調教越不要臉,為什么她家的反而越調教越純情?
照他目前這種拉拉手都要臉紅半天的情況來看,池小年覺得他們倆很有希望擁抱柏拉圖式愛情,實行無性婚姻…
身為肉文狂魔的她,居然有可能一輩子嘗不到肉的滋味,這未免也太可怕了!
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池小年走上前捏了捏他紅的快要滴血的耳朵,軟綿綿道:“幾醬,你生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