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他家步謠謠最可愛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身后那群‘糖葫蘆’全都塞進大巴,然后抱著她照例坐到了最后排。
她喝醉了之后也不耍酒瘋,就是格外磨人,特別喜歡撒嬌,還格外熱情。
大巴車緩緩開動,車里只剩下何小胖打電話罵陳萬水的聲音。
聽得陸衍只想吐槽一句,被罵了一個晚上還沒掛電話,是真愛沒錯了,萬水千山鎖死了!
而他的陸太太乖巧地被他抱在懷里,秋波蕩漾的眼睛里噙著笑,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陸衍的喉嚨一陣發干,簡直要溺死在她這樣的眼神里。沒等他低頭去親她,她就雙手攬住了他的脖子,柔唇主動貼了上來,酒氣瞬間在兩人唇齒間蔓延,曖昧而又癡纏。
陸衍緊緊地擁著她,大手摩挲著她的后背,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骨血里,而她也越發不安分,手從他的衣服下擺滑入,在他緊實的皮膚上四處游移、到處點火,不一會兒就撩撥得他起了反應。
他重重地喘著粗氣,第一次覺得回酒店的路真漫長。
步謠作亂的手被他抓住,頓時就不高興了,目光灼灼地盯著他,質問“你不想睡我嗎?”
“想。”陸衍抓著她的手親了親,“做夢都想。”
然后他就聽到步謠笑了,語氣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要多傲嬌有多傲嬌。
“想也沒用。”她一本正經地看著他,“你是受,我是攻,你只能在我下面,被我睡。”
嘀咕完了之后她又掰著手指頭數了數,最后下結論道“睡一輩子!”
陸衍唇角抽了抽,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問問她用什么睡,幻肢嗎?
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嗯,睡一輩子。”
至于誰睡誰,那就不一定了。
在陸衍體內的沖動全都平復,甚至還有點犯困時,大巴車終于抵達他們下榻的酒店。
陸衍先把她抱下車放到一邊兒,又轉身上車把那群耍酒瘋的弄下來,滿臉生無可戀地想,下次他要當喝醉的那個。
帶一群智障兒童實在是太心累了。
更令人絕望的是,這個揚言要睡他一輩子的人一下車就變卦了,抱著酒店門口的樹死活不肯走了。
陸衍無奈,只能讓菜菜帶著那群耍酒瘋的先上去,他來對付這個耍小脾氣的。
“為什么又不聽話了?”他戳了戳她的腦門兒,一副教育自家閨女的模樣。
步謠雙手死死扒著樹皮,笑得格外魔性“嘻嘻嘻…因為我是一只小鳥啊,小鳥都要在樹上睡覺的。”
笑完了她還朝他揮揮手,“你走吧,我要碎覺覺了,晚安。”
陸衍“…”小鳥又是什么鬼啊!
他甚至有點懷疑她是不是被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上身了,比如戲精。
他不由分說地就把她從樹上扒拉下來,強行牽著她走,并且試圖跟她講道理“就算是小鳥也是家養的,家養的都要回屋睡。”
而戲精上身的步謠壓根就不搭理他,放著好好的路不走,非要走路邊綠化帶的臺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