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
他瞬間冷漠臉,“聊不下去了,再見。”
步謠同款冷漠臉:“真好,終于能起床了。”
他捏了捏她的手,眼神從她身上一掃而過,意有所指道:“真不需要幫忙?”
即使隔著衣料,步謠都莫名感覺到了他眼神中的熾熱,心想撩到最后受苦他,而他還偏就喜歡招惹她,自作自受。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我的手是酸了不是斷了,暫時還用不到你伺候。”
“也對。”陸衍點了點頭,指腹在她衣服邊緣摩挲了兩下,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逗她道:“想脫的時候知會一聲,隨叫隨到。”
步謠:“…”
講真,她有點想把他的備注改成:免費鴨子。
她可能是瘋了,竟然時不時地有種包養了個小白臉的錯覺。
步謠被自己邪惡的想法給雷到了,不輕不重地踢了他一腳:“快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又不是沒看過。”他哼唧了一聲,起身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池小年伸著懶腰從下到一樓時,就破天荒地看到步謠居然沒在廚房。
她翹著二郎腿坐在餐桌旁,像個皇太后一樣指揮著陸衍切面包倒牛奶,而他們一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陸神,不僅半點沒矯情,還被奴役得挺開心的。
池小年頓時有種被強塞了一嘴狗糧的感覺。
她默默走到餐桌旁坐下,不僅不為自己的電燈泡行為感到羞恥,反而手指在餐桌上敲了敲,“陸神,有我的份嗎?”
“有。”陸衍點了點頭。
池小年剛想贊嘆一句她有生之年居然還能吃到陸神親手切的面包,就看到他把刀遞了過來,頭也不抬道:“自己切。”
池小年:“…”
這大概就是朋友和女朋友的區別。
看著她一臉的郁悶,步謠露出了姨母笑,滿腦子都是:電燈泡的女朋友也喜歡當電燈泡,大概這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電燈泡夫婦賽高!
池·電燈泡·小年被她盯得一臉莫名其妙,“這么盯著我干什么?還笑得一臉詭異。”
她伸手把她的臉扳到一邊,“把頭轉過去!”
隨即她就收到了來自陸神的一個白眼:“你把手放下,別動不動占我老公便宜,她現在已經被我掰直了,女女授受不親懂不懂?”
池小年不僅沒放,還伸手扯了扯步謠的臉皮,“我覺得我還可以嘗試再掰彎一次。”
步謠連手都懶得抬,一臉生無可戀:“我覺得我可能要被掰斷了。”
“斷了也得給我粘回去。”陸衍嘀咕了一句,也拉了把椅子在餐桌旁坐下,手指在池小年面前敲了敲,笑得一臉八卦:“聽說昨天是你把光光撩得滿場送人頭的?”
池小年切面包的手一頓,有些心虛地干咳了兩聲:“算是…吧。”
如果甩叼也算是撩撥人的一種的話。
“所以說,光光昨天臉紅是因為春心蕩漾,而不是發燒了?”陸衍又問。
池小年木然地點頭:“算是…吧。”
也有可能是疼的。
“光光果然是個悶騷。”他嘖了嘖嘴,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怪不得我怎么都撩不到,原來他喜歡腿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