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兒子’顯然得了便宜還不乖,看著她手里的勺子一臉懊惱,忍不住小聲bb:“早知道應該說不準用勺子的…”
“那我就只能捏著鼻子強行灌了。3秒鐘記住筆下單字母全拼(WWW..)”步謠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知道武大郎是怎么死的么?”
陸衍:“…”
“我這么好看,明明是潘金蓮。”他反駁。
步謠舀起一勺姜湯吹了吹,然后才送到他嘴邊,“張嘴,金蓮。”
陸衍:“…”
好在他這次沒再作,她喂一口,他喝一口,滿臉的愜意和舒坦。
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小太監。
等他終于把姜湯喝完,步謠才丟給他兩顆奶糖,讓他好好躺著睡覺。
而這個幾分鐘前還說自己全身癱瘓的人蹭地一下就從床上跳了下來,抱著她就往床上倒,“你陪我一起睡。”
“大白天的睡什么睡?”步謠白了他一眼,有些哭笑不得,“松手,我要去訓練了。”
“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他狡黠地轉了轉眼珠,故意在她耳邊吹氣。
“晚上也不行。”步謠瞪他。
“行吧。”他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在她唇上親了親,“剛才表現不錯,繼續努力。”
喂個藥還努力個屁。
而他就像是能猜透她心中所想一樣,指腹在她的柔唇上摩挲了兩下,笑得滿臉戲謔:“下次爭取把我喂得意亂情迷、情難自已。”
步謠的臉瞬間就不爭氣地紅了,而他的調戲還在繼續:“或者說我把發燒傳染給你,讓你見識見識正確的喂藥打開方式?”
他說著就要吻上去,最終也只是克制地在她唇上親了又親,“算了,我舍不得。”
懶得搭理這個戲精。
他抱著她廝磨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戀戀不舍地松開,“去訓練吧,我還等著你帶我躺贏呢。”
步謠在他唇角親了親,又揉了揉他的腦袋,像囑咐兒子一樣,“你乖乖躺著休息,我訓練完就來看你。”
陸衍應了一聲,然后把他自己的被子胡亂一丟,十分無賴地裹上了她的被子,“你走吧,我要假裝抱著我老公睡覺覺了。”
講真,她有點害怕自己的被子沾染上他的騷氣。
大中午的,隔壁戰隊的人又在kpl世紀佳緣搞基網里投訴了。
dm戰隊的咸魚鴨:隔壁的,你們一大清早的是在舉行婚禮嗎?為什么我聽到了鞭炮和嗩吶的聲音?
明神才不是小嬌妻:別提了,老子今天早上是被嚇醒的,和一群沙雕住一起,每天都有新驚喜。
臉丟光了不高興:你才沙雕,你們全隊都沙雕。
我不是胖我是膨脹:事實上,我們是在給我們隊長風光大葬,他被人艸死了。
super、lang:陸神去世了?這么突然的嗎?
臉丟光了不高興:他甚至沒能看到你為他女裝,太慘了。
最強毒奶誘:去世的陸神不要埋,裹上面包糠,炸制金黃,防止復活。
果粒澄:就沖你這句話,他要復活了。
靈墳歌姬蘇乾江:要怪就怪他劫了不該劫的人,才落得這么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