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愿望?我可以要一個瑤金寶籃嗎?”
周玄機在心中問道,自從用過瑤金寶籃后,他就上癮了,一直忘不了。
劍靈回答道:“應該可以。”
“我想成為至尊,可以嗎?”
“應該不可以,對于當下的你來說,相當于要求無敵。”
“我想要讓氣運無窮,可以嗎?”
“這就是無敵的要求,氣運無窮,誰能殺得了你?”
“那我要不死之身?”
“可以,但只是肉身,若是靈魂滅掉,依舊隕落。”
“那靈魂不滅呢?”
“你…”
劍靈被周玄機問得陷入沉默中。
如意順心神劍還未出現,這位劍主就開始臆想,讓劍靈不知所措。
周玄機不再多想,開始調理道力。
突破之前與突破之后,完全是天差地別。
道力與圣力更是不可相提并論。
他感覺自身實力少說翻了百倍,怪不得超星圣比的門檻是踏道尊者。
現如今,他已經能真實的感受到劍道的存在,若是再施展劍道規,絕對殺傷力爆表。
七日之后。
他起身離去,來到道塔的一樓,石臺前的女子們皆是崇拜的看向他。
“前輩,您已經成為全城突破榜第一,獲得一千三百萬功德點數。”
冷艷女子恭敬的說道,她們的神情復雜。
周玄機來道塔修煉這么久,功德點數越來越多,讓她們無語的同時又很崇拜。
這就是十二星資質!
周玄機將自己的身份牌交出,心情愉悅。
這時,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他并沒有反抗,反而露出笑容。
來者正是仙想花。
她穿著貼身的紫袍,依舊掛著面紗,頭發梳成飛天髻,美麗而高貴。
“一千三百萬功德點數,小郎君,你可真厲害。”
仙想花瞇眼笑道,顯得很開心。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周玄機面前露出小鳥依人的模樣。
周玄機笑道:“等會兒帶你去逛逛,想要什么盡管說。”
石臺后方的女子們羨慕的看向仙想花。
原來他也會對女人溫柔。
仙想花笑了笑,道:“我已經通過第一次大淘汰,而且直接突破到霸圣一穹,厲害吧?”
她身懷魔界之心、定滅神眼,天賦自然出眾。
她獲得了七星資質,如今也得到長弓神脈的重點培養。
不得不說,定滅神眼確實厲害,來到昆侖元庭后,仙想花明顯察覺到自己的修行天賦在增強。
她不知道的是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周玄機在變強。
他們的定滅神眼本是一對,能互相影響,互相感應。
取回身份牌后,兩人走出道塔。
程九等候已久,他恭候的說道:“前輩,您已經突破成功,我們是不是該去報名超星圣比?”
周玄機點頭,帶著仙想花跟上他的步伐。
路上他詢問仙想花在大淘汰里的經歷。
不得不說,仙想花真的是老魔頭,在大淘汰里各種施計,經常越境殺敵,遇到機緣也很果斷,所以才能突破到霸圣一穹。
“后面多買一些修煉寶物給姜雪母子吧,尤其是小璇,她的天賦很強,你可得好好培養。”
仙想花笑道,心情很不錯。
她對周小璇視如己出,有好東西時經常會先想到周小璇,這也是周小璇時常念叨仙姑姑的原因。
周玄機點頭,對程九吩咐道:“這件事麻煩你了,到時候我給你三百萬功德點數,盡量買,不用幫我節約。”
對于程九,他還是很放心的。
認識這么久,程九一直盡心竭力,給他留下的印象很不錯。
“包在我身上。”
程九拍著胸膛笑道。
半個時辰后,他們來到元城的中心,這里設有超星圣比的報名廣場,需要身份牌驗證才能入傳送法陣去另一個地方報名。
由于只能報名者單獨進入,周玄機便讓程九帶著仙想花去購買修煉寶物,他還直接給仙想花轉去五百萬功德點數。
這些年里,他在道塔里賺得的功德點數已經超過兩千萬之數。
等姜雪來了昆侖元庭,他也會這樣給。
在他眼里,功德點數算不得什么,畢竟他還有虛境戰神的身份。
他進入樓中,拿出自己的身份牌給守候在傳送法陣前的老者。
“周玄機,最近你的名字真的是如雷貫耳。”
老者微笑道,然后將身份牌還給周玄機,再啟動傳送法陣。
周玄機微微一笑,踏入傳送法陣里。
強光一現,他感覺到周圍纏繞著時空之力。
成就踏道尊者后,他對大道的感官更深刻。
很快,他走出傳送法陣,映入他眼前的是一片昏暗天地,雷云滾滾,地面焦黑,還有許多巖漿地縫。
周圍有許多傳送法陣,有數名生靈從其他傳送法陣踏出。
前方一一座巨大的石碑,立在地面上,上面懸浮著許多金色光字。
嬴諸葛,十七星資質!
孟神,十六星資質!
長生笑,十六星資質!
大悲莫魔,十六星資質!
如來負,十六星資質!
周玄機看得眼皮狂跳,十七星資質?
這他娘的是怎么生出來的?
他往下一掃,達到十六星資質的存在竟然不下十位。
足足五百名開外,方才是十二星資質。
這些家伙絕對是來自前千位神脈的天驕。
昆侖元庭很大,排名越靠前的神脈越是無法想象。
他深吸一口氣,向前走去。
在巨大石碑前有一名好似幽靈的白發男子懸浮著,他雙手插于長兜之中,面無表情,眼神空洞。
周玄機走到他面前,還未詢問,白發男子就率先開口道:“將身份牌按在超星圣碑上,可自行報名。”
冷淡。
周玄機享受到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待遇,足以見得十二星資質在這里并不值得一提。
他拿出自己的身份牌,貼在超星圣碑上,很快,他的名字就出現在五百三十七名的位置。
他轉身準備離去,這時,不遠處的一座傳送法陣中傳出龍吟般的咆哮聲。
只見一頭披著紅鱗的真龍從傳送法陣里爬出,它身穿十丈,猙獰霸氣,背后乘著一名身穿大葉銀色戰甲的男子。
在場之中,只有他是騎著坐騎而來,可見其身份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