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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章 黃飛虎反朝歌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朝歌。

  大商君主帝辛似乎依舊日日于王宮內與八百美女荒淫,而不理朝政,牝雞司晨,完全由費仲、尤渾二人把持朝政,就連王后商青君也都已不再代上朝。

  當然真正把持朝政的實卻是費仲、飛廉二人,尤渾卻還沒有那個掌控能力,只能作為費仲的副手。

  帝辛自也不可能有心思日日與八百美女荒淫,可謂面對天地間上古大神所立的一大教,似乎無論怎么準備都只覺不足。

  而面對即將到來的一切,那前所未有的大世,又怎么可能再有心思去與八百美女荒淫?也但只偶爾與商青君、妲己兩女一起。

  同時也只能盡量不去打草驚蛇,若暗中殺其闡教下一名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級練氣士弟子,則必然驚動那位闡教教主的上古大神元始天尊。

  那么就不如等著未來讓那截教下練氣士動手,然后暗中將其一眾闡教下練氣士都坑死,才真正有希望以大商對抗其天地間一大教。

  而王叔比干自然看不到這一層。

  明顯原本反了的北海七十二路諸侯,如今早已是失去掌控,縱使依舊牽制住大商鐵桿重臣聞仲,也已是沒有任何意義。

  東伯侯姜桓楚已被醢殺,其子姜文煥明顯亦不過一草包,坐擁東魯二百路諸侯國,數十萬兵馬,卻連一個游魂關都打不破。

  南伯侯鄂崇禹同樣被梟首誅殺,其子鄂順更只聚集起二十萬兵馬,攻打大商南方三山關,亦是如撼山一般。

  可說都已是讓其王叔比干失去希望,似乎再沒有一絲能夠一窺大商君主王座的可能,而有一天君臨大商天下,四野。

  而唯一能夠做的,似乎就是引那西岐之兵入關,可謂我比干得不到的大商君主之位,你帝辛也休想得到。

  帝辛自也知道,原本歷史上其王叔比干的確就是這么做的,引西岐入關,從背后狠狠捅了自己這個侄子一刀,讓自己于牧野兵敗于西岐,而最后身死國滅。

  不得不說也是一個神奇的人,引外人而滅自己成湯六百年大商王朝,其唯一得到的就是西岐給其的‘恒古忠臣’之名,可其王叔比干的忠臣之名究竟忠在哪里?

  帝辛自早已不將其放在眼中,連作為敵人的資格都不夠。

  而同樣忽略沒想到的,自己以大商君主之身,又以至誠而待身邊之人,費仲、飛廉、惡來、妲己、商青君、哪怕是殷破敗,尤渾等一眾心腹之人,即使是后來的姜子牙。

  在知道當初先王帝乙暴斃是其比干所謀情況下,即使自己什么都不說,任何一人也都不會讓其王叔比干一直活下去的。

  所以若姜子牙不動手,妲己、商青君、飛廉、惡來、費仲,哪怕殷破敗尤渾,有一天也都同樣會動手,根本都不用其說話。

  卻是在當初查出是王叔比干所謀的同時,可說王叔比干便已經死了,只是帝辛也沒有意識到。

  結果于這誰也沒想到的一日,更沒有任何人知道的,隨著那無心菜的出現,也仿佛其王叔比干的死期已到。

  原本就只是想于午門外廣場上散散心,也與民同樂一下,但不想突然便只覺慌的厲害,更說不出一句話,只感似乎馬上就要大難臨頭。

  于是慌忙便不由回府。

  結果不想半路卻又遇上振國武成王黃飛虎,似有什么事要說,而半路相阻。

  “王叔且稍等,飛虎有一事相告。”

  然而不想王叔比干卻看都不看其一眼,但只捂著胸口繼續往回走。

  “王叔且稍等!”

  再次一聲喊,王叔比干繼續頭也不回。

  “王叔為何走如此急?”

  依舊看都不看一眼,錯開身體便繼續急步而走。

  “王叔且等等?竟發生了何事?竟讓王叔連一句話都不理飛虎?”

  黃飛虎不由幾大步急走到比干前方,一臉疑問不解,往常王叔可從未如此著慌過,今日究竟是發生了何事?竟讓其一句話不說?

  而忍不啄中震驚,疑惑,不解,但以其往日與王叔比干的交情,自無論如何要問個明白。

  但比干卻依舊是看都不看其一眼,但只下意識捂著胸口錯開其身影繼續走。

  終于讓其也察覺到不對,不由就是眉頭一皺,而緊跟上。

  然后一把便即拉住比干衣袖,而再次壓低聲音開口。

  “王叔且言?竟發生了何事?”

  終于比干不由對其怒目而視,臉色鐵青的狠狠瞪其一眼,繼續往前走,卻并非是不想說話,而是其根本說不出話。

  可謂曾經使用過的上古秘術,自很快便反應過來,自己只怕也中了當初施加在帝乙身上的秘術早已經不在。

  可究竟是何人對自己下的手?竟絲毫不知?

  而面對即將身死之下,心中也是忍不住無比的驚恐,但只急著返回家中,好不會被人觸發!然后再想辦法,甚至都來不及去想,究竟是何人害自己?

  但不想半路竟會被黃飛虎所阻,而且似乎不問明白便不罷休的樣子,自便就忍不啄中大怒。

  可即使大怒,卻也來不及大怒,更沒有心思大怒,但只狠狠的瞪其一眼,便趕忙錯開繼續往前走。

  然而不想剛走幾步,竟然又被住了,幾忍不淄是一口血吐出,而惡狠狠的瞪向黃飛虎。

  “王叔何故如此發怒?究竟發生了何事?”

  話音落下,一旁街角便突然轉出一婦女,手提一筐籃,不由四處張望著吆喝。

  “無心菜,賣無心菜了。”

  結果聽得黃飛虎不由就是眉頭一皺。

  正想呵斥,但不想扭頭一看,竟是那蘇全忠在朝歌的姘頭,竟還真是巧合,認識之人。

  而卻不知,既然朝歌早已在費仲尤渾的掌控下,自也就可以讓蘇全忠找不到女人,結果幾年時間堂堂冀州候之子,就只能一直用手。

  往吃也有忍不住的時候,但可惜不但未得逞,還頭上被套個黑袋子好一頓揍,半個月都沒法出門,卻即使是振國武成王黃飛虎都無法查出是誰下的手。

  而終于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姘頭,自也是尤渾窮搜大商天下為其蘇全忠特意找來的一個極品,名叫拜月。

  卻是且不說那姿色一般,當然對于蘇全忠來說至少算有個女人了,再不需要用手。

  但無人知道的是,那‘婦女’下邊同樣也有一根,而且掏出來比蘇全忠還大,結果自也是讓蘇全忠欲仙欲死了幾個月。

  而也自然就不可能給其身份,但只作為平時的姘頭,黃飛虎自也是在蘇全忠宅子中見過。

  所以便也認識,而一眼看出,竟是那蘇全忠的姘頭拜月,名字好聽,但姿色卻是一般,不然也早嘗嘗了,倒不好呵斥。

  一旁王叔比干則是雖知自己中了別人的上古秘術,但這如何觸發卻也只有施術之人才能知道。

  結果聞聽之下,便也是不由心中一怔,‘無心菜?自己此時亦是無心,不若且問問這婦女。’

  但不想未開口,拉卒的黃飛虎便已是先忍不咨惑而問。

  “原竟是拜月你,何處得來的無心菜?這世上還有無心菜?”

  “大王孫,此菜只是民婦偶然發現,見其可食,其內又無心,便與其起名無心菜,想如此湘名字,定有人會買。”

  “你也是可憐,那蘇全忠竟叫你如此拋頭露面,無心,無心,倒是好名字,只是這菜無心可活,人無了心則必死!”

  “噗!”

  不想話音落下,身旁的王叔比干直接就是一口血猛的噴出,瞬間面如金紙,轉身只來得及一手指向其振國武成王黃飛虎,便當場斃命。

  讓其不由就是無比震驚的呆住。

  一旁的拜月同樣瞬間不由目瞪口呆。

  但也只是一瞬,便就是不由神色一動,此時莫不正是立功的大好時機?

  于是緊接便即是尖著嗓子,而撕心裂肺開口。

  “振國武成王黃飛虎殺人了!!!”

  開口的同時,手中筐籃亦直接丟下,轉身便瘋狂而逃,并一邊逃,一邊繼續撕心裂肺大喊。

  “振國武成王黃飛虎殺了王叔比干!!!”

  驚恐而撕心裂肺的尖叫,瞬間驚動朝歌禁軍。

  黃飛虎怔在原地忍不淄是嘴角狠狠一抽,想要抽劍一劍解決了拜月,可抬頭身影便已跑遠,依舊撕心裂肺瘋狂大叫不停。

  更同時街上也瞬間涌出無數人,全都震驚不敢置信的遠遠望來,其黃飛虎的確正手提著劍,一臉大怒,那王叔比干則正倒身于血泊中,明顯已經斃命。

  朝歌禁軍馬蹄敲擊大地的轟隆聲緊接傳來。

  終于也讓其同樣無比震驚大怒之下,而轉身大步離開,不由眸光暴閃,‘不如且趁機反了!去投那西岐文王西伯侯!但只卻要找一個借口,不能叫我黃飛虎落下如此不忠不義之名!’

  而轉身便直奔其在朝歌的振國武成王府。

  很快回到府中,不想迎面便撞上出宮來振國武成王府的妹妹黃貴妃,以及夫人兩人。

  另一邊尖叫著而逃的拜月也是直奔大商王宮。

  片刻后,便即跪在大商君主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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