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這弄著,我離開一下。”
帕尼收拾了一下,看樣子好像是要離開。
阿爾伯特皺眉:“你要干什么去?不會是打算要放我鴿子吧?”
“鴿子?什么意思?”帕尼皺眉看向阿爾伯特,然后恍然:“你是說失約吧?”
阿爾伯特無奈,這就是文化差異。放鴿子這個梗,是中文里面的,帕尼當然聽不懂。
“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阿爾伯特說道:“所以你是想去做什么嗎?”
帕尼抿抿嘴,看了看一旁的侑莉還在弄頭發,這才靠近一點,悄悄的說道:“去買你喜歡的口紅色號,這個答案可以嗎?”
“天啊......”阿爾伯特發出內心深處的感嘆:“我想就算是我以后結婚了,還是會忍不住想找你玩的。你這樣真的是夠刺激的。”
帕尼笑了:“如果你結婚了,我就不會再搭理你了。所以在沒結婚之前,當一個開心的人好了。”
“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的愛死這種美式自由了!”阿爾伯特夸張的呼吸了一下,說道:“槍炮正義,美式自由,真的是讓人覺得著迷!因為道德什么都不是。”
帕尼只是笑道:“我們現在是獨立的個體,有權力選擇,不涉及道德。所以我才說,如果結婚了,我就不會搭理你了。”
“哇,那如果我忽然決定和你結婚呢?”阿爾伯特笑道。
帕尼聞言,卻只是微微一笑,只是說道:“你不會。”
阿爾伯特雖然只是開玩笑,確實沒有那種想法,但是讓帕尼這么肯定的說出來,還是有些奇怪,問道:“你為什么這么覺得呢?”
“因為......”帕尼說道:“我不覺得你是一個輕而易舉相信別人的人。更何況,我已經在你面前這樣了,所以就算在一起,反而你會更擔心我,對別的男人這樣吧?男人都是這樣,總期望女人對自己開放,但卻要對全世界的其他人保守。自私的很。”
阿爾伯特啞口無言:“確實是。”
“所以,你怕是無法忍耐自己的女朋友,對別人哪怕討好一點吧?”帕尼說著說著,這話好像就變了味。
阿爾伯特臉色變了變。
帕尼連忙笑道:“別生氣,我只是說我自己呀!你會同意我在舞臺上,因為表演需要所以拋媚眼嗎?還有大膽的服裝,你知道,我其實喜歡的是這種風格,而不是可愛的那種。那是人設。”
阿爾伯特哈哈一笑:“我說說而已,酒肉朋友還要談愛情,那也太累了。”
“對啊,所以我不想那些,你也不用想。”帕尼清醒又理智:“我們都是單身,那樣對不起任何人,那也別對不起自己。隨意開心就好。所以當你有了擔當之后,還是別來找我了。就像如果有一天也遇見了喜歡的人,真正喜歡的那張紙,想結婚的那種,也希望你也別用這些來干擾我。因為我們互不相欠。”
“互不相欠......真好!”阿爾伯特對帕尼刮目相看了。
都說帕尼是傻帕,但誰會是真的傻啊。比起來,好像她活的更明白,更灑脫。因為她看透了感情的本質,所以沒有那么多矯揉造作。甚至感情對她來說,并不是必需品。
親情傷害過她,愛情也傷害過她,友情......誰知道呢?不過帕尼還是把自己維持的很好,真的很好。
這么想起了,奶圭和帕尼比,好像多了很多拘束。因為奶圭所謂的曖昧,也不過是最膚淺的那一層,不像是帕尼這么直白。
而徐煩煩和帕尼比起來,恐怕經歷了帕尼經歷的那些,徐煩煩八成早得黑化了。因為越是保護起來的東西,就越脆弱。
一個讓人永遠也抓不到手里的女人,你或許能暫時讓她陪在你的身邊,卻知道自己不可能留下她。因為你不能確信她會不會愛上你,就算愛上,你也不能確信她愿不愿意為你停留。
這就是帕尼。
阿爾伯特忍不住說道:“黃秘書,我真喜歡你的灑脫。”
帕尼一捋頭發,說道:“我也是。”
“哈哈!”阿爾伯特哈哈大笑。
笑聲有點大,坐在那弄頭發的侑莉回過頭,看著帕尼要走的樣子,問道:“要先走嗎?”
帕尼歉意的看著侑莉。
“我去買個東西,不過一會回來的時候,確實是要分開。因為我先和歐巴去聊些事情,所以你自己先回去吧,不好意思了。”
侑莉很無奈,但是現在的她好像也沒有什么插話的辦法,只能點點頭:“行吧,注意安全,別被拍到了。”
“放心。”帕尼笑了笑,穿上外套就離開了。
侑莉看向阿爾伯特:“歐巴不走嗎?”
“心不在焉啊,剛剛沒聽到,她說一會回來,才會分開。”阿爾伯特指了指腦袋:“我這發型可還沒做完呢!”
侑莉笑了,終于有一個勉強算是可以接觸一下的機會了,說道:“歐巴居然忽然想到染發了?真的是稀奇。”
“人總是要挑戰自己的嘛!”阿爾伯特說道:“我也在挑戰自己,染個頭發,對我來說已經是挑戰了。”
侑莉笑著點點頭,然后想了想,試探的問道:“之前聽歐巴說,公司打算要出歌了?”
“也不算。”阿爾伯特隨口說道:“帕尼幫了我一個忙,所以我答應的。做人還是得實現諾言對吧。”
侑莉說道:“不過韓國這邊的情況,恐怕未必有歐巴想象中的那么樂觀。所以歐巴還是好好決定。我沒有別的意思,如果最后的結果不是很好,恐怕反而會影響很多。”
阿爾伯特笑了:“你的意思是,覺得我們這邊制作水平有問題?”
“當然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侑莉猶豫了一下,說道:“有些問題,雖然沒有放在明面里說,但是只要是韓國人,其實都知道。比如......娛樂產業是不允許外資過分干預的。即使是外國人出道當偶像,也才是沒幾年的事情。”
阿爾伯特笑了:“我知道。嗯,我聽說之前SJ有一個,也是我們國家的,但是上臺跳舞還得戴面具呢。從時間算,當時你們也出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