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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旱魃現身

  這次不用聶挽歌主動,蔣臣就要去現場看看。只不過他不允許聶挽歌和他一起。

  “你忘了嗎?我們簽訂了契約,如果你有什么危險,也會殃及到我的,與其我在這等著,還不如我和你一起去。”

  蔣臣知道聶挽歌的性子,她非要去自己也阻止不了,也只能同意了。

  還好市中心醫院當時讓法醫來驗尸時是專門給了法醫一個安靜的停尸房。所以醫院現在還是正常的運行。

  聽說這個法醫特別奇怪,大概是仗著自己的名頭,所以把所有人都從停尸房清理出去了,就讓他一個人在里面進行尸檢。沒想到,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所以現在連一個目擊證人也沒有。

  警方只能讓醫院給這個法官尸檢,然后把這里封鎖起來,等到醫院那邊出了結果之后再做下一步的決定。

  聶挽歌他們到醫院的時候,感覺醫院的人都少了大半。

  在去醫院之前她可是把醫院內部結構都研究了個遍,所以兩個人就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這個房間。

  門已經被貼上了封條,門口也時不時的有人來巡查。聶挽歌可不敢橫沖直撞的過去,這一不小心把自己和這件案子扯在了一起,可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看她像個小偷一樣,在走廊里左看看右看看,蔣臣帶著一絲捉弄:“你這樣鬼鬼祟祟的,等他們看過監控之后,你就該被帶走了。”

  聶挽歌這才發現自己的動作確實是蠻奇怪的。不過四周還是有一些人的,所以她也沒有蔣臣說的那么奇怪。

  看著蔣臣如此淡定,就知道他一定是有辦法的。再說了,他的能力那么強,怎么可能被這么點小小的事情難住呢!

  “不用想辦法進去了,本座已經知道這里是什么情況了。”

  都說僵尸的嗅覺很靈敏,蔣臣只需要記住這里的味道就可以尋找到這具尸體,而他早已經隔著門看到了屋子里的一切。

  沒等聶挽歌反應過來,就被蔣臣拉著離開了這里。按照蔣臣的話來說,這里已經沒有必要再呆了,只有這些人才會把一個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地方當成案件的突破點。

  可是聶挽歌越走越覺得奇怪,為什么從市醫院出發,現在看來,是要走到深山老林的既視感?

  也不知走了多久,聶挽歌覺得附近越來越陰冷,他們好像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市醫院所屬的那片墳場!

  因為有蔣臣在,她也不是很害怕,不過這里一邊走一邊伴著幾只烏鴉叫,也確實是讓人很不舒服的。

  一直往前面走,剛才覺得陰冷的感覺就越重。

  她隱約的看到不遠處有一個類似于洞口的地方,不過那洞口特別的隱秘,如果不仔細看,很不看不出來什么。

  蔣臣凝視著聶挽歌的眼睛,聲音沉穩:“別怕。”

  剛走進去,聶挽歌就聞到了一些很奇怪的味道。僻靜的山洞突兀發出點點滴水聲,越是安靜,越是讓她覺得要發生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聶挽歌的錯覺,她聽到一陣吱嘎的聲音,由遠及近,落在她的耳中。

  她回頭,卻發現剛才的水滴哪里是什么水,明明就是一滴一滴的血!她立刻回頭,生怕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蔣臣看她有些害怕的樣子,伸出手去,準確無誤的握住了她的小手。大概是害怕的原因,她的手冰涼的。

  感覺到蔣臣握住她手的一瞬間,聶挽歌剛才所有的害怕都被一掃而光了。

  就這樣手牽著手,兩個人越走越往里,而地上的血跡也越來越多。又走了一段之后,蔣臣停了下來。

  “好久不見啊蔣臣,你還是來了。”

  從山洞的最里面傳來了一個聲音。像是個女人的聲音,但是又帶著一分粗獷。

  “本座早就知道是你,不過,這么久不見,你還是這么老的套路。”

  聶挽歌聽不懂這兩個人在說什么,他們難道認識?不過她明顯的感覺到了蔣臣牽她手的力度重了很多。

  “挽歌,如果發生什么,都不要管,直接走,聽到了嗎?”蔣臣在心里說著話,他們現在心意相通,聶挽歌自然可以聽到。

  聶挽歌覺查到了什么不對,他們認識是一定的了,可是蔣臣突然這么警惕,難道對方也是個厲害的主?

  聶挽歌答應了蔣臣,可是看著他嚴肅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之間一定有什么事。

  蔣臣帶著聶挽歌一路往前走,可是越往里卻越明亮了起來。好像也沒有剛才那么陰冷了。

  到里面聶挽歌才看到,這里哪是一個洞穴,明明更像一個地宮,就是她總在電視里看到存放尸體的地方。

  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附近很多的尸體,看樣子這些人都沒有死多久。那么,之前那些無緣無故消失的都是到了這里!

  這些尸體完好無損的放在這里,一點也看不出來有要腐化的樣子,看來蔣臣猜的沒錯,是有人故意為之。

  “蔣臣,許久不見了,沒想到用這種方法才能把你引來。”

  聶挽歌抬頭,看到了一個女子容顏的女人,只是那女人的臉部已經干癟,看不清她到底長得什么樣子。不過她的聲音嘶啞極了,想必也不會好看到哪里去。

  “本來本座沒打算找你,可是你做的是不是有些過分,隨意殺害無辜的人,還拿這些尸體引本座過來,是不是這么多年讓你過得太輕松了?之前的帳還沒有算清楚,你還敢來惹事?”

  “蔣臣,你可是知道我要什么的,因為這個糾纏了幾百年你也應該累了吧。倒不如就把你面前這個人給我,做個順水人情,我以后也聽命于你。之前的帳啊,就一筆勾銷了,如何?”

  蔣臣松開聶挽歌的手,眼睛已經變的血紅一片。

  聶挽歌知道,他這是被惹的火了。他的獠牙也很快長了出來,只是這次與往常不同的是,他的脖子上居然也出現了深紫色的印記。

  還沒等到聶挽歌看到什么,就覺得脖子一痛,緊接著就沒有了意識。

大熊貓文學    一曲挽歌醉涼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