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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李武的復仇

  “是呢,笨蛋,還這么對你哥,剛才可真可怕呀。”向揚打趣地看著眼前的黑衣少女,不過從剛才的氣息上,他感到飛雪現在的強度已經超過了他的想象…

  “這個…飛雪不知道是你…”飛雪顯得很是窘迫,不住搓著手。

  “哈哈,這樣揚哥可放心了,現在的飛雪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向揚欣慰地看著眼前的少女。

  “嘿,向揚,果然是你啊。”一道清脆的聲音想起,映入眼簾的是一名白衣少女——戴心雨。

  “戴同學,又見面了。”向揚對著戴心雨打招呼道。

  “啊,是啊。”戴心雨斜著瞟了瞟向揚,說道,“話說你是怎么進來的,剛才在向家來的人沒看到你啊。”

  “那個…咳咳,我在其他地方。”向揚摸了摸鼻子。

  “哦?還有什么地方比向家還好,讓你都迫不及待去了,難道是武家嗎?看不出來呢,竟然能在北月武家工作,可以啊,不愧是飛雪的兄長。”戴心雨聽了后,想了想后便聯想出一個事業有成,武功高強的白馬王子形象,看著向揚眼睛似乎都有些閃閃發光。

  “啊…哈哈,那個…不值一提,對了,飛雪,你什么時候開始?”向揚尷尬地笑了幾聲,然后轉而問想飛雪。

  “揚哥,飛雪是第三場呢。”向飛雪笑著回答道。

  “哈哈,那是很快了。”

  正當向揚和飛雪聊天的時候,一個紫衣華服青年把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手里的紙扇也捏緊了一些。

  “給我調查下,那個男的是誰!”紫衣華服青年對旁邊披著灰袍斗篷的神秘人說道。

  “是…越公子。”灰袍神秘人沉悶地回答道。

  “向飛雪啊向飛雪,本以為你性情冷漠,我可以慢慢來,知道為什么這些時日沒人敢惹你嗎!沒我罩著,你豈有現在的安寧,太讓我失望了…”紫衣華服男子看著向揚和飛雪親昵的樣子,內心狠狠地想著,“不過,那男的為什么這么眼熟,在哪里見過似的…”

  向揚可沒想到自己的這番行動已經給自己樹立了一個大敵,還站在一邊津津有味地看飛雪的比試。

  “第二場比試,張大富勝,接下來進行第三場比試——向飛雪對趙陽,請兩位出列。

  聽著這聲報喊后,飛雪對向揚輕輕說道:“揚哥,等飛雪一會兒。”于是便踏上了演武臺。

  “比試開始!”隨著一聲令下,第三場比試已經開始了。

  和向飛雪對位的男子名為趙陽,看著向飛雪頗有幾分不屑,說道:“我道是誰啊,原來是個小女娃,雖然你名氣還可以,但老子可不是吃素的,現在投降還來得及,老子等會兒可不會憐香惜玉的。”

  向飛雪絲毫不理會趙陽的挑釁,拔劍直接沖了過去。

  “誒誒誒,你這不講規矩啊,他奶奶的…喝,破炎斬!”

  趙陽大喝一聲,抽出大刀,刀身伴隨著火熱真元的灌注,狠狠地劈向了向飛雪的長劍。

  “冰雪劍法第一式——寒雪菲菲。”飛雪嬌喝一聲,白色的真氣像煙霧般籠罩了全身,四周也被這白霧的氣息所影響,溫度驟降了下來,白色真氣籠罩的長劍直直地對擊在了趙陽的大刀上,伴隨著劇烈的聲響,空氣在冷熱間變動。

  “真強啊,已經能夠改變四周的溫度了…”周圍的武者不由得感嘆,這向飛雪和趙陽可都非等閑之輩啊。

  對擊之后,向飛雪緩緩地飄后了數步,站穩了腳步,劍指著趙陽,“你已經輸了。”而趙陽雖然未被擊退,但他的手已經布滿了冰霜,無法動彈了。

  “我…認輸…”趙陽通過這次交手已經明白了,自己和向飛雪的差距是多大,雖然向飛雪有偷襲之嫌,但自己在已經施展出了頗有自信的破炎斬的情況下,還是被冰雪劍法給無情破解,甚至,趙陽能感覺到向飛雪根本沒有用全力——僅僅一招就將自己擊敗了,不由得讓他沮喪萬分。

  “第三場比試,向飛雪勝!第四場比試…”

  飛雪一句話未說,直直地走下了臺,在大家的注視下,走到了向揚身邊。

  “這小子是誰啊…”

  “對啊,而且我聽說這向飛雪在學院可是出了名的冷漠,沒想到竟然會自己走到一個男子的身邊,簡直是不可思議。”

  “誒!我聽說啊,戴越公子追求向飛雪,可還是被無視了,唉,這叫什么事啊。”

  “你看那小子,一身破布衣服最多一百銅幣。”

  “人不可貌相嘛,我看那小子很有前途啊。”

  不光是臺上的觀眾,還有北月武斗學院的學院還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向揚。

  “這小子,有能耐啊,把這么厲害的姑娘都給泡到了,簡直喪心病狂。”趙武師看著剛剛表現驚艷的向飛雪在向揚的身邊就像一個溫順的小貓一樣,不由得感嘆了起來。

  “你們說,這向兄弟是不是想要享齊人之福,前兩天那個姑娘感覺也對這家伙不一樣啊。”趙武師旁邊的唐武師也八卦起來了。

  向揚也聽到了臺上的議論聲,無可奈何地攤了攤手,對向飛雪說道:“唉,這些人啊,怎么想的呢。”

  “那…揚哥你是怎么想的…”聽到飛雪突然冒出這一句,向揚倒是不由得愣了下,隨即將食指彎成環狀,輕輕敲了下飛雪的小額頭,“你這丫頭,想什么呢!”

  “你們兩個,唉…”戴心雨也不由得嘆氣,為什么自己和兄長戴越沒這么親密的感情,從小到大,戴心雨和兄長戴越如同在一起生活的陌生人,沒有一點溫暖,這不禁讓戴心雨羨慕起來了。

  “對了,揚哥為什么沒有跟長老們一起過來呢。”飛雪疑惑道。

  “這個嘛…那是因為有些情況,一言難盡,有時間跟你慢慢說。”向揚面色也顯得比較尷尬,畢竟自己來到了北月城后的事跡可不怎么光彩。

  “喲,這不是是向少爺嗎,你不在你的綠色上層區域好好觀賞,來最底層干嘛,怎么,想靠關系看比試啊,嘖嘖,大可不必喲,你前些天只要跟姐姐說,姐姐帶你就好了嘛。”聽著這悅耳而刻薄的聲音,向揚想都沒想都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向飛燕。

  “我想你了不行啊,怎么,不歡迎啊?”向揚絲毫不落氣勢地回應到。

  “不說這些了,我跟你說,你現在有麻煩了,戴越公子已經找人暗中調查你了,我親眼所見,今天姐姐我心情好,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了。”向飛燕眼神瞟著其他地方,語氣不屑地說道。

  向揚明顯感受到,這話里的擔憂之意,心里不由得一愣——但隨即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暖意,這個向飛燕,也沒那么討厭嘛…

  “什么!他竟然這樣,這事我得去找他解釋,恐怕我哥已經把向揚列為了他的情敵了,恐怕向揚你不知道,我哥以前追求過飛雪,可是被無視之后一直沒有動靜…現在你出現了,再加上飛雪的態度,被我哥看見這肯定要出問題的。”戴心雨聽到向飛燕的話后大為震驚,于是對向揚等人解釋后,馬上便離去了。

  “這個戴越難道就是戴同學的兄長?”向揚突然想到這一點,突然感到腦袋很大,不知道為什么惹上了這樣一個恐怖的家伙,戴家的絕技向揚也見過,之前戴心雨的花云掌向揚深有印象,這絕不是什么游戲人間的紈绔子弟,而是一個真正的武者,而且戴越早已經進入了開元之境,實力比之于之前向揚對陣的虎哥強了不止數倍,如果與之交手,向揚沒有任何勝算。

  “向揚,這戴越公子的實力你現在還沒資格接觸,如果真的交惡,我覺得你還是早些認錯,免得受皮肉之苦。”向飛燕冷冷道。

  “揚哥,別聽飛燕的,這個戴越如果敢對揚哥動手,我會讓他付出沉痛的代價。”向飛雪平淡地說道,但語氣中流露的是那份堅定的執著。

  “飛雪…多謝…不過,即使是事情真到了這一步,你揚哥也絕不會投降認錯,我們向家男兒豈是貪生怕死之徒!”向揚眼神中也多了幾分凝重。

  “真是傻瓜…”向飛燕口上如此說道,但眼神看著向揚,似乎有了幾分異樣,她也說不清楚。

  演武還在繼續著,一切似乎都井然有序地進行,然而正當大家平和地看第三場比試的時候,一旁坐立的李武突然力量爆發,疾速突向同為紅區的一位灰袍老者。

  “你,你是誰…來啊,救命啊!”老者見情況不對,趕緊喊出了聲。

  “覃塘,你這老家伙也有今天,十三年前你們北月軍前往黑虎山討伐山賊的時候,干的一些見不得人勾當,你現在可記得!”李武爆喝道,真元全身運轉,氣勢大開,將老者提在可手中。

  “英雄,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別…別動手!”老者恐懼至極,他想不明白自己在哪里惹到了這個煞星。

  “哼,你當然不知道我是誰,你也沒必要知道我是誰,今天我不準備打算活著出去,你必!須!死!為我姐償命!!啊!”李武從簡陋的儲物戒指中抽出大砍刀,對著老者的腦袋就是一刀。

  “大膽,在我北月武斗學院下膽敢行兇,放下武器,本院可不追究你的冒犯之罪。”雄厚的聲音響起,眾人視之,原來是北月武斗學院的副院長楚正陽,只見楚正陽年約五十,身著赤紅的衣袍,臉上的胡須更添加了幾分不怒自威的味道。

  李武絲毫不答話,直接一刀削掉了覃姓老者的腦袋,頓時,鮮血噴向四處。

  “啊——”一眾女學員哪見過這等場景,不少當場嚇得花容失色。

  “拿下他!”楚正陽面色鐵青,這李武可是絲毫沒給他這北月武斗學院副院長一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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