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疼痛的感覺過去了之后,蔣淮人已經在慕言懷里不知道待了多久了。
他睜開眼睛,兩個人四目相對。
有那么一瞬間,蔣淮感覺頭頂上飄過了幾個烏鴉點。
誰知身下的人淡淡的看著他,語氣漫不經心,“好點了沒,你有點重,我馱不起。”
蔣淮:“…”
蔣淮立馬從慕言身上起來,有些結巴的道歉,“對,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剛才怎么回事。”
慕言嘆了口氣,然后將自己溢出血的手抬出來,眨巴眨巴眼,張口就,“嚶嚶嚶,有點疼。”
主宰系統:…草,宿主你這嚶嚶嚶跟誰學的!怪滲人的!
對此,慕言淡淡的回了一句,“這個位面的O不都這樣嗎,我得符合一下我的人設。”
主宰系統:…大可不必,現在才想起人設來是不是有點晚了。
蔣淮:“…”
前后反差有點大,本人也還沒有反應過來。
慕言抬手抬了半天了,蔣淮才終于回過神來,連忙去拿醫藥箱,年輕的小奶狗滿臉的歉意,“對不起對不起,我真沒想到會這樣。”
他蹲下,小心翼翼的給慕言清理崩開的傷口。
慕言放松下來,將一只手交給蔣淮,另一只手托腮,望著他的發頂,聽著他的話,她輕輕一笑,“蔣淮,你不用給我說對不起。”
蔣淮微微抬頭,疑惑的看著她。
懶散的少將眼睫微垂,有些蒼白的薄唇微啟,“對不起有用,我還叫你幫我包扎干什么?”
說罷,她又重新揚了揚眉梢,漆黑的眼瞳望著他,慵懶輕軟的聲音道,“有你就行。”
蔣淮:“…”
草,她好會啊!
蔣淮感覺自己被撩了,但是他現在沒有證據。
抵不過那深邃的眼神,蔣淮只能又低下頭專注的給慕言清理。
最后結果就是——
干正事調情…哦不是,撩人果然是不對的。
慕言面無表情的抬起自己被包成豬蹄的手,有些匪夷所思的看著蔣淮,“你都是這么給人包扎的?”
蔣淮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考包扎這科的時候還是及了格的,踩線險過。”
“怎么樣,少將,很安全吧。”
慕言低頭,沉默的望著自己這包的跟胖成豬蹄似的手,良久過后,她面無表情的夸贊,“不錯,挺好,挺安全。”
蔣淮還真信了慕言的話,他有些害羞,“真的嗎,我覺得我以后可以專門去學學。”
慕言:“…倒,倒也不必。”
然而,這句話蔣淮似乎是選擇性沒聽到,自顧自就定好了,“那我明天就去請教請教護士。”
說罷完后,正準備離開的蔣淮忽然轉過頭,湊近慕言,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慕言,“你剛剛說,你喜歡我,是不是認真的。”
話題轉的太快,慕言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就點了點頭。
眼前的青年忽然就綻放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白皙的臉頰旁還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他忽然靠近慕言,那雙閃亮的眼睛盯著慕言看,嘴里吐出的盡是狼虎之詞。
“不好意思,我很早就想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