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此時把玩著手中的血色戰刀,感受到這戰刀當中的邪惡之力不斷的在侵蝕自己,想要沖破暴神之體的完美防御進入肉身,眼中流露出一抹玩味之色暗道:“這玩意還挺好玩的。”
咕咚!
此時,雖然不知道白楓到底是如何將血色戰刀搶走的,但文雅青年因為失去了血色戰刀的邪惡之力,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不禁的吐了吐口水,流露著恐懼之色看向了白楓。
因為文雅青年知道,沒有了血色戰刀的邪惡之力,自己狗屁不是!
“大哥,有事好商量。”文雅青年這時看到白楓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向了自己,冷汗不受控制的滴落,一臉惶恐的說道。
“說吧,你叫什么?”白楓這時坐在客房當中的椅子上,盯著文雅青年問道。
文雅青年聽到白楓這話,眼中流露出一抹興奮之色,因為白楓此時的說話語氣以及問話,有著很大的幾率不會殺他,不然哪里會在這里跟他廢話。
想到這,文雅青年連忙道:“大哥,我叫木環球,是天月宗少宗主。”
白楓仍然把玩著手中的血色戰刀,卻是看都沒看木環球一眼,聽到后直接道:“想活命嗎?”
“大哥,想,想!”木環球聽到這話,知道關鍵時候到了,連忙回答道。
聽到這話,白楓這才抬起頭,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道:“想活命很簡單,完成賭約,你就可以活著離開了。”
“什么!”
木環球聽到白楓的話后,猛然大驚的驚呼了起來,臉色流露出極其難看之色道:“大哥,這陽唐城本就是我天月宗實力范圍,我也是竟然來這里,可以說這座城八成的人都認識我,如果真那么做了,我自己倒無所謂,但我卻丟盡了天月宗的臉面,為了天月宗,我真的做不到,不知道可否有其他的活命之法,你有什么要求,我天月宗絕對全力去做!”
白楓搖了搖頭道:“那真是抱歉了,我只有這一個要求,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按照賭約去做,要么,死在這里!”
“兄弟,真的要把事情做的這么絕嗎?”木環球看到白楓是鐵了心要讓自己光著身子在陽唐城爬三圈,也是不在低三下四,語氣當中也是有了一抹狠意!
說完,木環球看到白楓繼續把玩血色戰符,甚至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更別說在意他剛剛的話,眼中也是流露出一抹決然之色,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做不到,有種你就殺了我,殺了我,你就等著被我天月宗的無盡追殺吧。”
“出來吧。”白楓聽到后,仍然沒有理會已經有了死亡準備的木環球,反而看向房門出聲喊道。
聽到白楓的話后,木環球的雙眼猛然一亮,臉上更是流露出了大喜之色,他為何要包下這酒樓,就是因為宗內來了一位神秘之人,他父親讓他好生招待,而對方不喜歡在宗內居住,這才帶著來到這陽唐城,包下了這酒樓。
“兄弟,厲害啊,這都能發現。”一道玩味的聲音忽然從房門外響了起來,緊接著,一名手持巴掌大小的白色羽扇的青年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臥槽!這家伙騷的可以啊,沒想到這異界竟然還有用這么小羽扇的奇葩!”白楓看到進來的青年,注意力完全被對方手中的小羽扇吸引了。
青年發現白楓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手中的小羽扇上,流露出一抹不高興的神色道:“兄弟,你這是不是就有點過分了,放著優秀的光芒足以掩蓋太陽的本少不關注,反而關注我的羽扇,不好,這非常不好!”
“尼瑪!這家伙是不是太TM自戀了!”白楓聽到對方這話,看到對方那一副欠打的傲嬌之色,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想到。
哈哈哈!
暴靈的大笑聲這時忽然響了起來道:“主人,這家伙騷的可以啊,簡直和你有的一拼啊!”
“哼!米粒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在我浪里小白龍眼中,這家伙不過爾爾。”白楓聽到暴靈的話后,直接說道。
“醉少,您可要救我啊!”木環球知道此時能救他的,只有這神秘的醉少,連忙喊了起來。
白楓看著這醉少笑問道:“怎么,你要救他?”
“救?談不上,不過是一條狗而已,其實我很早就過來了,你還挺強的,力量非常詭異,讓我非常的感興趣,而且我醉屠一生就喜歡結交朋友,所以就想認識認識兄弟而已,至于他,你自己看著辦,我不會插手!”醉少看都沒看一眼流露出無盡怒火的木環球,直接笑著說道。
“醉屠,我叫你一聲醉少,那也是看的起你,如果不是為了安排你,我怎會出現生命危機,你現在竟然把我當作狗,就算當做狗,你都不救,是不是太過分了!”木環球這時怒火中燒的盯著醉屠吼道。
醉屠聽后,手中的小小羽扇一甩,直接合起,眼神微微瞇起的盯著木環球道:“你這條狗死不死,我真的不在乎,但如果有野狗對我不敬,我一句話,就可以把野狗窩給平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木環球聽到醉屠這話,心神猛然一震,剛剛被對方羞辱成狗,也是怒火中燒忘記了,這神秘的醉屠,可是連他父親都要卑躬屈膝的存在!
看到木環球老實了下來,醉屠這才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右手一甩,小小羽扇再次打開,輕扇了兩下,看向白楓道:“兄弟,你先解決你的事,然后咱們在聊聊。”
“殺了我吧,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天月宗蒙上這奇恥大辱!”木環球聽到這話,直接看向白楓,神態決然的說道。
白楓聽后,較有興趣的看向醉屠道:“無趣,真是無趣,醉屠兄是吧,你要不要和我打個賭?”
醉屠聽后,流露出一抹感興趣的神色,直接將羽扇合起,看向白楓道:“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