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被人當場抓包,是一件很丟臉的事,稚寧又羞又窘,把臉扭開,低頭悶聲吃飯。
慕少言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輕聲一笑,抬起手寵溺地摸摸她腦袋,“害羞什么?不就是看看么,我人都是你的,別說看看了,你想做點什么,都可以,我都奉陪。”
突如其來的飆車,讓稚寧傻了。
愣了好幾秒,反應過來后,第一時間是抬頭看周圍,確認周圍沒人聽到后,才憤憤瞪他一眼,咬牙警告,“慕少言,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最后一個字,她是拽著他的領口,把他腦袋拉過來,湊到他耳邊說的。
說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慕少言垂眸,她這么一拉,他整個人幾乎都撲到她身上,她還把臉湊過來,那柔軟的紅唇,說話間,幾乎擦著他的耳朵。
帶著一串細碎的電流。
整個人都酥麻了。
“寶貝。”稚寧想退回去的時候,慕少言眼疾手快,扣住她的腰肢,將她往懷里一帶,撞進他懷里,稚寧慌張地抬起頭,一張白皙的小臉上,那雙水潤的眸子,格外清澈。
“你,你想干嘛?”
慕少言眸色微暗,捏著她的下頜,指腹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寶貝,你明明知道的,卻明知故問。你說我想干什么?”
稚寧當然知道,可是…可是…
這里還有其他人啊。
她臉紅紅的,咬著唇,也不說話,一副羞赧的模樣。
慕少言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屈指敲她腦袋,“小笨蛋。”
私人飛機很奢華,配備淋浴間和休息的臥室,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也不算難熬。
稚寧睡了一覺醒來,就到了。
已經有車在機場等候,慕少言擁著她上車,一路前往下榻酒店。
陌生的國度,車窗外閃過五彩斑斕的霓虹,在飛機上睡了太久,以至于現在腦袋有些脹痛。
手剛覆上腦袋,一只大手從旁伸來,接替她的手,力道輕重適中地按著她的腦袋。
“頭痛么?”
“有一點。”
“休息太多了,揉一下就好。”
他的手指似乎有魔力,脹痛的腦袋,被他按了一會,就消停了。
稚寧愜意地瞇起了眼兒,頗為享受,慕少言唇角微勾,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午后慵懶曬太陽的小貓兒。
散漫,又軟萌。
“怎么不揉了?”愜意的享受被中斷,她睜開眼,迷茫的眸子,濕漉漉地。
慕少言喉結上下滾動,幾番忍耐,最后按著她的后腦勺,吻上去。
他不是喜歡委屈自己的人。
手機鈴聲突兀響起。
打破這曖昧的氣氛。
稚寧慌亂推開他,臉紅紅地扭頭看向車窗外,順勢把車窗降下來。
微涼的風,迎面吹來,把臉上的燥熱,吹散幾分。
意猶未盡,慕少言不想理會電話,大手按住她的后腦勺,想再來一次。
被稚寧拒絕,“你先接電話。”
“不著急。”
“萬一是急事呢?”
她態度堅決,慕少言只好先把電話處理了。
拿起手機,備注顯示蘇煙。
一手解開兩顆襯衫紐扣,他靠在椅背上,接起電話,“小煙。”
“少言哥哥,你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