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在乎名聲,往往受到威脅,都不敢聲張,更不敢輕易報警。
可她們忘了,越是不敢報警,犯罪分子就越是猖狂,只有報警,才能保護自身安全維護自身權益,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走慢點。”
陸眠拽著他走得很快,凌遇深擔心她的腳,勸她慢一點,他不出聲還好,一出聲,無疑是火上澆油。
“慢一點?慢一點她又沖出來親你怎么辦?”
陸眠轉過頭,氣勢洶洶的質問。
“她不會了。”
“你跟她很熟么,對她這么了解?”陸眠臉蛋繃緊,一臉的不悅,“你這么篤定她不會沖出來,不會再想強行親你?”
剛才商羽的行為,簡直是在挑釁她。
要不是看她現在可憐,陸眠一定不會這么輕易就算了。
他非但不生氣,還敢為商羽說話,真是火上澆油。
凌遇深眉宇微蹙,思忖著該如何開口,才能撇清跟商羽的關系,本來那一晚從宴會帶她回酒店,就讓陸眠不開心了。
剛才又被她強行親了一下,陸眠這會兒心情就像一個隨時都能炸掉的炸藥包。
他的回答,若是讓她稍有不滿意,后果…
“我跟她不熟…”凌遇深話沒說完,就被她打斷,“我看你剛才被她強親了一口,也沒有很生氣嘛,好像還挺享受的。是不是我打擾了你,要不,我替你把她叫回來,繼續完成剛才沒完成的事?”
她吃醋,凌遇深自然是高興的。
可這話越說越離譜了,且不說商羽是宋倦的女朋友,即便她不是宋倦的女朋友,凌遇深也不會喜歡她。
享受一說,就更是無稽之談了。
剛才那樣的情況下,他若是發怒,讓宋倦情何以堪?
一手捏著她的臉蛋,凌遇深低下頭,眉目含笑,“越說越離譜了,我根本就不喜歡她。剛才她突然沖過來,誰也沒預料到她會這么做,再說了,我不是也第一時間躲開了么?”
“你是躲了,可也沒躲開呀。”陸眠拍開他的手,不讓他碰。
“吃醋了?”凌遇深低聲笑了起來,她吃醋的樣子,比任何時候都要讓他著迷。
“誰吃醋了,我只是生氣而已。自己家的白菜,讓豬給拱了,換你你不生氣么?”
凌遇深:“…”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跟她在酒店里呆的那兩個小時,發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所以她今天才會突然對你有了沖動。”
“并不是我跟她孤男寡女單獨共處一室,有保鏢在。”關于這一點,凌遇深是必須要解釋清楚的。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已經發生的,他不會否認,沒發生過的,他也絕不會承認。
陸眠嚴肅的表情,略有松動,他又緩緩道,“再者,朋友妻不可欺。我怎么可能對她做什么呢。”
“她又不是宋倦的妻子。”陸眠嘀咕。
“雖然法律上不是,但是他認定的妻子。”凌遇深攬著她的腰,嗓音低沉又溫柔,“腳踝痛不痛,還能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