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強勢的把傘塞進她手里,“你先登船,我去找白癡。”
雇傭兵的目標是她,這個時候放任她獨自一人回別墅,他不放心。
“二少,不可以!”陳尋焦急的喊,“我去找白癡!您和少夫人先登船!”
司徒云舒再傻,也能嗅出不同尋常的味道了。
她靜立著不動,“發生什么事了?”
陳尋不肯說,她便看向慕靖南,男人勾唇一笑,“怕什么?”
“我沒怕,告訴我發生什么事了?”
為什么她們的神色都這么凝重,好像即將有一場硬仗要打一樣。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猜錯了,總覺得慕靖南有事瞞著她。
這樣的感覺很熟悉。
就跟…他執意要她來到他身邊,充當他的貼身保鏢時一樣。
雖說換屆在即,各方勢力蠢蠢欲動,都是玩弄政權的人,誰又會傻到跟慕家作對?
慕家身后,可是周家。
總統閣下。
她跟在他身邊充當保鏢的時候,可沒發現任何危險的情況。
倒是他,十分緊張她,非要她時時刻刻出現在她視線范圍內。
更甚的是,他的警衛,還會跟著她。
不像是保護他,倒像是…在保護她?
這樣的感覺很微妙,但當時被怒氣沖昏了頭腦,沒有仔細去深思。
直到此刻,相似的感覺涌現而出,她才回過神來。
他…在變相的保護她。
“想什么呢,氣象局說有臺風要來,我們要趕在臺風來臨前離開這里。”
慕靖南揉了揉她的腦袋,目光一凜,看向陳尋,“先帶云舒登船,我去找白癡,很快就來。”
語氣里,是不容抗拒的命令和威懾。
陳尋知道,他意已決,再說下去,只會惹怒他。
“是,二少!”
陳尋立即帶著司徒云舒撤離。
走了幾步,司徒云舒又頓住,她轉身,看著背對著她,朝著別墅迅速跑去的背影。
不知道為什么,心在剎那間,停止了跳動。
“少夫人,我們先走吧。”陳尋解釋著,“超強臺風的殺傷力太強,我們留在島上,全都會有生命危險的。”
偌大的別墅,此刻空蕩蕩的。
風聲大作,雨點密集,嘩啦啦的狂下。
慕靖南渾身濕漉漉,他目光焦急的尋找,“白癡,你在哪?”
喊聲在別墅里回蕩著。
“白癡,快出來!我們要走了!”
“白癡,再不出來,我揍你!”
“別躲了,快出來!”
找了一圈,最后在二樓的客房里找到了蜷縮在床下的白癡,白癡睡都迷迷糊糊的。
聽到主人的聲音,立即撒開歡的站起身撲了上去。
找到白癡的那一刻,慕靖南松了一口氣,拎著它的后頸轉身朝外走。
“汪汪!”
白癡無助的蹬腿,慫成了一團,無助的嗚咽著。
剛到港口,登上游艇,司徒云舒便聽到島上傳來了槍聲。
槍聲在這狂風暴雨的夜里,格外的陰森詭異。
她心猛地一沉,轉頭看向島上,“剛才…你們聽到了么?”
“少夫人,您聽錯了。我們先離開,二少一會兒跟上。”
陳尋吩咐警衛,立即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