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雖然吳芳琳表面強硬著,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但千允蝶的話還是上了心,畢竟那事確實是存在的。
聽千允蝶的語氣,該是真的知道了些什么,雖然吳芳琳不是直接造成秦牧依依死亡的人,但將她囚禁起來的人確實是她,倘若千允蝶真拿什么出來說事的話,那秦家怕真的是無翻身之日了。
雖然有點咽不下這口氣,但這次吳芳琳也只能忍了,無妨,短暫的忍耐并不意味著她就服輸,待她尋到機會定會東山再起,然后加倍的索回來,她從來都不是輕易認輸的人。
自從知道了詹嫣然和秦牧依依有親緣關系,加之他們彼此的身體里都流淌著對方的血,秦炎離心底便生出了一種怪異的感覺,連他自己都說不清,之前就覺得她們相似的地方太多,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覺得相似點愈發的多,以至于秦炎離總是恍惚。
“秦總,還有什么事嗎?”見秦炎離盯著自己發呆,秦牧依依忍不住問道,為什么覺得他現在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好想在揣測什么是的。
“抱歉,沒事,沒事,是我走神兒了。”秦炎離慌忙收回目光然后搖搖頭,自己這是怎么了,回頭再把人家嚇著了,他不該把她們兩個混淆的。
“倘若有什么事不妨說出來,或許我能幫到你。”秦牧依依看向他,經歷了那場車禍,秦炎離消瘦了不少,看著讓人心疼,看著他總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臉然后將他額頭的皺紋舒展,他,承受了太多。
“看到你總是會讓我想起一個人。”秦炎離越過秦牧依依望向她身后的某處。
“我知道,看來她在你心中的分量很重,即便經久隔年還是念念不忘。”秦牧依依幽幽的說,曾經他們是最甜蜜的戀人,如今面對面卻不能相認,他惦念她,她有何嘗不惦念他,在國外的那幾年她就是想著他過來的。
“是我辜負了她,曾經承諾的一生卻成了空頭支票,想要彌補卻再沒了機會,那種無力回天的感覺沒人知道,我是個很失敗的男人。”秦炎離低嘆一聲,面對愛情他是無奈的,對不起秦牧依依,也對不起尹伊秀。
“也不能這么說,很多時候命運弄人,有些人,有些事是必須要經歷的,我想,她最大的希望是想你開心,你應該試著放下。”秦牧依依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可以說她過去的所有時光都有他的參與,她從不曾對他有絲毫的怨念。
雖然不能相認,但還可以這樣看著他,秦牧依依已經很滿足。
“她是我放不下的。”秦炎離看了秦牧依依一眼,倘若她還在,該多好。
聽了秦炎離的這句話,秦牧依依的心一下子就跳快了一個節拍,是啊,她又何曾放下過他,但愿余生就這樣相伴,再無凡事干擾,只是,能實現嗎?
秦牧依依很清楚,過去吳芳琳不喜歡秦牧依依,現在同樣不喜歡詹嫣然,想要和秦炎離相守并不是容易的事。
為了能抓到阿寬,初穩可是鉚足了勁,畢竟真兇不除,總是不能讓人安心,初穩覺得這個阿寬應該是暫時躲起來了,等風頭過去定會露面,一直浪蕩的人根本就耐不住寂寞,只要讓人隨時留意著就好。
“穩哥,我在飛酒吧發現有疑似目標的人出現。”這日初穩剛應酬完正準備回家便接到手下人的電話。
“好,給我盯牢了,我現在就過去。”初穩急忙調轉車頭,總算是露臉了。
“人呢?”初穩火速的來到飛酒吧,為了這個人他這兩個多月神經都是緊繃的,但愿今天可以收網,如此他也能輕松一下了。
“里面那個。”對方伸手指了指靠角落的一個穿牛仔服的男子。
初穩望過去,卻見那個男子正和一個女子打的火熱。
“好的,辛苦了,你在這里守著,我過去看看。”初穩點點頭。
“嗨,寬哥,好久不見啊,是到哪里發財去了?”初穩走過去一臉熱情的同那個叫阿寬的人打招呼,不知情肯定認為他們很熟。
“你是誰?我們認識嗎?”阿寬一臉戒備的看著初穩,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鬼,還搞得這么熱情,為毛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寬哥你還真是健忘,之前我們還一起喝過酒,當時還都喝高了,你怎么就忘了呢?”初穩一副自來熟的模樣,緊挨著叫阿寬的男子坐下,之前那個女子被初穩擠到了一旁。
“和我喝過酒的人太多,抱歉,實在是想不起來。”阿寬搖搖頭,這些年一面之緣的酒友確實不少,人家記住了他,他沒記住別人也是有可能。
“寬哥記不得我無妨,我記得寬哥就行了,我可是以寬哥為榜樣的,在圈子里混的,有幾個不佩服寬哥的。”初穩恭維著,人嘛,不管男女,都喜歡被人抬著捧著,先把他架起來再說。
“好,兄弟,喝酒,喝酒。”聽了初穩的話果然阿寬面色緩和了許多,防備的心也不那么強了,還親自給初穩倒了杯酒。
“最近寬哥在忙什么?有沒有兄弟可以幫忙的,最近這手頭有點緊,想活動活動。”初穩道。
“前段時間出去海了一趟,我也是才回來,暫時還不想做事。”阿寬道。
“你不想做事,可我有事要做,我覺得我們需要談一談,我可是恭候你多時了。”初穩突然話鋒一轉,眼神犀利的看著對方,這兩個多月一直的在找他,耗時費力,好在是等到了,也算沒白忙乎。
“你,你什么意思?”阿寬略顯愕然的看著初穩,剛剛還稱兄道弟聊的挺熱乎,這突然間怎么感覺就成了敵對的關系了呢?
“什么意思?這話該是我問你,這才過去沒幾個月,我想你記性不會這么差,錦城的行刺案,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帶你去交代一下。”初穩斜眼看著阿寬。
“什么錦城,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看你是認錯人了。”說罷阿寬就準備開溜,好么,一不小心竟然上了對方的套。
“是不是認錯人,會有人給你答復。”初穩順手牽住阿寬的手腕,還裝無辜,有膽子做就要有膽子認,做縮頭烏龜,也配男人這兩個字。
阿寬自然不會乖乖就擒,奈何他根本就是不初穩的對手,沒三兩下就被初穩制服。
“不想吃苦的話,你就給我老實點,你以為爺是吃白飯的,對付你這樣的貨色,爺爺只需一分力就夠了。”初穩踢了阿寬一腳,真是不識相,竟然還想跑。
“我都說了你認錯人了,我真是是良民。”阿寬見逃跑不成只能裝慫。
“是不是良民你自己說了不算,會有人給你公正的評判,作惡的時候怎么沒想想要當良民啊?竟然對付一個女人,她到底跟你有什么冤仇?”初穩說罷又在阿寬的腿上踢了一腳。
阿寬被初穩送去了刑警隊,他只負責抓人,剩下的就交由執法部門去處理了。
很快阿寬就對自己罪行供認不諱,不僅倒出了錦城的事,連同秦炎離車禍的事也交代的一清二楚,當初穩知道幕后操控者是誰后一臉的愕然,這是他怎么都沒想到的。
“確定真正的主謀是她?”初穩還是有些不確信的問道。
“是,我們這就去抓人。”對方點點頭。
“好的,我知道了。”初穩還是有點回不過神兒來,若說尹伊秀因愛生恨對付秦炎離還說的過去,那對付秦牧依依就很難理解了,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竟然能做出這么殘忍的事。
秦炎離還真遇人不淑,差點因為一個女人沒了命,這個尹伊秀也夠心狠手辣的,好歹那也是她孩子的父親,就算不念舊情,也該為孩子著想一下吧。
也不知道秦炎離在得知真相后悔是怎樣的表情,一個相守了 七年的人卻是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現實還真是殘忍。
雖然尹伊秀的記憶一直沒恢復,對高F浩依舊不理不睬,但絲毫也不影響高F浩的熱情,只要不忙的時候,他就會跑來看看她,有時送花,有時送吃的,有時候也就是遠遠的望一眼,一段時間下來尹伊秀也不像期初那么排斥他了。
這天高F浩路過一家西餅店,想到里面的抹茶蛋糕是尹伊秀喜歡的,便停了車子進去買了些然后興沖沖的給尹伊秀送去。
車子剛拐進尹伊秀家的輔路,便看到她家門口停了一輛警車,高F浩的心莫名的就不安起來,怎么會有警車,是出了什么事嗎?
高F浩剛把車子停穩,就見尹伊秀被兩個辦事人員帶了出來,尹媽媽則哭天抹淚的追上來扯著尹伊秀不放。
“麻煩你松手,請不要影響我們辦案。”女辦事人員扯開尹媽媽的手。
“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尹伊秀一臉凄凄的看著尹媽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伊秀”高F浩快速上前,這是什么情況啊?
“高F浩,你來的正好,你快跟他們說說,我什么都沒做。”看到高F浩,尹伊秀眼中成功的流出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