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真的來了!
西南本來就雨多,這場雨下的又急又大!
費英回府時,亦濕了全身,進門時脫了披風,大步進去。
全福過來:“五小姐,大帥請您過去!”
“好。”
她剛要往里走,全福便說:“五小姐,您要不要換身衣裳?”
五小姐身上全濕了呢!
“不必。”她說著大步往里走,一到正廳,便見桌上擺了桌酒菜,不僅父親在,陸伯平柴鷹等老將皆在。她心一沉,緩緩走過去,心想看來這是一場鴻門宴。
“爹和各位叔叔怎么在這個時候喝酒?”
“我想起好久沒有跟你喝過酒了,近來你總是忙的不見人影,你叔叔伯伯們也想見見你。”費通道。
費英看著這些叔叔伯伯,淡淡一笑。
一般女子是不上桌的,但費英如今是大將,所以父親身邊留了一個位置給她,她在父親身邊坐下。
她一坐下,全福馬上過來倒酒,也給其他人都倒滿了酒。
“先喝一杯吧!”陸伯平說。
費英先看了眼陸伯平,端起了酒杯。
“我也好久沒有跟,跟各位叔叔伯伯喝酒了,我先干為盡。”費英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近來忙,我們更是極少能看到你。大帥剛才還說,他如今想跟你吃頓飯,都極難了!”陸伯平道。
費英聽了這忙道:“是女兒不孝,不能在父親您身邊好好孝順您!”
“你忙于軍務,又豈能怪你。”費英淡淡的道。
“爹,我給您倒酒。”
費通看著自己杯中滿上的酒,不由道:“五娘,你今年二十二了吧!”
“是。”
“一般女子像你這般年紀早就嫁到良婿,有兒有女了。你十歲入軍營,跟男人一樣訓練,練武,打架,上戰場,是爹平白耽誤了婚事。”費通說著感嘆了一聲。
“爹怎么突然說這個。”費英淡淡一笑,她才不在意這些。
“五娘,你爹是在掛慮你終身大事啊!”陸伯平道。
費英聽了這話,不由回頭看向陸伯平:“陸伯伯,你今天話有點多啊?”
陸伯平笑容一僵,呵呵一笑。
費通道:“你陸伯伯說的對,爹很擔心你的終身大事。”
“…”費英不想接話。
“五娘,我記得你幼時跟之遇感情極好吧?”費通問。
費英擰眉,父親說的是陸之遇,陸伯平的兒子。
“之遇的妻子上個月難產過逝,他比你大兩歲,你們又是青梅竹馬,倒是很相配。”費通道。
“其實這么多年來,之遇一直都心怡于你。”陸伯平道。
費英聽了這話,看到了站在后面的陸之遇。他滿臉胡子,這幾年懶于練功,開始彪肥體壯,迎上她的眸光,居然還笑了。
“他打不過我。”費英淡淡的說。
陸之遇神情一下子僵了,陸伯平的臉色也不好看。
“爹,我跟你說過,想取娶我的人必須打得過我才可以。我跟陸之遇之前交過手,他連我十招都接不了。現在看他的樣子,估計三招就會敗,他憑什么娶我?”費英道。
他這話一出,陸家父子的臉色更加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