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裴君臨看起來實在是太過于不顯眼了,沒有那些世家子弟的傲氣,一看就是來自于小地方的散修。
“李牧遙,這個男子是誰?不介紹一下嗎?”那白宇立即變了稱呼,從之前的溫情款款變成了冷冰冰的語氣。
裴君臨有些嘆息這些人的修煉境界至少也是真君級別了,怎么說話竟然會如此幼稚。
裴君臨故意壓制了境界,使得自己看起來就像是一名真君級別的強者,這才引得白玉一陣傲慢,這白云那是真君級別后期的強者。
“這是我們李家這次請來的丹道大師,他叫裴君臨,這次會代表我們李家出單參加丹道大會的評比。”李牧遙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下不單單是那白宇露出吃驚的神色,就連周圍的一群天才也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似乎覺得李牧遙是在說笑。
要知道丹道大師是極為受人尊重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稱之為大師的,必須要丹道的級別,達到一定的程度才能成大師。
而裴君臨看起來年紀輕輕,一副乳臭未干的樣子,絕對不可能是丹道大師,所以這些人立即就覺得李牧遙是在開玩笑。
“有什么好笑的嗎?我就是煉丹是如假包換。”裴君臨臉色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他很想拉著李牧遙立即離開這里。
因為這些紈绔子弟的言行讓裴君臨感覺很不適應,不過這種場合并不適應翻臉,畢竟這里是在黃金之城之中,到處守衛森嚴,如果動手的話很可能會受到守衛的圍攻。
“走,你要往哪里去?今天要把話說清楚,既然李牧遙說你是李家的,但是那么這次丹道大會就必須要由你來出面,到時候如果換了一個人我們可不承認。”白宇眼看著得不到李牧遙的歡心,以及變了一副樣子,開始處處針對李家。
這樣翻臉不認人的人裴君臨見多了自然不以為意,而且在裴君臨的眼中,包括著白宇在內,在座所有的天才都只是垃圾而已。
商賈之家是走不出什么修煉天才的,這些人個個渾身充滿了銅臭的味道,完全沒有真正修煉者那種道心,所以裴君臨根本看不起這些人。
“我這次來就帶了一個丹師,就只有裴君臨大哥一個人,當然是他代替我們李家參加丹道大會了。”李牧遙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李牧遙再一次確認這個消息,層面上再次一片嘩然。
因為周圍所有人都不相信李家這次竟然會如此草率,派出一名如此年輕的丹道大師。
“你們這些人唧唧歪歪的說夠了沒有??”裴君臨突然滿臉冷漠的說道。
這些人本以為裴君臨只是一個不起眼的跟班,哪知道現在喧賓奪主,一副居高臨下的派頭頓時讓這些人有些不爽了。
一陣勁風襲來,裴君臨根本沒有回頭去看反手,往后一拍就聽到一聲慘叫,一名年輕男子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在柱子上,噴出了一口鮮血。
就在兩人交手的一瞬間,一個穿著錦袍的男子憑空出現在房間里,眼神冷冽之極。
“怎么回事?黃金之城不允許任何人私自只能爭斗。”那男子冷漠的掃視了裴君臨一眼。
眼看著情勢就要失控,此時李牧遙趕緊往前一步,擋在了裴君臨身上,看著那名身穿著金色衣衫的男子拱手說道:”呼延提督,是對方先出手的,而我的這位朋友只是被動還手而已。”
裴君臨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這身穿金甲的男子看到李牧遙的時候,眼神似乎溫和了一些,裴君臨幾乎立即就斷定,這個所謂的提督應該和李牧遙或者是李牧遙背后的李家有一些瓜葛。
果不其然,在金價甲男子只是冷冷的瞥了裴君臨一眼,并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反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那名被打成重傷的男子:“既然是你先出手的,那就怪不得別人了,你跟我走一趟,必須要接受規則的懲罰。”
金甲男子根本不管地上男子的樹上走過去,像盯著小雞一樣直接將人提了起來。
一閃身這金甲男子就要離開,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虛空之中再次出現了波紋,一名頭發花白的中年男子出現了。
男子眉毛雪白,看起來威嚴無比,他冷冷的盯著那金甲男子說道:“知道你和李家有一些瓜葛,只是沒想到你如此偏幫偏信拉偏架。你這件事情做的很難服眾,如果你要包庇李家的話,那么別怪我直接去找城主告狀。”
這白眉男子一出現就是出言威脅那金甲男子,但是金甲男子卻不以為意,反而神色之中帶著一絲譏諷:“你盡管去找城主好了,本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作為這黃金之城的九門提督,我從來就是鐵面無私不會包庇任何一個人。”
黃金之城的九門提督,也就是這名姓呼延的男子,一臉正氣的說道。他的確做到了身正不怕影子邪,因為之前的那場爭斗并不算包庇裴君臨,因為裴君臨確確實實是被動還手的。
不過裴君臨有些陰險,在察覺到對方出手的一瞬間,其實就已經還手了,而且出手極重一下子幾乎將對方打殘了。
“呵呵,這些年輕人,不經常聚在一起,在一起難免年輕氣盛,會發生一些爭斗,這是常有的事情,按照慣例,這是有豁免權限的。”那白眉男子眼看的威脅不成立及語氣緩和了下來,開始轉而走向一線邊緣的路線。
金甲男子也就是九門提督,自然也不想事情鬧大,他放下手中受傷極重的男子,略微一皺眉就說道:“既然你也說了,這次搬到大會來的都是一些年輕氣盛的世家子弟,他們聚在一起難免會生事,那就在這里設立擂臺畫出界限,只要在擂臺上公平比武,生死默認黃金之城不會干預。”
在金甲男子竟然眉頭都不皺一下,說出了生死勿論四個字,好像生死在他眼中根本微不足道一樣。
此話一出,李牧遙的神色微微有些變化,似乎有些著急,但是那金甲男子卻給了李牧遙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
“好好,這是你說的今天這里一家帶來的刁奴,傷了我兒子,這事自然不會善罷甘休,自然要公平比武,那就在擂臺上擊敗他。”白眉男子原來竟是地上躺著那名年輕男子的父親,難怪會替她出頭來的如此及時。
“年輕一代的恩怨,自然有年輕一代解決。老一輩的高手如果參與進去的話,那么事情就變味了,黃金之城也不贊成以大欺小。”九門提督不卑不亢的說道。
那白眉男子自然也知道,這黃金之城并不是她撒野的地方,所以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等于妥協了:“那好,那就年輕一代上擂臺比武,不過這個人不要讓他離開。年紀輕輕就出手如此陰毒,今天必須要留下給一個說法,要么你實力驚人力壓群雄,那么大家自然沒話好說,否則的話…哼哼”
剩下的話這枚男子并沒有說出來,很顯然,其中警告和威脅的意味不言自明。意思就是說裴君臨打傷了他兒子,自然也不也想全須全尾的離開。
那九門提督伸手一揮,在掌心出現了一個類似于香爐一樣的寶物當空一拋瞬間在院子里變大。
這東西落在地上竟然有一塊足球場那么大,看造型竟然是一個移動的擂臺寶物。裴君臨有些吃驚,看來這九門提督經常干這樣的事情,所以才會專門煉制了這樣一個擂臺的寶物,看著擂臺的材質應該是不能輕易損壞的東西。
而且這座擂臺四周都營造了一種極為厲害的規則力量,兩個人在其中爭斗不會有任何波動,從中泄露出來。
“呼延叔叔…”李牧遙急得都快哭了。
這件事今天大概率很難善罷甘休的,畢竟裴君臨出手太狠了,一出手幾乎廢掉了對方一個人,現在李家在這黃金之城是屬于眾矢之的,所有的商會幾乎都聯合在一起,要針對李家。
一旦這個擂臺不像那么裴君臨,如果今天不流血不受傷的話,基本不可能離開,而且對方已經知道裴君臨是這次例假請來的煉丹師,很可能會派人下死手。
“你放心,我會在這邊盯著,不會輕易鬧出人命的,這是這位小兄弟,今天很可能要身受重傷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今天以后的丹道大會。”那九門提督滿臉歉意的看著裴君臨。
其實裴君臨也看出來了,這九門提督大概率和是和李家有一些香火情,但是聯系并不是很深。所以就處于一種旁觀者的態度,可幫可不幫。
九門提督不想得罪李家,但也不想得罪別人,所以就只能用這種軟刀子來割肉,不痛不癢的來安慰李牧遙。
“沒有關系,今天我只要不死就不影響丹道大會。”裴君臨面無表情的說道。
其實裴君臨本來也不想鬧事,只是這些家族弟子弟逼迫的實在是太緊了,而且一步一步欺負李牧遙,讓裴君臨很難咽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