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快要瘋了時,白薇打來一個電話要約我出去逛街,這個已是我跟她之間的默契,我知道,她又要出門去‘辦事’了,她們學校最近活動很多,她是學生會負責人之一,幫她掩護算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加之,在那綿堂這件事情,我好像比較對不起她。
白薇是乎已放在這份感情的糾纏中,雖然白薇和我那綿堂三個之間已分別厘清彼此的關系,所以能堅持保持著友誼有的小船繼續加強前行。
在我一生中很少人太多開心的時候,我真希望這種純潔而樸實的歡喜能一輩子持續下去。
我出門前向王老爺子說明了此情況,老頭子還是比較開心的,他終于能見到二女共伺服一夫的和協場景,就差點沒有熱淚盈眶之感。
恰好那綿堂這幾日已算是用“嘔心瀝血”這四字來形容他的工作強度,他當然也巴不得有人陪我出外,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我剛走出大門口,就看到了,那是個礙眼的”木頭樁子。”當然”木頭樁子”只我給我給她們四個人起的外號。他們的真實身份是那錦堂派來保護我的公館保鏢。
那錦堂說現在時局緊張,治安混亂,不放心我一個人離開家,所以就派了四名名保鏢跟隨,想你想要保護我的安全。
但是在我看來,這是四個傻愣愣的這個家伙確實無比礙眼。我是一個成年人,不需要別人怎么的監視,我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不被任何人約束,然后現在一切想法都奢望。
我故意加快腳步,后面四個木頭也跟著加快腳步,雖然沒有寸步不離,卻在身后面一直跟隨著,走了一會兒,我又會慢下來,后面的那個木頭也故意慢下來,活脫脫的像木偶是一般生意,惹得我”噗嗤”響一聲出來。
我現在有些不悅,撇嘴說:“連你的像我是套中人嗎?”
白薇也笑著指指身后另個幾個保鏢,吐了一下舌頭說:“哪里敢呢,我從小就是套中人呢,從我長大開始,我就發現每天都要會人在隱蔽處保持著我,我已習慣了,看來綿哥哥是對你極好的。”
我搖了搖頭,無奈道:“你少挖苦我,我快喘不氣來了,還是像以前在孤兒院時無拘無束的生活那是多么認人感到幸福的事情。”
白薇道:“綿堂堂的初起想法也是好的,你想想如果沒有這跟班,很多人都敢上來你的注意了。”
“你是千金大小姐,我還真的不怕過誰呢,現在變成移動的廣告牌了,想不讓人注意到都是不行的了。”
白薇回頭觀看了一眼,皺著眉道:“總得想人辦法甩掉他們對...我們學生會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總不能讓他們跟著,攪混了心情。”
“要甩掉這些人,還不容易嗎?”
白薇的眼睛一亮道:“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我想了想說:“我們來個變身游戲,保證甩掉他們。”
“就知道你鬼點子多,如何操作?”
我望著不遠處有一個商場,指了指說:“就到里面去吧。”于是我們倆人相互挽著手臂,有說有笑的,宛如街道一起亮麗的風景線。
不露聲色的步入商場中,到來女裝區試衣服,我們互換了衣服,等級我們出來的時候,就是另外一個人的樣子,我們相互約定好,她去她的學生會開地下會議,我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如果她辦好事情,我們約定好在效外的小森林里等她,然后我們再一同回家,如果家人要問罰起來,我們會一致口徑咬住是他們跟丟了,跟我們沒有太大的關系。
當然她的四個保鏢都沒有認出已打扮過的她,因為她穿著我的里面毛衣。
我則穿著她全套外衣,所以她的保鏢跟著我走,但是很快,我從一個女廁所另一端翻圍墻而走。
我的保鏢則還在商場門口笨笨地等著,我們兩個終于有兩個私個時間了。
我也很迷惑不解白薇近些時間來也是神出鬼沒的,她說還在組織一些活動,我猜想就是上和上次一樣的運動,她不過份說明,我也不猜,哪個沒有自己的秘密呢,不過,我倒是羨慕她有自己的目標和方向,而我現在卻像一只失去翅膀的小鳥。
自從王老爺子事件發生以后,我一直都活在一個相對封閉的世界里,無論去什么地方,身邊都有一群人跟隨著保持著。我開始懷念在孤兒院那些自由自在的日子了。那時,我無拘無束在每一條山道上,就像空氣一樣自由自在。森林里仿佛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口,那里沒有這么的算計和殺戮。這個世界太大,大到我看不到盡頭,這個世界太小,小到我根本找不到一個屬于自己的空間。
我找到一個好地方,就在一條小溪口,我能聽流水聲流過,也能聽到悅耳的鳥聲縈繞耳畔,陽光鋪曬在河面上,‘好美呀’我輕聲贊美著。我曾聽那綿堂說過這條河,他說過有空的時候會陪我過來玩,如今在眼前,彎下身子就可以觸摸得到,有股不可言喻的感覺涌上心頭。最重要的是,我覺得這時的景色能讓我感到心靈的沉浸下來。
當然,如果這里能小馬六他們在場就更棒了,現在他們要在門派里做事,不再可能像以前一樣隨心所欲的出來混了。
我打到一塊大石頭,平躲著在上面,陽光暖暖地照射我身上,我安逸之極,不由自主地哼著小曲,這一切太美好了,我的整個身心都已經沉浸在這萬簌寂靜的大自然中......
過了大約兩個小時,白薇如約而止來找我,我卻沒有想到,在白薇的不遠處,跟隨著一幾個黑衣身影,這個人影正躡手躡腳的隱在樹林中,這個細節的發現嚇著了我,我還好,我能跑,但是白薇怎么辦?
白薇一走出來,根本就是心無憂無慮,我叫了一聲:“白薇,快跑!”這時,她才驚覺后面的聲音不對,慌忙回頭看時,卻看到四個黑衣蒙面人赫然現身。白薇嚇得花容失色,驚叫一聲:“啊——”
等我急起直追過來時,黑衣人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同時他們也根本不理會白薇的尖叫掙扎,當場將白薇按倒在地,快速拿出繩子,以最快的速度將她綁了個結實,又往她嘴里硬塞了一團布條,為首的扛在身上就走。
天啊,我必須要阻截這一切,如果白薇被人劫持,且不說白老爺對我有救命之恩,就是家里的老頭子也要活剮要我的命,到時候,我更是無法面對那綿堂,他會這么想,會想我這是借刀殺掉我的情敵嗎,我提起隨身攜帶的菜刀就跑。
我終于跑到他們面前,大喝道:“光天花日之下,你們居然敢搶民女?”四個黑衣人顯然不想事情鬧大,面面面相覷,但是目光已露出兇光。
我虎踞龍盤的拉開一個打架的樣子:“把我給我放下,我就當做沒有這一回事,知不知道你們綁的是誰嗎?”
我這個‘誰’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算防備很緊,在其中一個黑衣人很不耐煩給我一個耳光,只聽到‘啪’的一聲,我頓時鼻子竄出兩股血來。
我急道:“我跺了丫的。”話音末落,對方抬手又是一拳,這一次勁道更猛,直接招呼我的右眼上。
“我們知不知道,那綿堂!”話音又未落,對方又量一拳擂在我的胸口上,我沒有想到對方這么勁,腳下一個沒有站隱,直接倒地。
四個沉默不語的黑衣人又要把白薇扛起走,這下徹底讓我憤世疾俗了,我掄起菜刀砍過,大喊著撲了上去:“我和你們拼啦!四個黑衣人對望了一眼,立刻放下白薇,同時從背后掏出四把尖刀來。
我一看到尖刀,腦子頓時清醒過來。猛然驚覺:這四個拿斧子的姿態和動作整齊統一,看起來像是一個訓練有素團伙,讓我想起了什么。
“你們是不是......”這時,我已意識到她們可能抓錯人的,他們要抓的人是我,我只驚得一身冷汗,前胸后背不由地被冷汗浸透,我只思考了一秒鐘:怎么辦,要不要告訴你們實情,如果實情告之,我會不會也......
但是那四名黑衣人根本沒有說話的欲望,抬起手上砍刀就招呼,我眼見一把砍刀從半空中飛了過來,慌忙轉身跑,不料后路已被另一名黑衣人已阻截我的去路,對方已算準我的前進的路線,又搶行一步封住我的去路,我竟無路可避。
眼看明晃晃的砍刀就要飛如眼前。
到底都是一個死,下意識地喊道:“你們是不是要找貓九九。你們抓錯人了。”
黑衣人果然不出所料停了下來,用眼神在交流中,其中一個人立即打開布袋子,白薇伸出腦袋,在里面悶得臉都紅了,白薇剛才一定也是聽到我跟黑衣人的對話,此時,她拼命的搖著頭。
他們這一個舉動證實了我的猜測,“沒想到吧,你們居然抓了一個另個人。”
為首的指著我,突然這個噗也一聲笑:“難道貓九九是你吧。”
我強裝冷靜,暗想只要把白薇安全放了,后面的事情再去考慮來。
正在焦急間,林子里突然又出現了十幾號身著黑及對持板的人,我頓感不妙,暗叫:完蛋了,這回真的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