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羅靜處理,胡楊并不插手其中。
至于茍利他叔叔,胡楊沒有去動對方。
因為他懂得分寸,知道那些事自己可以做,哪些是不能做的。
所以前世的時候胡楊才活得那么瀟灑。
這一世自然也如此。
當然啦,若是對方想借用官方的力量對付自己,會有其他人對他進行問話的。
晚上的時候,胡楊和姐姐視頻聊天。
主要目的是陪貝貝聊的,姐姐還有小外甥那不過是順帶的。
看著貝貝那越來越可愛的樣子,胡楊眼中的寵溺之色都讓人羨慕妒忌。
不過只能聽到舅舅的聲音,卻感受不到他的氣息,讓貝貝很不爽。
自然也就不愿意陪他多聊,就趴在媽媽懷中。
胡楊喊了好幾次她,貝貝這個小丫頭都不理他。
最后也就不再騷擾她。
當然啦,在掛電話前胡楊還是將茍利想用威迫的手段去追小姨子宋文靜的事跟胡杏簡單說了下。
竟然還有這種事,讓胡杏大發雌威。
說一定要讓茍利好看。
得知胡楊已經吩咐羅靜去做了,才稍微消了點怒氣。
不過最后埋怨胡楊之前打電話回來為什么不早點跟自己說。
以他的智商和經驗,絕對不會跟女人在這事上進行爭辯個對錯。
因為不管最后結果如何,錯的都是他自己。
“姐,你就先給貝貝洗澡吧,我不打擾你了。”胡楊不想再聽姐姐責怪自己不提前告訴她的。
和貝貝還有小外甥簡單的再見就掛了電話。
藏區的夜晚比沿海地區來的更遲。
但不代表那里的人睡得更早。
今晚茍家燈火通明,每個人都顯得很煩躁。
“茍利那個兔崽子還沒回來嗎?”茍父怒聲道。
他從兩個小時前就不斷的接到合作商要求解除合約的事。
其中有一個是自己好不容易簽下的,寧愿賠償高額的違約金也要解除合同。
以他的經驗和頭腦,自然知道是有人在背后對付他們茍家。
茍父甚至用乞求的語氣詢問合作商,背后的人是誰,都沒有一個人敢告知。
唯一一個只對他說,讓他自求多福。
這種情況能不讓他感到惶恐嗎?
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冤有頭債有主。
肯定是有原因的。
問遍了家族中的其他人,最近都沒有和別人結怨,唯有茍利那邊還不清楚。
不知道得罪了誰,想要道歉都找不到門路。
終于在眾人煎熬般的等待中,茍利的頭裹著紗布回來了。
一見他這種情況,茍父就有九成把握斷定是他惹出來的事。
頓時氣不打一處,抓起茶幾上的茶杯往茍利扔過去。
完全沒有想到茍父會向他砸東西,連躲都沒有意識,正中腦袋。
“啊!”忍不住慘叫一聲。
往日看到這種情況的茍母,早就沖過來抱著他,怒罵茍父的。
此時也都側過頭不看他。
茍利嗷叫了一會,終于發現家里的氣氛不對勁,也不敢再裝模裝樣了。
“說,你最近和什么人結怨?”茍父怒喝道。
看到茍父憤怒的頭發都豎起來,母親也不再護著他,他終于害怕了。
“爸,怎么了?”他底氣不足的問道。
茍父冷著臉看著他,茍母走到他身邊,心疼的摸著他被擦傷的地方,將公司幾乎所有的合作商都要解約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各種玩的花樣茍利都明白,但是商業上的事他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茍父看著茍利一臉茫然的樣子,更加氣了。
“孽子,說!”茍父幾乎忍不住內心的怒火。
終于在茍母的解說下,他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有些慌張道:“我最近除了追一個小明星外,沒有干別的事。”
茍父頂著他看了一會,確認他并沒有撒謊。
“我就說不關我家小利的事,他不就是追個小明星嗎?你還那么兇他。”茍母覺得自己有底氣了,對茍父說話的聲音都大了起來。
一直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的茍陽,聽到自己大嫂到現在還這么維護侄子。
輕輕的搖搖頭說:“今天中午我接到央視《華國新歌聲》總導演柯洋的電話,讓小利遠離一個叫宋文靜的明星。”
“我沒有理他,但也找人查過宋文靜的資料,她本身并沒有什么,但她的姐夫你們肯定認識,那就是胡楊。”
“本來我是不確定的,但看到小利臉上的傷還有他剛剛的話,我基本就能夠確定了。”
茍利聽到叔叔這么說,也終于想起了下午的時候宋文靜電話中傳出的那個男聲說過的話。
“你會為你今天的任性付出代價的。”
頓時神色有些慌亂。
讓時刻關注他的人都發現了異樣。
“說,到底怎么回事?”茍父再次怒喝道。
茍母也害怕了。
因為她曾有幸參加過一個平時夠不著的飯局,聽到里面那些太太們說起胡楊的事。
一個大領導的夫人說自家那位對胡楊有很好的印象,其他人都表達出對胡楊的好感。
沒有哪個女人不會為胡楊的癡情而感動。
誰都喜歡嫁給像胡楊這樣的男人。
可惜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遇到這種癡情男人的。
那時候她也跟風說喜歡胡楊。
如今聽到小叔子說自己兒子追的那個小明星竟然是胡楊的小姨子,聽他的口氣似乎還用了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
能不慌張嗎?
“小利,你沒將她怎么啦?”茍母焦急問道。
“媽,沒有,我還沒她打了兩巴掌,臉上的傷也是她們弄的。”茍利很委屈道。
但是茍陽厭惡的看了眼這個廢物般的侄子,冷哼一聲:“要是他怎么樣了宋文靜,事情反而沒那么壞。”
他的話,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也的確如此,真發生了什么事,可能會因禍得福也說不得。
當然也可能遭受滅頂之災,胡楊的怒火并不是他們茍家能夠承受的住的。
“將事情的始末全都詳細說出來,要是有一點隱瞞,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將你親自送進去。”茍父怒目道。
這些年都不知道給茍利擦了多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