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小時,謝宇載著胡楊來到藏區文體中心。
那個錄音棚就在這附近,跟著導航進入一個小區中。
胡楊并不意外。
錄音棚并不會對周圍的鄰居造成影響。
“胡老師,就這前面。”謝宇緊了緊圍脖上的圍巾指著前面露出一角的招牌說道。
隨后就跟著他過去。
對方聽到是胡楊來錄制歌曲,表現出極大的熱情。
他們用熾熱的目光看著胡楊,一開始跟胡楊說話還舌頭打結呢。
“大家不用這樣,都坐下來說話。”胡楊接過一杯溫熱的酥油茶笑道。
看到他這么和藹,眾人激動的心情也稍微平復下來。
“胡老師,真沒想到有機會見到你真人。”一個叫次旺的藏區漢子咧開大嘴笑著說。
其他幾個也認同的點著頭。
雖然胡楊是漢族人,并非藏區土生土長的。
但他在這邊所做的工作卻備受尊重,為這里的教育事業添磚加瓦。
因此,胡楊在離開藏區回到大都市中生活,并迅速進入娛樂圈,藏區這邊的同行對他都抱著很大的善意。
并沒有熱河敵視他的舉動。
當然,跟他所成立的楊樹教育慈善基金會專注于藏區教育慈善也有很大關系。
不過這些無一例外都證明胡楊在藏區娛樂圈子中有很好的人員和聲望。
“哈哈,我跟你們一樣,都是一個普通人。”胡楊笑道。
他們有點類似粉絲見到偶像的樣子。
眾人聊了一會后,就進入主題。
次旺他們自然知道胡楊不是閑得慌跑到他們錄音棚的,肯定是有事才過來的。
“胡老師,你這次過來是要錄制歌曲還是別的?”次旺問道。
“我想將一首歌重新錄制一遍,伴奏已經有了,歌聲部分重新錄制。”胡楊將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告知他們。
有伴奏那就好辦,也容易很多。
但次旺他們心里卻微微有些失望,要是胡楊錄制新歌那該多好。
“是要重新錄制《西海情歌》嗎?”收拾了下心情,次旺問道。
仔細想了想,好像只有這首歌才最有可能重新錄制的。
胡楊輕輕搖搖頭:“是一首還沒發布的歌,之前錄制好,但現在我想重新再錄制。”
頓時,次旺他們幾個眼睛冒出精光。
管它之前有沒有錄制過,知道沒有正式發布的都算是新歌。
“胡老師,你現在有帶著歌詞和譜嗎?”次旺焦急的問道。
之前謝宇一直坐在旁邊靜靜的聽著胡楊他們聊天。
現在輪到他出場了。
“次旺,先等等,我們還是先把手續辦好再看歌詞和譜,怎樣?”謝宇阻止道。
他笑著看著次旺他們。
經過謝宇的提醒,次旺他們不好意思的對胡楊笑了笑。
剛剛自己的確著急了些,但那不過是想要早點知道胡楊這首“新歌”的內容而已,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很快,保密協議這些文件簽好后。
胡楊也從自己的郵箱上下載了等下要錄制歌曲的詞和譜。
次旺他們迫不及待的接過來。
“《那一世》?”次旺看到譜詞曲抬頭寫著的歌名,疑惑低聲道。
本想著大致瀏覽一番歌詞,再細細品味歌譜的韻律感。
結果卻深陷歌詞中。
良久,他們陸續從沉思中醒過來,用驚為天人的目光看著胡楊。
果然名不虛傳。
同時也為自己能夠參與這首歌的制作感到興奮。
因為他們跟俞飛白小陳倆不一樣,生活在藏區,他們對于佛經佛偈等還是有所耳聞的。
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覺也會深受其影響。
這首歌的歌詞,其蘊含的佛性很不一樣。
在結合胡楊自身的經歷,含義更加豐富,并不是浮夸,虛空的。
“胡老師,我們先熟悉一會,你也準備準備。”次旺說道。
錄音師并不是單純捕捉聲音的,還要體會到歌聲中的情感等等。
“沒問題。”胡楊笑著點點頭。
他都已經習慣了,讓謝宇先在這里坐著,自己往錄音室中走過去。
況且他也需要熟悉一下這里的設備,試試它們的聲色。
看到其他人都忙活去,謝宇拿出手機準備給周姐打電話。
胡楊錄制新歌,自然要通知周姐的。
這是應該的也是必須的,不然就是他的失職。
還在山城為胡楊處理競選聯合國慈善大使準備工作的周姐接到謝宇的電話,還以為胡楊在藏區出了什么事。
有些擔心的問:“小謝,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
“周姐,胡老師他現在正在次旺他們的錄音棚錄制一首新歌,詞譜我等下發給你。”謝宇看著自己手中的文件說道。
聽到胡楊又有新歌,周姐眼睛一亮。
胡楊的實力她早就領教過的。
“次旺他們對這首新歌怎么看?”周姐沒問歌曲具體內容,而是想知道次旺他們的反應。
謝宇微微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
“他們都很激動,看完詞譜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錄制。”謝宇笑道。
對于剛剛次旺等人的神態動作,他還是挺滿意的。
畢竟胡楊是他帶來的,新歌約好,他在次旺他們面前就越有面子。
聽到他這么說,周姐露出燦爛的笑容。
因為她對謝宇很熟悉,知道他音樂水準如何。
所以沒有問他,胡楊的新歌如何,而是問次旺他們的反應。
現在她已經知道答案了,心里也有底了。
“等下你將文件傳過來給我。”周姐吩咐道。
“明白,周姐。”謝宇點點頭說道。
然后看到胡楊對他招招手,急忙說道:“周姐,胡老師喊我。”
“你趕快過去,不用理我的。”
說完就將電話掛了。
“胡老師,有什么要我做的?”謝宇快步過去。
胡楊剛剛想起來,自己錄制新歌應該通知一下何秋蘭和周姐的。
之前的時候他很少會想起要通知經紀人。
主要是不習慣也沒有這種觀念。
胡楊將自己要謝宇做的事告訴他。
“胡老師,我已經跟周姐說了,還沒來得及給蘭姐打,等下馬上打。”謝宇說道。
作為暫時負責胡楊在藏區這段時間的娛樂事業負責人,他自然有何秋蘭的電話。
“以后不用這么生分,喊我胡楊就行了。”胡楊笑著說道。
謝宇露出燦爛的笑容。
“知道了,楊哥。”
他當然不會真的傻乎乎直稱胡楊的名字,就選擇喊他“楊哥”比較好。